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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瞪他:“你快走!”她下了车,看着他的车拐过二层堤坝消失不见。江边人很少,水面泛着刺眼的粼光,辰辰从口袋里摸出唐凌涛送她的手机,无心地按了按键,屏幕亮了……她的心一阵烦乱。突然她发现电池居然还有满格电,刚才她只顾抄号码没注意,难道柯以勋还负责充电了?或许,那天她那么狼狈的离开后他也很担心,在等她的电话?抿着嘴点了点头,既然要断,就断的干干净净吧,省得看见就堵心!柯以勋把车停在堤坝后面的马路边,不声不响地走回来在堤坝边看她,距离并不远,但她全然不觉。她在看那台手机,看了一会儿重重点了点头,像是下定了决心。她轮圆了胳膊,把手机扔出去,嘴里还哽咽地喊着:“去死!唐凌涛!”架势摆的很足,手机却没抛多远,摔在陡峭的堤坝上一路发出撞击声滚了下去,小小的扑通一声。他想笑,赶紧闪回身上了车开走,他知道她不想让他看见,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这一幕,因为……连她自己都拼命想忘却。第45章心里一有事,醒的就早了。辰辰梳洗打扮完毕也才7点钟。现在就打电话试探柯以勋实在太早,怕他起疑,他一般8点多才会出门呢,来得及,一定要稳住啊。下了楼,辰辰看见爸爸在院子里看花匠给草坪浇水,沉吟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总得解释清楚吧,也不能一声不响的跑了拉倒。“今天怎么这么早?”戴明力有些意外。“爸爸,今天……我就要搬走了。”辰辰的口气有些发虚,原本看着爸爸的眼神也随着声调一直下降,最后落到自己的鞋上。戴明力的笑容僵在脸上,也垂下眼,“还是不行?住在家里你还是……不习惯?”“爸爸……我是搬去和几个朋友一起住,年轻人在一起高兴的事多,我没别的意思。”辰辰胡乱扯了个理由。戴明力的眼又一瞪,“朋友?什么朋友?男的女的?”辰辰偷偷撇嘴,又来了,爸爸似乎对她的“朋友”格外敏感。“女的,女的,梅施,你不是认识她的吗?”戴明力狐疑,“她不是结婚了吗?难不成你是要住到她家去?那不行!她的那个老公我见过,一看就是个吃女人rou的狠家伙,坚决不行!”辰辰一脸不信他的表情:“你怎么看得出来啊?!”戴明力很自信地点头,“我活到这岁数,什么样的男人靠的住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你还给我找了唐凌涛那么个混蛋!”话喊出来,两个人都愣住了。辰辰用力挤出一点儿笑容,想显得刚才那么激动的一句其实是个笑话。“我……我去收拾一下!”在爸爸惊讶又伤感的目光下,她实在难受,只能丢下一句话落荒而逃。浑身脱力地瘫在床上,脑子乱嗡嗡的,她到底是怎么了?那个混蛋的名字怎么还会那么容易地从嘴巴里冒出来?手机响起来,她烦躁地抓过来一看惊讶地要笑,居然是柯以勋,也好,他打过来最好了,她问的更自然点。“喂?”她努力压下心里的烦乱,显得若无其事。“还没醒?”柯以勋低声笑。“嗯。”可能是她的声音闷闷才让他有这种猜测。“今天我们的一家分店推出新菜色,你也来试吃,顺便拿行李。”“嗯……看我到时候走不走的开吧。你一天都在那家店吗?”得到肯定的答复,辰辰暗暗咧嘴笑了笑,不在家就好。“柯……柯以勋。”一说到关键问题,她居然还结巴起来了,“你最近……不打算结婚吧?”她这是细心体贴,万一人家最近就要结婚,她和梅施搬进去多没眼色啊?住不几天又得搬也麻烦。柯以勋沉默了一会儿,“为什么这么问?”是好象奇怪点儿,上来就这么问人家,辰辰挠挠头,实在圆不回来,干脆耍横:“你就回答是不是吧。”柯以勋又笑起来,“你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啊?女朋友啊?也行。“差不多吧。”“我目前还没有女朋友。”辰辰撇嘴,这人混个光棍还这么高兴?得了,只要他近期不结婚就行了。“嗯,挂啦。”赶紧通知梅施。柯以勋沉着脸开车回家,已经晚上6点多,他戴上墨镜,夕阳的光照得道路一片金黄十分刺眼。他整整等了戴辰辰这个笨蛋一下午,她不来也不知道打个电话给他?通向他房子的小路开出了一辆大型的箱式货车,写着某某家俬,他挑了下眉,不情愿地靠边闪开路。柯以勋站在车门前呆了足有两秒,大敞四开的大门外堆了很多包装纸板,黑色的大理石地砖上布满了灰扑扑的脚印。虽然无比确定这幢房子是属于自己的,他还是忍不住看了看周围的参照物。厅里的凌乱程度不亚于院子,所有的家具上都蒙了一层浅浅的灰。二楼地板响成一片,他木然抬头,辰辰从走廊里跑出来,含笑俯视他一眼,回头喊:“你们快出来,房东先生回来了!”你们?柯以勋抿紧嘴。梅施和以颉也都跟着她跑下楼来,人人满面春风在他面前排成一行,像欢迎要人般逐一和他握手。“嗨,我又回来了。”辰辰笑的眼睛都弯了。“你好,房东先生,我叫梅施,是辰辰的朋友,你的房子相当不错,谢谢你收留我。”笑容很甜,柯以勋收回手,他收留她?他什么时候答应要收留她?“哥,我打电话给辰辰,知道她和梅施要住到你家,一算正好还有一间空房,我也搬来了。我明天还得要工人来再给我改造一间专用卫生间,我不要和你共用一间。”“我能问一下你们觉得我非得收留你们的理由么?”柯以勋瞪着面前这三位形同强盗的“房客”。辰辰歪头看他笑,“我的理由还用说么?就算我要你把这间房子送给我,你都赚大了。施施的理由我替她说,因为她是我的朋友。”柯以勋瞪了她一会儿,冷冷地瞟向以颉,“你呢?”“我?”以颉哼笑了一声,“我怎么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离那个女人远一点!”他学那天他训斥他的口气,责难地盯着他。柯以勋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对,他欠了他们的,他们都住的心安理得!“要住多久?”他冷漠地问,口气克制。“不知道。”辰辰干脆地回答,“哎呀!我想起来了!”她跑进书房,拿出几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