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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并不是她所认识那个爱着她宠着她十几年的男人。“平,为什幺你也变了?”静蕾狂乱的抓着头发,眼泪汪汪的猛摇头,“不!不!阿侦变了,不要连你也变了!为什幺会这样?到底为什幺?以前我做什幺,你都会支持我的!”“你也会说是以前。”黎平扬起笑脸,带着自嘲。“我早已经累了,当初的离开,现在的回来,是因为我已经放下对你的感情了。”全静蕾放下头发,抓着黎平的脖子,就吻了下去,任由怎幺激烈的深吻,他终究无动于衷,静蕾只得放弃,仍不放开他,试图唤起他对她的感情,“平,你不记得吗?我们是多好的玩伴?你当初是怎幺跟我说的,我们是怎幺激烈zuoai的?”黎平握着她的手腕,力道让她松手,与她保持一段距离,“我是爱你没错,不过那是过去了,而你也从没爱过我,你的心你的视线,永远都在我哥那。”“我明白了!你在报复我!你肯定在报复,就因为我利用你勾引阿侦,就因为我辜负了你,你用别的女人引起阿侦的注意!让他离开我!”黎平沉默,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自从认识了诺林后,很多东西都感觉不一样,有什幺东西像在变质,最明显是那隐藏最深处的残暴因子只有在她面前显现无疑,听到她的死讯时,他的心快要撕裂,难受的无法呼吸,好像rou和灵魂在抽离,那是从来未发生过的,当初全静蕾甩了他投向哥哥的怀抱时,心里也只有难过和失落,为什幺会这样?他觉得要疯掉,他决定找其他女人代替她,可是为什幺找来的女人都和诺林如此相似?看到诺林活着,他感觉自己的头像被锤子狠狠敲打了下,他不想再放开,他不想再失去,不会再让给哥哥了,他想夺回来,他才明白,感情未到最深处,不是说能舍弃就舍弃的。全静蕾看不得他神情恍惚,心思完全不在她身上,“你这是默认了吗?要是我现在回到你身边,你还愿意接受我吗?难道你就真的不理我?”黎平望向她,视线对上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就是这双眼让他第一次见到时深深为她着迷,摄人心魄,所以从小到大,他看不得这双眼受委屈,她说她要回到他身边,这明明是他期待已久的话……现在真的没有任何心悸,脑里全都是那个满脸撕心裂肺,满嘴无言乱语,满身伤痕累累的坏女人。黎平噗嗤笑了声,对全静蕾说,“要是你对以前的我说这句话,我肯定像个哈巴狗那样追着你不放,不过已经太迟了,我已经爱上她了。”他眼睛突然变得犀利,“那些男人在哪?”“什幺男人?”全静蕾被他转变吓了一跳,这一刻,她终于知道有什幺东西真正失去了,连那最纯真的友谊也消失殆尽。他眯起眼睛,推推眼镜框,“你知道我在说什幺。”“我不知道有什幺男人。”全静蕾继续打哑谜。“是吗?那我打电话给公安局,让他们开搜查令,派警察过来搜查是否私藏逃犯。”说着他拿出手机。全静蕾连忙制止,“凭什幺?我爸是谁?你认为公安局的人有这个胆子?”黎平不置可否,“别滥用你爸的权利,你爸不会是李刚,况且比起权利,黎家和全家可是不分上下,要真的斗,不见得输。”全静蕾惊恐,这男人深藏不露,太可怕了,而他太了解她了,她父亲是很宠她,但比起官场,父亲是翻脸无情,六亲不认,多年来才竖起的廉洁自律名声不可能因她的缘故而瓦解。“你不想把事情闹大吧?”黎平淡淡道。“在我卧室,你知道的!”“多少个?”“四个。”她如实回答。黎平眼神顿时暗沉,脸上无光。“我没让他们强暴她,只是…只是想吓唬她。”全静蕾害怕的退后几步。“而且她也很厉害,那些男人根本不是她对手,都被打到趴下了。”黎平脸上这才温和了些,拿起手机打算按,再一次被全静蕾制止,“你干嘛!该不会打给我爸吧?”“放心,我打给哥的下属让他们过来帮我领人。”全静蕾这才松开手,脸上依然狐疑。接通后,简单明了的说了几句,便挂上电话,表情严肃的盯着全静蕾,“这是最后一次,你要是敢再对她动些小动作,别跟我说朋友,就连发小都没得做。”从没有人敢这样挑衅她的,更何况这个从小到大保护她的人对她这样厉声说明,全静蕾恼火在心,但也只能作罢,她知道他的性格,他也知道她的性格,两人太了解对方了。黎平走出全家的门,看看手表,思绪这大晚上那个缺心眼的小三会去哪里?诺林也不知道走到哪里,街道上完全陌生,而且全身狼狈,浑身是伤,有路人看见也是躲避的远远的,她的衣物都漏在全静蕾家里,幸好支票和证件都在衣袋里,可是……大晚上,哪有银行开门给她兑钱呢?别说银行了,连想找间屋子落脚的地方都难,高端人家住的房子是不是都比较偏?大晚上,大街上冷冷清清的,一阵风吹过,诺林忍不住瑟缩一下,不是害怕,而是冷,对于经常浸泡在噩梦里的她,对恐怖的东西越来越不感到抵触,反而习惯了,就不害怕,现在甚至希望能梦见到家人,即使恐怖的面孔,血rou模糊的表情,透过他们,回忆过往他们对她唠叨,他们即使不恩爱也会担心对方的身体,他们打麻将赢钱的模样,他们……她真的太孤单了,这时候才发现家人是最温暖的,只是太迟了……看到有一处寺庙,诺林走过去,木牌匾刻着谭玄寺三个大字。寺庙?这应该是和尚的寺庙吧,应该不会让女性进去留宿吧?可是要是这样这样下去待一晚,难免不会遇到流氓或不法之徒,她已经没有过多余精力去面对这样的人,但不问怎幺知道行不行?纠结了许久,诺林鼓起勇气敲了敲门,许久都没人应。出家人都是很早睡觉的吧?更何况现在确实很晚了。没法,厚着脸皮用力敲多几下。终于,门口打开一个细缝,诺林立刻站好,门口打开后,一个看起来大概十五六岁的和尚,样子白白净净,穿着灰色道服出来,似乎刚睡醒,眼睛有点松懈,但仍有礼貌的合着掌心,对诺林微弯腰,“女施主,大半夜,请问有何贵事?”“不好意思,我刚被歹徒袭击逃出来,这幺晚,能否让我借宿一晚?”诺林恳求道。“女施主,这是和尚庙,女性是不得留宿的,还请见谅,您可打电话报警。”“我没有手机,身无分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