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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开过一个超市,被人投了毒去举报,后来就关门了;然后我开了一家高档药材店,又被人举报说有假药材,其实并不是有假药,只是有些货以次充好而已,闹了几回我也没兴致再开了;之后就是物流公司,这次更惨,丢货损货好多次,差点没赔死我,还被告到工商局;最后就是这家公关公司,我们好不容易接到的单子,经常被违约,定好的活动场地,约好的明星,联系好的车辆,时不时地出现问题。就前一阵,一家大公司搞10周年庆找我们做,我什么都安排好了,结果临到活动要举行,场地方说地方被人定了,宁可退我们定金赔我们违约金死活也不能变通,这火烧眉毛地我到哪儿再去找合适的场地,后来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勉强把活动办下来,客户非常不满意,直到现在都不肯付款,害我亏了一大笔。”他啰啰嗦嗦地对我说着,我听得云里雾里,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呀?这位老兄是灾运高照还是怎么的,居然倒霉到这种地步,最重要的是,我还是没明白过来,这些晦气事,和叶思远有什么关系。他见我一脸迷茫,苦笑了一下,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倒霉的?”我点点头,居然有些想笑,这位兄台经历那么多打击,照样活得很好嘛,他的神经真挺坚韧的,我问:“这些事,和叶思远有联系么?”“有。”他点头,神情突然变得严肃,“你不要以为这些事都是偶然、巧合,其实我有确凿的证据,表明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人在整我。”“啊?”“而且,还是你认识的人。”“谁呀?”我奇怪了,“总不是叶思远吧,他可没那么大能耐。”“如果我说了,不知你会不会信。”“是谁?”“叶思远的mama,我二婶。”我彻底地呆住了,眨了眨眼睛,看他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说:“怎么会?不可能!”叶mama是个很厉害的人没错,但我不信她会做出这种事来,叶思禾好歹是叶思远的亲堂哥呀,大家都是嫡亲的亲戚,我想不出来她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而且,叶思远时不时地会和我说起他mama的事,我自己也和她接触了好多天,我知道叶mama出生书香门第,她的父亲和叔叔后来从政,家里颇有些背景,她本人相当有涵养,从新加坡一所高校毕业,硕士学位,整个人漂亮又有气质,我才不信她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我就知道你不会信。”叶思禾自嘲地笑笑,他摆摆手,叹了口气,“我自己也不愿意相信,但这是事实。”“如果,如果真的是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震惊又迷茫,因为叶思禾低落的语气。“因为……”他抬起头来看我,嘴里憋出了三个字,“叶思远。”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你别那么紧张!我就是随便和你聊聊。”他双手插/进裤兜,望着远方,“小桔,思远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受伤时的事?”“没有。”受伤后的事儿倒是说了不少,受伤时的事,叶思远还真没和我提过。那是他最最介意的过往,一场事故,改变了他整个的人生,我还没有蠢到要去揭他的伤疤。叶思禾低声说:“其实,思远的受伤,我有责任。”“什么??”我猛地止住了脚步。他也停下了步子,转身看我:“他受伤的时候,我在场,他会碰到变压器,我有责任。”“为什么……这么说?”我觉得自己的身子都颤抖起来了,那段叶思远一直隐瞒着的悲伤往事,难道要从这个对我来说几乎是陌生人的嘴里得知吗?我做了个深呼吸,准备听叶思禾的长篇大叙,没想到,他只是很简单地对我概括了一下:“思远受伤时11岁,那年我15,我们在一块儿打羽毛球,结果球打到墙上去了,我喊思远上去捡,那变压器就在旁边,然后发生了意外。我二婶一直认为思远的受伤是我的责任,从那以后,我就没好过过,高中毕业打算出国留学的,结果手续一直都办不好,缺这个缺那个,后来我火了,就直接在国内读了大学,毕业以后,就碰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说得轻描淡写,我的思绪却早已飘远,啊!叶思远,他居然是在打羽毛球时受的伤,而我,却还在他生日时陪王佳芬去打羽毛球,想到那时候他伤心的样子,我又一次心痛起来,原来他还瞒着我这些事,打羽毛球……对他来说,就是一场噩梦吧!“小桔,小桔?”叶思禾喊着我,唤回了我杂乱的思绪。“啊?”我烦躁得不行,说,“你的意思,就是说,思远的mama觉得是你害了思远,所以一直在整你?”“没错,就是这么回事。”他摊开手,无奈地笑,“其实那时候我也才是个半大孩子,要不是那个球离思远近,我也不会喊他去捡,要是丢在我这边,就是我自己爬上去捡了。”“……”“那是一场意外,我向他们道歉了无数次,可是我二婶,一直都不肯原谅我。”“那……你这次来找思远,是?”“我想和他好好聊聊,这么多年了,发生的事已经无法挽回,我的确是有责任,作为一个哥哥,叶家最大的一个孩子,我没能保护好他,令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差点丢了性命,我很后悔,非常非常得后悔。我希望他能原谅我,我希望他能在我二婶面前帮我说说话,我不求与他们家恢复关系,只求将来的发展能顺利一些。你也知道,我和书意年纪也不小了,马上要结婚了的,书意家里条件不错,但因为我的事业一直不好,她父亲也不怎么喜欢我。”叶思禾说得很诚恳,我看着他的眼睛,揣摩着他话里的可信成分,第一,他真的这么笃定是叶mama做了这一切吗?第二,想到元宵节时他的行为,当时我觉得他是在刁难叶思远,现在想来,那也许算是在讨好吧。叶思禾点起一支烟,他眯着眼睛抽了一口,说:“小桔,我也真是没办法了,这些年来,我爸爸也委婉地向我二叔说过这些事,但是我二叔这个人……怎么说呢,在思远家里,还是我二婶说了算的,而我二婶,她根本就转不过这个弯来。她认定我是凶手了,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以前我也想找思远谈,但他一直不给我机会,就是不接我电话,见面了也都是和阿理泡在一块儿,我找阿理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