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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作主么?再说了,我若嫁给你,做个总督夫人,成日与那些达官贵人的大小夫人应酬寒暄,不得闷死我?!”梁纾文神情复杂,颇有些难过的说:“难道你宁愿留在欢宵阁,也不愿嫁与我为妻么?”“我不会一直留在那的,不用担心我,嗯?”苏瞳亲亲梁纾文嘴角。“啊?那你去哪?”梁纾文越发觉得她好神秘,行为如此妄为,行踪如此自由。“去赣区。”苏瞳有些乏了,整个身子依偎在梁纾文身上,不太想花精力来编故事,隐瞒他了。“赣区?”梁纾文在脑中搜索地图:“岭南山区么?你一个姑娘家去那干嘛?深山老林处听说还有瘴气呢。”“那有个武林大会要召开,我去凑热闹。”苏瞳托盘而出,怎么觉得自己现在是被审的犯人呢?算了,看在小文文也是关心自己的份上,就不计较了。梁纾文听了,眉峰紧锁,把苏瞳抱入内室,放在床帏上,自己则端坐床沿,一副欲详谈样。“瞳儿,你到底是何许人,为什么会去参合武林大会,那很危险的,知道吗?而且路途遥远……”苏瞳红唇覆上喋喋不休的嘴唇,宛转相承……“呼~瞳儿~回答我的问话。”梁纾文待喘过气来,水气迷蒙的眼睛瞪着苏瞳。“好啦好啦,我说~”苏瞳靠在他身上:“我会武功,不会有危险。我去那是有正事要办的,就之前与你说过的,麻烦事,要去解决掉。”梁纾文张口结舌,有许多疑问:“你明明有武艺在身,为何要在欢宵阁做……?那麻烦事危险不危险?你一人前去吗?”苏瞳头大,活生生一个唐僧再现嘛,伸食指压住润泽红唇:“你今天好多问题。我去欢宵阁自然是为了遇见你。你若不在此处了,我自然也就不留在欢宵阁了。”梁纾文闻言脸颊泛上红云。“那麻烦事若不解决就会很麻烦。有人与我一起前往,没事,不用担心。”苏瞳说完,用手指摩挲粉唇。“瞳儿~”梁纾文把苏瞳抱入怀,把头埋入她青丝中,闷闷地说:“我想到要与你分开,便心口好闷,不知为何。你若去了赣区,怕是以后都难见到你了。”“没事,我武功很高,得空的时候就去京城看你嘛。”苏瞳安慰道,至于是否能成行,就得看天时地利人和诸多条件了。“真的?!”梁纾文即刻精神奕奕,满含期待地望着苏瞳。“嗯,我保证~”苏瞳亲亲可爱小狗狗的鼻尖。真的有些疲倦了,苏瞳拉开锦被,滑入躺下。梁纾文亦趋了上来,手搭细腰,悄悄掀开锦巾,不老实地上下探寻起来。“唔~人家好累了……”苏瞳微睁眼,细声抗议。梁纾文想到没多少天便要和这妖女分离,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只想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想与她合而为一,想见她在自己身下失去理智的尖叫喘息。手越发的逗弄起来,左手指尖划弄着胸前柔软的顶端,揉捏挤压;右手浅浅探入甬道,上下左右徘徊。“嗯~讨厌~”苏瞳拱起上身,紧挟双腿,数日未曾欢愉,身子甚是敏感,已经有些情动了。梁纾文更加带着排山倒海似的渴望,大力爱抚身下的娇躯,甚至有几分粗鲁。右手由一指,增加到三指,津液弥溢,糜烂水渍声起。梁纾文大汗淋漓,身下欲望高扬叫嚣。苏瞳难受地喘息着:“进来吧……嗯~”梁纾文一鼓作气,猛地整根插入,舒服地叹口气后,长长提了口气,便如狂风大浪般,猛烈攻击起来。“啊……哈……啊……”苏瞳被撞得玉体忽上忽下,身上泛着艳丽的绯红。“呼~呼~”梁纾文卯足了劲,剧烈喘息中,持续□。不一会,苏瞳已受不了,接踵而来的激情快感像巨浪般淹没了她,脑子一片空白,尖叫着,全身抽搐痉挛,达到□。梁纾文也几日未有情事,被狭窒的甬道,剧烈收缩吸附着□,一个猛冲下,热流宣泄在苏瞳体内。…………待梁纾文喘息缓过来,又将苏瞳的一条玉腿,高高架起,放置肩上,继续撞击那娇嫩神秘之处。“啊~”苏瞳哀号一声:“你没完没了了么?”梁纾文俯身,用火热的吻,封住女子不满的声音。“唔……唔……”苏瞳因为男子的俯身,觉得那炙热之物进入得更深了,脑袋又昏沉起来。…………红被翻浪,良宵美景,彻夜无休。分别苏瞳与梁纾文日夜耳鬓厮磨,融乳□凤鸾颠倒。终于分别之日在即,梁纾文依然腻味在苏瞳身边。两人把长塌搬至后院树荫处,喝着香茶,絮絮细语,间或梁纾文偷个香吻。“瞳儿,这个送予你。”梁纾文从怀中掏出个碧绿玉手镯。翠碧欲滴,中间嵌着云絮花纹,贵气逼人。苏瞳接过,对着阳光端详:“好像很贵哦,你受贿收来的?”暗想,若送我个夜明珠更好。“才不是呢,是我自己为你挑选的。”梁纾文手环女子,下巴搭在她肩上:“来,我给你带上。”翠绿衬着白皙手腕,活泼灵动、娇俏可爱。“别摘下来……”梁纾文在她耳边细声说道,轻轻啮咬白玉耳垂。“呵呵……”麻麻痒痒的,苏瞳瑟缩着颈脖轻笑。“说,好。”梁纾文不依不饶,把整个耳垂卷入口中。“啊……好啦好啦,不摘还不行么。”苏瞳娇嗔一声,作势推开男子。梁纾文终于不再闹苏瞳,静静地抱着他,良久,低声道:“瞳儿,我会想你的。你一定要来京城找我。”苏瞳闻及,一刹那有丝感动,回头,捧着他的脸,放柔了眉目,轻声应许:“好,我会去找你的,一定。”…………翌日清晨,一队人马列于杭州行公馆前,梁纾文立于轿旁,恋恋不舍地望着苏瞳,欲语还休,万般言语皆凝聚在那痴痴的眼神中,投向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女子。苏瞳也不催促他,只静静站着,回望他。如此缠绵景象,却被沙哑变声期的男声打断:“公子,该走了,时间不早了。”是小四一脸不满的在催促。哼,早走早好,快点摆脱这妖媚惑众的妖女。省得他家公子整日失魂落魄的,公务也不勤作了,只会见些满脸jian相的溜须拍马之人。“好了,走吧。”梁纾文再深深地望了苏瞳一眼,终于转身上了轿。苏瞳拿出手绢良家妇女状轻轻挥舞,并作势拭泪。梁纾文撩布帘,见到此幕,心里暗骂:哼,这妖女又在装腔作势了,他敢打赌,妖女的眼睛绝对是干涸的。见大队人马走远了,苏瞳才长舒了口气,这些日子,被梁纾文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