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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是内容就不知道了。童话话正准备打开书看,突然被旁边的另外一本吸取了注意力。这不是那天她没看完的么,居然也有纸书版,那这么说来,其他的这些……童话话兴高采烈的转了圈,真是幸福啊。、、哇,这些绝版的都有,真是太幸福了。童话话幸福得有些飘飘然,最后终是忘形的扑到柳其言面前,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你,柳其言。”柳其言显然很享受这些温香软玉,抱着童话话也是幸福得有些飘飘然了。正当两人浓情蜜意时,身材高大的男人却好像一颗重重的沙袋般,倒在地上。“柳其言!”伴随着的是童话话的一声尖叫。柳其言病了。高高大大,一向健健康康,风吹日晒都是屹立不倒,堪比人猿泰山的柳其言居然生病了。因为长时间的睡地板,加上几天几夜没有好好的睡过觉,终于是华丽丽的病倒了。看着床上躺着的脸色苍白,眼睛还微微泛着乌青的柳其言,坐在旁边的童话话又是忍不住叹息一声:这男人,还真是小孩,居然这样不会照顾自己,一个轻微的感冒最终被他自己拖成了重感冒还是高烧不退,世界上这样后知后觉,或者说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的人也只有他一个人。童话话又是看了那病怏怏的男人,心中感叹万分,这个时候,童话话心里突兀的闪出一个小恶魔,挥着翅膀,恶狠狠的说道:“那都是因为你让人家睡了这么久的地板……”“不是!”童话话矢口否认。睡地板,那时柳其言他自己愿意的,绝对绝对不是她要求的!对,都是柳其言自己主动自愿的,绝对不是她不要他上床的!“是么?”童话话这样辩解着,但是小恶魔却是不放过童话话,戳着童话话那颗跳跃着的良心,阴深深的笑道:“我怎么记得是有人把他踢下床了呢。”“我……”童话话哑口无言,的确是这样,的确是她无法承受两个人的肢体交缠,的确是她一脚把他踢下床的,但是……但是……“但是什么……”小恶魔不屑的看了眼童话话,鄙视道:“就是你,就是因为你!因为你,他才去睡地板的,因为你,他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去整理你那些和谐的!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我又不是故意的,童话话想说,一直以来,柳其言这男人在她印象中就是壮得像头牛一般,哪知道怎么容易就阵亡了。“呃……好冷……”正当童话话一颗良心备受谴责的时候,床上的柳其言又开始呓语不断了,“老婆……老婆……不要走……不要……老婆……好冷……好冷……”很冷么?不是刚刚还是在发烧么?童话话摸了摸柳其言的额头。“啊……果然好冰啊……怎么办……怎么办?”童话话也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一时间急得手脚无措。这时床上的男人又开始不舒服的扭动着身子,“话话……好冷……好冷……”看着那被单下浑身颤抖的身子,童话话咬咬牙,褪下自己的衣服,拉开被单钻了进去。床上的男人冷的像一块冰一样,一感觉到身体周围有一个热源在靠近,条件反射性的抱住那热源,怎么也不放开。“柳其言……咳咳……你松开点……我快被你勒死了……咳咳……”腰上缠绕着的大手。死死的收紧,童话话感到整个人都要窒息了一般,喘不过气来了。或许是童话话的挣扎,终于唤回了柳其言一点理智,柳其言收紧的大手终于松了松,放了童话话一点自由的空间。童话话回过气来,狠狠的捏了把柳其言腰上的筋rou,“死男人,差点勒死我了……”柳其言因为身体逐渐回暖,正舒服着呢,哪里去管这些小病小痛,身体热热的,浑身暖暖的,很快的就沉入了美丽的梦乡。直到听到旁边的人传出的平稳的呼吸声,童话话才弯弯嘴角,靠着那温热的胸口,也是沉沉的睡去。这一夜,混乱终于完结,和谐正式开始。童话话是被一阵奇怪的酥痒的感觉给弄醒的,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一颗黑乎乎的脑袋正在她裸露的胸口上亲吻舔舐的yin靡样子。童话话一震,大力推开身上的脑袋,怒道:“柳其言,你在干什么?”狗改不了吃屎,都病成一副死狗的模样,偏偏还色心不死!对于童话话的怒气,柳其言却是无辜的眨眨黑眸,一脸委屈的说道:“老婆,我在感谢你……”“感谢?”童话话阴阳怪气的反问道,有这么道谢的么?他又不是男人,用不着被别人以身相许!“是啊……”柳其言倒是一本正经的说道:“昨晚,老婆你照顾了我一夜,现在该是我知恩图报,以身相许的时候……”“柳其言!”童话话打断某人的报恩感言,冷道:“你倒是想得美呀,哼!难道,你忘了我是性冷淡么?”童话话话一完,就看见柳其言脸色的血色尽数的退去,一副风中弱柳摇摇欲坠的样子。童话话有些心软,自知自己说错话了,但是现在也说不出道歉的话来,两人僵在原地。好半天,柳其言才咧开嘴,顺手还捏了捏那在冷空气中竖立的樱果,邪笑道:“是么,可是老婆,你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哦?”“啊……”还没等童话话反应过来,柳其言已经迅速的推到了童话话,俯身压了下来。“老婆,我们要试试么?”“试什么?”如此邪魅的柳其言让童话话有些口干,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喃喃道。柳其言大手摸到被子下面,猛力一扯,然后一条粉色的小内裤就这样被扔出被单来。掀开被单,柳其言大手一扬,轻易的举着童话话的双腿往肩上放去,还不等童话话大叫拒绝的时候,薄唇已经吻上那女儿家最私密的部位。轻轻的刺探,然后是深深的吮吸。“老婆……你撒谎,你的这张小嘴儿可不是这样说的哦?”长指挑起那幽谷处的一银丝,柳其言轻笑道。“你……”童话话羞红了脸,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反应呢,这是……心中一个想法,童话话脱口而出,“你用了夜艳?”柳其言狂肆的动作一僵,随即阴测测的一笑,“是么,老婆,你就这么相信夜艳,而不相信你家老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