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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太硬太倔,他根本逼迫不了她。男人先是直起上身,抬臀,女人因重力后倾,摔进柔软的床垫,龙身一进一出带出不少水液打湿了床单。顾不上廉耻,男人摆正姿势,后撤,再往前一刺,惹来女人娇哼。“舒服吗?”拿回主动权的感觉真好!明陌开始有节奏地抖动臀部,却是插得很深,每次都是全部拉出来,再全部刺进去,直至顶到花心,甬道的最深部似有千百张小嘴,每次靠近时都拼命吮吸,力道不一地按摩着龙头。和明谦比,他自视年轻,即使没有高超的技术,他也可以用速度与力度弥补。“嗯,再快点,”孟冉婷阖上双眼,专心享受。实在是太舒服了,比她谈成了上千万的大案子还要令人愉悦,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剥茧抽丝后,这才是真实的她。只为了自己的欲望,承欢膝下,不断索求,像阴2妇一般不知廉耻。不过,这样的生活才有滋有味不是吗?这样的生活,才像是“人”该有的。撕下虚伪的面具,敞开心房表达自己的感情,因乐而笑,因痛而哭。过往的无欲无求,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的空虚。为什么不为了自己的欲望大胆活一次?就像现在在她体内驰骋的恶魔一样,服从欲望,活在当下,也没什么不好。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她的脑子一刻不停。她从未如此清醒。那么,决定了。(二十六)血液3H“唔……”女子蜷缩着身体面朝下埋进被子里,身后翘臀高挺,一根深紫色的roubang正冲着一点进进出出,披肩长发随着身体的摆动不断起伏,稍有几缕被汗水打湿粘成细条贴在脸上。男人揉搓着圆润的臀瓣,细腻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rou还是蛮多得吗。突然起了恶趣味,明陌坏坏一笑,原本温柔抚摸的手“啪”地一声打了上去,女人婉转的呻吟被卡在了喉咙,人也从云端掉到了地上,虽然不怎么疼,却是足够影响人的心情。孟冉婷扭头,恶恨恨地瞪了明陌一眼,明陌讪笑,一边维持了进攻的速度,一边倾身轻轻压在她的背上,吮吸她的肩头。“噗嗤噗嗤……”交合处阴2液四溅,半个钟头前他问“要不要换个姿势”,有些晕头转向的她傻傻地答应了,然后他就将这种不快不慢不深不浅地进攻一直维持到了现在,偶尔揉揉她的花核,偶尔捏捏她的rutou,孟冉婷被撩得浑身燥热,每当想要求快一点的时候,他便使坏,还未等她说话就来一记深挺,把她想要说的话全部转化为娇声婉转。难受谈不上,可是这样跪着真的好累。刚开始她半推半就地转过身趴在床上,前臂扶着床头还能勉强支撑,时间一长,不仅是手臂,连膝盖都酸软得快要跪不住了。但这种体位roubang能进入得更深,加上明陌的经验与技术,劳累很快被快感淹没。太会折磨人了,在床上这两兄弟的作风可是和性格完全相反啊。下身酥酥麻麻,xiaoxue早已适应了他roubang的粗细,她想要更多。她配合着他,在他又一次闯入时,狠狠一夹,“哦……”即使看不到,她也听到了身后堪比无人妩媚的男声,不用看也能猜出,男人的表情现在有多销魂。明陌冷不丁地被夹了,双重快感差点被让他当场缴械投降,情急之下他赶紧抽出分身,咬牙切齿地拧了她的pi股一下。虽然她已经历了三次高潮,但时间相隔并不长,要是这么快就交代了自己,岂不是丢人?“这么快就学会勾引男人,嗯?”明陌看着正冲着他的xiaoxue,洞口一张一合还在流着水液,稀稀疏疏的毛发泥泞不堪,粉粉嫩嫩的,似在邀请他的重新进入。身下rou身昂扬着头颅,他伸出两只手指插入甬道来回搅拌,很快,刚才还在使坏的女人便瘫软成一片。几回合下来他大致摸清了她在床上的性格:第一,很懒,一点儿也不愿自己出力气,还要舒服,虽然够娇够媚,但职场上的性格一点儿也改变不了,稍微不遂了她的愿就耍脾气,你还无可奈何,因为好像没有什么能威胁的了她。其次,不喜欢出声,说白了还是懒,懒得出声,只要自己舒服就好,根本不在意出力一方的自尊心。嫩rou吸紧他的手指,湿滑的蜜液顺着缝隙流到他的手臂,滴落至床单,好不阴2靡。即使是舒服到了极点,她也只是哼哼。明陌舔舔她的耳垂,引来女人一震轻栗,“别咬那么紧,我要放大roubang进去了,你那么小,我该怎么插?”明明很喜欢他黯哑的声音,孟冉婷却是丝毫不被他的阴2艳秽语蛊huo,“那是你的问题,自己想办法。”“欠cao。”明陌失笑,拔出手指,把她翻过来,扶着roubang再一次从正面进入,拍拍她红润的小脸,压住她的双手,十指相扣,“快要去了吧,一起,嗯?”“你快点。”孟冉婷倒是不隐藏,殊不知她一直等这句话呢。语罢明陌飞快地抖动下体,沉甸甸的子孙袋一次次打在她的pi股上,更是增加了刺激感。因为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干涸的血液又一次从伤口处渗出,混合着汗水,靓美如大丽花,像极了地狱的使者,深深一条伤疤刻已然刻在了男人的手臂上。孟冉婷被那颜色吸引,久久不能回神。原来在一片死寂之后,还能让她看到如此惊艳的存在,在鲜血与伤痕面前,就连男性健壮的身躯与无穷的力量都可以被忽略。刹那间世界只剩下两种颜色。了无升息的灰黑,还有,那正呈现在眼前、熠熠生辉的血红。当真是美到了极致,令人心驰神往。于是她像受了催眠,不由自主地将手掌按在那道弯弯曲曲并不算精致的伤口上。外侧的皮rou已结痂,摸起来yingying的,如同捏着沙粒,不算锋利的指甲掐进鲜血的尽头,外表看似坚不可摧的肌rou不禁收缩了一下。一直以来充当行刑者身份被娇生惯养得细皮嫩rou的明陌自是受不了这一下,尖锐的疼痛感沿着神经刺入大脑,接着整个人的力道失了分寸,下身猛地一撞,若不是手扶着她的腰,孟冉婷飞被撞出去不可。“啊……”孟冉婷也有些生疼,粗棒直捣黄龙,经硬生生地挤入了她的zigong里。听说男人是极喜欢宫交的,但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还真是疼啊!“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