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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到,韶乐中和悠然,太和殿外,晴空万里,文武百官、外邦使臣、内外命妇肃然观礼,苏瑾一身后服沿着红毯款款而上,阳光照耀在她的冠冕上,龙凤栩栩如生,她一脸肃然地跪接了身着玄色大礼服的刘寻亲手递过来的金册和金宝,抬头去看,看到刘寻站在那台阶的最高处望着她,眼睛里似有泪光。他向她伸出手,接住了她的手,扶起她来,转身接受百官朝拜。苏瑾感觉到刘寻的手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不由想起才到这个世界,刘寻牵着她的手步入宫门,那一刻他就已经等着这一天了吧?刘寻忽然轻轻喊了声:“jiejie,最后喊你一次jiejie,好么?”苏瑾轻轻握了握他的手,刘寻轻轻说话:“真像做梦,好怕梦醒。”苏瑾有些恻然。之后便是大宴群臣,刘寻在前朝宴请,苏瑾在内宫接见了以及三品以上的内外命妇朝贺后,便一直在紫宸殿内等着刘寻。刘寻步入紫宸殿,看到苏瑾已除了大礼服和冠冕,穿着件银红单衣,脸上的脂粉都已洗掉,正在镜前梳头,刘寻过去拿了梳子,一边替她梳头一边轻声道:“怎么不等我喝交杯酒?”苏瑾一愣:“有这礼节么?女官们没有说啊。”刘寻转头去桌上看了看,果然看到一壶酒,他斟了两杯酒过来,拿了一杯酒递给苏瑾:“这是民间的礼……阿瑾那边婚礼,也是这样么?”苏瑾想了想电视上看到的,说:“婚礼总是很神圣的,虽然和你们这不太一样,不过总要有些仪式。”刘寻伸了手与苏瑾手臂相交,先喝了苏瑾手里杯子的酒,一边又喂苏瑾一杯酒,问她:“仪式是什么?”苏瑾回忆了下:“每个地方也都不一样……比较普及的应该是读誓词吧,然后交换婚戒,然后亲吻……似乎是这样。”刘寻眉毛高高挑起,一边却又倒了两杯酒,再次递进苏瑾手里:“居然要在众人面前亲吻?”苏瑾有些尴尬,刘寻再次和她手臂相交,饮了第二杯交杯酒,刘寻笑道:“这倒是别出心裁,不过我可不喜欢在众人面前让他们看到我心爱的女人被亲吻后的美……”又去倒了第三杯酒。苏瑾再次接过酒杯,脸色微微发红:“怎么交杯酒要喝这么多杯么?”刘寻道:“一般都是三杯吧,阿瑾那边的誓词是怎么说的?婚戒又是什么?我倒是有兴趣。”一边又喂了苏瑾一杯酒。苏瑾轻声道:“婚戒就是一对的戒指,男女各一,戴在无名指上,因为传说这里连着心脏,表示对彼此承诺忠贞,誓词么……”她微微觉得酒意上涌,有些头晕起来:“誓词大概就是我愿意嫁你作为我的丈夫,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您、珍惜您,对您忠实,直到永永远远。”她回忆着从前听过的誓词,刘寻转过来,忽然单膝跪下,拿过她的手,在她的无名指上套上了一枚白玉戒指,抬头看着她的双眼,轻声道:“我刘寻,愿意娶苏瑾作为我的妻子,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您、珍惜您,对您忠实,直到永永远远。”苏瑾感觉到微微眩晕,不知道是太幸福了……还是酒精的作用,她有些懵然地看着刘寻,刘寻笑道:“我问你师兄的,你们那边婚礼的礼节,你师兄告诉我的。”他一边伸出了手,手心里还握着一枚白玉男式戒指,递给她:“替我戴上,好么?”苏瑾接过戒指,替刘寻套上,刘寻欺身而上,吻住了他的新娘,久久不放开,苏瑾被他连灌了三杯酒,喝得急了,呼吸急促,再被刘寻含着舌尖缠绵许久,整个人缺氧,更晕了,双眸泛起了一层雾气,眼角都红了,刘寻轻声笑了起来,他就喜欢她被灌醉后的样子,整个人呈现出和清醒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笨拙娇憨,更何况那酒还是鹿茸酒,专门助兴用的,他轻轻舔着她的脖子诱哄她:“两边的仪式我们都做完了,该洞房了吧?我的新娘?”苏瑾反应有些迟钝,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然后脸就烧起来了,脸上酡红一片,艳压桃花。刘寻急不可耐地抽开她腰间的绸缎,银红单衣很快便滑落了下来,他珍藏了这么久的宝物,终于得以拆封,他需要慢慢品尝。他扯开自己的衣袍,强健的身躯展露出来,两具年轻的身躯很快叠加在龙床上,幔帐低垂,红烛高烧,苏瑾被刘寻精心准备的鹿茸酒弄得娇慵无力,再被刘寻耐心而持久的安抚下,很快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春水一般喘息着,被刘寻反反复复地索求着,仿佛永无休止的进入和辗转,每一寸肌肤都被反复刺激,舔舐,苏瑾最后只能无力地攀附在刘寻的臂膀上,一次次被动的感觉着刘寻的充斥,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哀求,刘寻却依然没有要罢手的迹象。这一夜太漫长,对苏瑾来说。然而这根本只是一个开始。一个年近三十却都还没有开过荤的男人来说,苏瑾充分理解了什么叫如狼似虎,而她根本没办法拒绝。因为如果她拒绝,刘寻就会以委屈的目光看着她,然后一再保证只是抱着睡。然后最后抱着抱着又擦枪走火了,开始只是哀求着用手,然后……苏瑾居然一连数日都没能出过紫宸殿,因为真的太累了,最后她忍无可忍,要求见见师兄。刘寻对她无所不从,自然也同意了。方临渊看到苏瑾,笑得十分促狭:“可算舍得把你放出来见人了?啧啧。”苏瑾满脸通红,只是问他:“你最近还好么?”方临渊一摊双手:“好得不能再好,刘寻把琥珀还给我了,有好几家千金小姐打听我的名字呢。”苏瑾有些无语,方临渊看了一会儿她的神色:“其实你没什么事吧?你找我来做什么?”苏瑾咳嗽了两声,她的确没什么事,但是天天对着刘寻,刘寻除了只想那个事,什么都不做,这真太叫人吃不消。方临渊忽然拍膝大笑:“三十岁的大魔法师,哈哈。”苏瑾被他笑得非常郁闷,把他打发走了,心里想着这样不行,得想个什么法子让刘寻转移下注意力。“蜜月旅行?”刘寻一听颇有兴趣,“怎么说?”苏瑾解释:“就是新婚夫妻出去景色秀美的地方游玩,比如海边啊,登山啊什么的,可以不用工作一段时间,培养感情什么的。”刘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