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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既漂亮又能干,一对儿女也是人中龙凤,长得好不说,还都是名校高材生。司徒久安醺醺然之下也忘了告诫女儿的“不要谦虚”四个字,拍着姚起云的肩膀就说:“我干儿子,这可是未来的大医生。”说罢又指着司徒玦,“这是小女,家里宠坏了,不过还算争气,刚考上研究生,第一名!”大家又赞叹着说司徒董事长教子教女有方,过不了几年,家里的门槛只怕就要被踏破了。司徒久安笑得声如洪钟,“哪里,哪里!”薛少萍在背后悄然与司徒玦、姚起云交换了一个无奈又好笑的眼神。陪着爸爸转来转去,司徒玦惊讶地发现转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面前,那整齐的银发,和气的笑容,不是高教授又是谁?司徒玦忙与父母一块跟高教授打着招呼,听他们的接受,原来久安堂的新研发的重点产品将是高教授要接下的一个项目。薛少萍趁热打铁地笑着对高教授说道:“这不是缘分是什么,久安堂跟高教授您合作愉快,我们家司徒玦又是您的弟子,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高教授也笑容满面,“司徒太太真会说话,希望我们今后的合作顺利,不过令千金何至于屈才到我门下,她那是另有高就啊。”薛少萍有些不解,看向女儿,也是满脸愕然。“教授您说的是哪里的话,莫非我们家司徒玦……”“不是的,司徒太太,你放心,我只是向你们透露一个好消息,我虽爱才,可令千金的导师将是我们学院的邹晋邹副院长,邹副院长的大名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那是年轻的精英栋梁啊,他的研究生可不是那么容易考的,上一次带硕士还是四年前,司徒玦有能力,也福气不浅呢!”高教授笑呵呵地说道。“邹副院长?”这个名字看来薛少萍也不陌生,她扭头看了看女儿,司徒玦也是一头雾水地的样子。她笑着继续跟高教授聊了一会,找了个事由领着司徒玦到了走到了会场一侧。司徒玦看着mama,心想莫非邹晋风评在外,连mama都知道了,于是连叫糟糕,正要解释这并非自己所愿,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准备开口的时候,才发觉mama是露出了疑惑地表情,可这疑惑地背后却不是生气。“女儿,你不是说联系的导师是高鹤年吗?怎么变成了邹晋?”“我……”“真想不到会是这样,我和你爸爸早听说他的名声,听说倒是个人才,这几天风头正健。高鹤年其实也不是我们这个项目主导人的首选,最先联系的是邹晋,不过说起来才华的人多半也傲得很,他习惯了跟国外大公司合作,没把我们放在眼里。高鹤年是没有他狷介,不过年纪到底大了些……”“人家高教授随口说说,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妈,我去一下洗手间。”司徒玦心想,拉肚子这个理由应该足以解释她脸色的难看。她一路小跑地冲进厕所,一关上门就拨通了邹晋的电话,对方很快就接听了。司徒玦压低了声音,也试着压低自己的愤怒,他怎么能那么无耻,无视她的拒绝。“我说过我不想做你的研究生!”邹晋在另一端说:“我想在整个保研选拔和安排的工作上我还是有话语权的。”“你根本不可能从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那种东西,你看错人了。”她本来是那么崇拜他,然而他让这一切的幻灭的,以至于她再也没有办法对他保持一丝一毫的敬意。邹晋迟疑了一会,声音里也带着隐约的怒意,“司徒玦,你也未必把人看对了,你以为我想要从你那里得到什么?真想跟着高鹤年那老家伙混日子?”“高教授在我看来比你好太多了,至少他不会,不会……至少他人品比你好。”司徒玦抢白道。邹晋发出了一声冷笑,“我也不妨告诉你,高鹤年的录取名额也已经定下来了,甚至在我之前,里面根本就没有你。你简直太天真,你不知道凡是在选择导师时同时联系过我的学生他是绝对不会要的,我点头的东西他必然会反对。”司徒玦一惊,“我不管你们的事,难道院里就你们两个导师可以选择?”邹晋微微拖长了声音,“司徒玦啊司徒玦,你还不明白你的面试分为什么会那么低。”“你们的斗争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把我扯进来?”她全身的血都往头上冲。“是,这是我的错。”邹晋黯然,“我想我需要跟你谈谈。”“抱歉,我一点也不想!”司徒玦用力合上电话。撩开前额头发时,才惊觉自己一头的冷汗。她洗了把脸,走出去,姚起云在外面等着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久安正在和几个业内的同行喝酒,司徒玦听见有人竖起大拇指说道:“听说邹晋那是牛人啊,令千金得他青睐更不简单,几年以后学成归来,久安堂不是如虎添翼是什么?”司徒久安笑声朗朗。司徒玦回答姚起云道:“我也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的视线不经意间与高教授对上,高教授点头笑笑,依旧谦逊和善。司徒玦的背上涌起了森森寒意。【本书下载于热书吧,如需更多好书,请访问。im126。】第三十四章我只要一个道歉(上)保研是如预期般顺利通过了,但结果却大出司徒玦意料。邹晋对她的青眼有加使她一度又成为了身边同学的话题,毕竟能跟着一个非常牛的导师,这本身也是一件很牛的事,何况邹晋选择研究生是出了名的苛刻。有意思的是,大多数人在谈论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带着很深的意外之情,因为如果邹晋必须会接纳一名学生的话,无论从台面上有目共睹的成绩优势,还是背地里对某人喜好捕风捉影的猜度,好像除了司徒玦,也再没有更天经地义的人选。自我解嘲的人会说:“谁让爹妈没给张好脸蛋?”有人不以为然地揭底:“给你张一摸一样的脸,你能有人家那成绩?”“指不定家里出了不少力呢,投胎可是门学问。”自认为更通晓世情的人则这么总结。然而,不管有多少人这么想,大家多数已习惯司徒玦本来就是个理应站在浪尖上受人瞩目的角色。人们总是爱与自己大约相当的人比较,司徒玦却得到了命运太多的眷顾,比自己站得高许多的人摘到了无论自己跳多久都够不到的桃,这羡慕里也就带着一丝丝认命的默许。加之与她接触过的人都还觉得她为人不错,至于关于教授私生活的传闻,也仅是传闻而已,做不得真。一时间,司徒玦就是一个幸运儿。没有人知道,这个本该好好毕业前悠闲时光的幸运儿,此时却陷入了一种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