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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她,认真的说:“我没有不喜欢你!或许以前,我对你有些偏见。但是……大哥既然把你许配给我,你就是我武二郎的媳妇!只要不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一定好好对你的!”二哥信誓旦旦的说。既然骆蛮没有问题,而武大又一心想让他们成亲,上辈子,他没能孝敬他哥,这辈子,只要他哥想的,他就一定要达成!骆蛮傻住了!“大……大哥什么时候把我许配给你了!”骆蛮结结巴巴的问,那是玩笑话!玩笑话你懂不懂!“我不同意!”骆蛮一口拒绝,看玩笑!当武大的meimei已经很危险了,她怎么还能在承担这么重大的任务?要是哪天她一个不小心对着某个男人流口水,武二还不生剐了她?!见她一口拒绝,武松心里颇不是滋味,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要娶一个女人,居然被拒了?不想嫁给他?那她想嫁给谁?谁都休想!这是她上辈子欠武家的!她注定是武家的人!武松眯起眼睛,威胁的看着她:“你既然认了哥当义兄,那么,长兄如父。他既然把你许配给我,不管你答不答应,都是我武二的人!怎么,你还想去找别的男人?”武松微微一顿,一股戾气从脸上散发出来。看着他阴寒的眸子,骆蛮的小心肝不禁一抖!不是吧!她……她……这……就算是武二的人了?!“我说过了,只要你安分守己,我会对你好的!”武松面无表情,微微一顿“好了,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脾气!现在,跟我回去!”安分你妹!骆蛮气得直磨牙,身后的拳头也蠢蠢欲动。见状,武松冷笑一声,状似随意的一伸胳膊,立在旁边的一条胳膊粗的棍子被拦腰劈断。骆蛮:“……” ̄▽ ̄武松漫不经心的拍拍胳膊上的木屑:“是你自己进去,还是我拉你进去?”骆蛮:“……我自己走。”(T︿T)=凸沟通完毕,骆蛮一脸郁闷的跟在武松后面回到了屋里。张青和孙二娘了然的互相看了一眼,打趣道:“就是嘛。夫妻床头吵架床位和,哪有什么深仇大恨纳。妹子,武兄弟长的一表人才,你可得看紧了啊!”“就是就是!刚见武兄弟的时候,连老娘都心动了呢,直叹怎么有这么俊的人哪!”孙二娘也笑着打岔。闻言,骆蛮诡异的看了仍然笑呵呵的张青一眼,尼玛,你媳妇这是在红杏出墙吧!你还乐?苍天啊!大地啊!这是什么世道啊!当初她穿的为毛不是孙二娘!晚上,识情识趣的孙二娘自然是安排骆蛮和武松一间房。骆蛮连声推却,却被武松的一句话给镇住了。“好了,小蛮。大哥嫂子一片心意,咱们就不要再退却了。明天还有事,早点歇息吧!”如果不是对武松惧怕甚深,骆蛮险些冲上去摸摸这个武松是不是西门庆假扮的!前几天见的时候还恨得要死要活,今天就死皮赖脸的非要跟她成亲!女人也没你翻脸这么快把?!难道,有什么阴谋?比如,先承认婚约,然后给她按个红杏出墙的名号,再顺其自然的宰了她?骆蛮的脑子里瞬间略过十几种阴谋论。“小蛮,小蛮?”武松皱着眉头看着挡在门口一脸变幻莫测的骆蛮,“怎么不进屋?”“啊?奥,奥奥!”被近在咫尺的俊脸吓的立马回了神,骆蛮一边连声答应,一边跟躲鬼似的几步窜进了屋。看她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武松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难道刚才威吓过头了?他难得的有些忐忑。“好了!休息一晚,你想去哪我陪你去就是!”想了想,武松放软声音轻哄道,还特地露出了一个笑容以表示自己很和善。可惜,武松上辈子根本没和女人接触过,平时就寡言少语,很少笑。如今,乍一露出笑容,硬是带着五分僵硬、三分尴尬,颇有些四不像的味道。落在骆蛮眼底,就只剩下他的森森白齿,仿佛咧嘴咆哮的大狮子,吓得她身子一哆嗦。要逃!一定要逃!骆蛮深深的下定决心!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出去玩来着,看到了训鸡表演,各种胖乎乎的公鸡母鸡走独木桥、钻铁圈……真心觉得,当一只杂技鸡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被吃掉呢!☆、找施恩骆蛮准备出逃好在,武松这个人极为君子,就算两个人一间房也是他睡在地上,骆蛮睡床。看着紧贴门口的高挑身影,骆蛮撇撇嘴,翻了身面朝墙。睡觉堵着门,是怕她半夜逃跑么!武松一动不动,不知道有没有睡着。反正和陌生男人一个房间,骆蛮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闹了大半夜,好不容易刚有点睡意,一阵细微的声音忽然从隔壁传来。武松立刻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警惕的看向门外。骆蛮也坐了起来侧耳倾听。声音愈来愈大,是一个尖细的女声,似在哭泣尖叫。武松眉头一凛,看了一眼骆蛮,奔回床边,挡在骆蛮身前。骆蛮仔细听,发现声音好像是从墙那边传过来的,转头戳了戳武松,示意他上床。武松轻轻脱掉鞋子上了床,学着骆蛮的样子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声音果然清晰了好多。不但有女人的尖叫声,还有男人的喘息声,以及木头的吱扭声。隔壁正是孙二娘和张青的房间。骆蛮瞬间明白了!尼玛,这是人家夫妻两半夜活动呢!武松也很快反应过来,俊脸刷的一下子涨得通红,强自镇定看了眼骆蛮,尽量若无其事的说:“好了!没事了!早点休息吧!”然后跟火烧屁股似的一下子跳下床,钻回被窝,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骆蛮也很尴尬,这种感觉……跟和一个男人看□似的,她都能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再次躺下,骆蛮更是觉得难受,好不容易培养的睡意不翼而飞了,关键是隔壁那两夫妻愈演愈烈,明显已经到了动情处,声音动作都不能自抑,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骆蛮捂着脸无声的在床上打滚。“父亲在我5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母亲不到一年也撒手人寰了!”一室尴尬中,武松忽然开口。这个时候,做点什么都比寂静无声的强!骆蛮顿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