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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都不快,早在酒店被谢凭宁撞见的那时候起,你就应该跟我走。我说过我比他,不是,比任何一个人都更适合你。绕了一大圈,你还不是回到我这里,何必再浪费时间?”旬旬趁他松懈,调转身体正面对着他,“你说你比谢凭宁适合我,那就用时间证明给我看。”“我现在就可以马上证明!”“难道你比他强的就只有这个?池澄,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对于我而言没有安心就不可能有快乐。”池澄沉默了几秒,恨恨道:“我最烦你这样,怕死又磨叽!”旬旬低声问:“你真的烦我?”“烦得牙痒痒。”他毫不客气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旬旬忍着疼,微微一笑。池澄虽还是不痛快,但看得出已不再坚持,只把唇贴在自己刚制造出来的那个牙印上,含糊不清地说:“赵旬旬,将心比己,你又拿什么来让我安心呢?”旬旬伸出手,第一次回应他的拥抱,将脸贴在最靠近他心脏的位置。“我没有什么,可是我在这里。”在池澄打了第三个喷嚏之后,旬旬好说歹说,终于让他从自己身边暂时离开,去套了身家居服。老猫已经从猫包里被释放了出来,不知躲去了哪个角落。两人坐在沙发上,准确的说只有旬旬是坐着的,池澄依旧腻在她身上,寻找一切上下其手的机会。“那只丑八怪叫什么名字?”“你说那只猫?我一般都叫它老猫。”“不对,你一定给它起了个奇怪的名字,所以从来不用。它叫什么,诺亚方舟?”“……我想过叫它‘犹大’。”“也就是说亲爱的犹大在你mama的床上抓伤了周瑞生那个王八蛋?”看到旬旬又显得有几分难过,池澄笑着道:“你苦着脸干什么,这是好事,我应该感谢犹大还是周瑞生,要不是他们那么卖力,又怎么会把你送到我身边来?”“你为什么那么骂你表舅,他到底以前做过什么事让你那么讨厌?”旬旬以前虽好奇却没想过追问,可现在周瑞生和艳丽姐有了那层关系,她如何能不在意?池澄漫不经心道:“也没什么,他这个人也做不出什么大jian大恶的坏事,最多小事上偶尔龌龊一些,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是吗?”旬旬很是怀疑,可又不得不分心扫开池澄不规矩的手。“别闹。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早知道他俩有一腿?当初就不该让他们两个碰面。”“这也怨到我头上?”池澄喊冤。“我知道你不喜欢他和你妈在一块,可这事是你我能够控制的吗?周瑞生早离婚了,你妈也单身一个,男未婚女未嫁,虽然都年纪大了一点,但也合情合法呀。你怎么知道你妈不碰见周瑞生,以后的男人就一定靠谱?放宽心,既然改变不了的事就任它去,他们又不是小孩子。不想看到他们就别回去,眼不见为净,有那个心思不如多想想我。”“你有什么好想的,你不是说要滚得越远越好,全世界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么多方便面,是要带去拉斯维加斯还是巴黎伦敦纽约改善伙食?”池澄讪讪地,嘴依然很硬。“我就是喜欢方便面怎么样?”旬旬笑笑,“是怕春节期间找不到吃饭的地方,自己又只会泡面吧?和你爸他们又闹翻了?”“我才不会和他们吵,我爸也不容易。”池澄讥诮地说道:“一边是前妻留下的不争气儿子,一边是新的娇妻美眷,还有送到他手上的事业前程,是我也知道该怎么选。况且他也没说不让我回去,只不过一不留神又多给了我一笔钱,让我趁年轻好好玩玩,可以借假期四处散散心,泡妞也好,去赌场试试手气也可以,就没有必要回去打扰别人一家团圆了。我其实也不想凑那个热闹,他那么关心了解我,为什么不顺了他的心?”“那怎么不像你爸默许的那样去玩?”“玩什么呀,一回两回还行,多了没劲透了,飞来飞去,什么地方都差不多,这张脸和那张脸有什么区别?你当真把我想成游手好闲的废材?再说,我走了,你岂不是扑了场空,那我多过意不去。”“你就那么肯定我总有一天会用到你给的钥匙?”“我想你会想通的,既然迟早要找个男人,何不找个懂你的。”旬旬再次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打下来,“我有什么好,我不就是个离了婚一无所有的老女人?”池澄笑道,“女人就是记仇。就算我说得不假,可是我口味重,偏偏喜欢,别人又能拿我怎么样”旬旬不以为然,又想起一件事,便问道:“我刚叫醒你的时候,你那个样子怪里怪气的,居然还用水泼我!”“我自己在水里,难道还泼自己?我当时想,我靠,打个盹也能发梦。”“看来这个梦你还做得挺熟练的。泼我一脸的水就能证明不是梦了?”旬旬又好气又好笑。池澄顿时来了劲,一脸坏笑。“当然,我看你的样子那么狼狈,想了想,不对,真要是梦,绝对要香艳得多。如果是浴室题材的,你早该在水里了。”“我呸!不要脸。”旬旬别过脸去,耳根发烫。“你别着急,还有更不要脸的,沙发上的是另外一出。你是这个姿势……我在这里……”他说着又开始蠢蠢欲动,作势比划着,色令智昏之下不及防备,被旬旬用力推着滚下了沙发。他笑着从地板上撑起身子。“原来你也做过这个梦?要不怎么连动作都记得那么清楚?接下来你应该也跟着滚下来。”旬旬咬牙,提起腿往他胸口不轻不重地一踹。“这个动作你梦里还有吗?”池澄一把抓住她的脚踝,重新瘫倒在地板上,旬旬许久不见他再有动作,微微吃惊地俯身去看,他闭着眼睛平躺着,除了胸口的起伏,一动不动。旬旬想过不理他,但又过了一会,他的样子竟好似真的睡死了过去。“天亮了,醒醒。”她带着笑意道。池澄睁开眼睛,如同从梦中醒过来一般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只有这一幕从来没有出现过。你还在这里。”他又阖上了眼睛,“旬旬,我很高兴。”第二十三章当面纱变成抹布夜里,池澄总嚷着冷,旬旬去到他卧室照看,他捂着一床厚厚的被子,上面还有毛毯,她让他测了体温,去客厅给他拿药,刚倒好热水,就听到他夸张地哀叹发烧了。旬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