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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不。“手机借我。”她坐起身,拉被子盖了盖自己,态度从容。“干嘛?”他不高兴地问。“叫人给我送衣服。”“不用了,我买给你。”虽然她的口气让他难受,总算她又肯和他说话了。“柯以勋。”她平静地叫了他一声。这是他第一次听她毫无感情地喊他的名字,他冷哼了一声,不喜欢听!听了就有气!原来她生气大吼着他的名字也没这么让他讨厌。“我并不缺钱。”她说,口气里带了丝讥讽,她开馄饨店,住小阁楼在他眼里就是低三下四的生活,狼狈得吃不饱饭,穿不上衣?“你的卡拿回去吧。”她突然产生了一丝恶意,想报复一下他刺痛她的优越感,“这样的小钱我已经看不上了。我在等,等离婚的时候你分我一笔大的。”他冷笑,显然并没被她这么低级别的刻薄话所伤,“你要这么爱钱还和我离什么婚?继续当柯太太,我的钱都是你的。”她愣了愣,泄气地苦笑,她又自不量力了,伤他?她还不够份儿。“你是在提醒我咱们还是夫妻对吧?”他冷笑,眼睛因为怒气而格外幽亮,他飞快地起身压住她,她瞬间慌乱,眼神撞进他的黑瞳,她分辨不清那深沉的情绪是什么,只觉得冷酷又残忍。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想再看着他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她偏开头,毕竟……她曾经那么迷恋过那双眼睛,被里面偶尔闪过的温柔蛊惑得忘却一切伤痛。她的反应让他更加恼怒,她不该这么无动于衷的!扯落她的被子,一整夜她就睡在他的身边,他忍住了。他在等她醒来,等她能热情回应他,等她能用那要溢出水来的媚媚眼睛似睁非睁地看他。可是,她就这么回应他的吗?他没想过,当她的眼睛不再看他的时候,他竟然会这么愤怒!让她最真切的感受到他,再没有比生硬进入她的身体,弄疼她更直接的了。他和她rou体交缠,她还要怎么漠视他?他就在她身体里,她还怎么排斥他?她疼了,他就这么突然地顶了进来,很疼。他不爱她,但一样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要她。这一刻,没有期待的粉饰,她无比真切的感受到,他对她只是最原始的rou欲!以前她还以为她能让他那么畅快那么满足,他便会爱她……不会,他在她身上舒服了,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也可以。他又恶意地抽出了欲望,再次狠狠地进入,果然她动了,手攥紧床单,腿僵直地曲起。可是……她还是不看他!她还是那么侧着头,眉头皱起,半是厌恶半是敷衍地咬着嘴唇。他在她身体里更深地撞了撞,她更难受了,无法抑制地呻吟了一声。知道疼就好!她的身体比她的心要诚实!他冷冷地挑起嘴角。他拖起她,她不配合不反抗,像具尸体般任他摆弄。他退出来,翻过她,从背后握住她的双手按在床头上,他逼她跪着,方便他用最霸道地姿势进入她。他带了虐意,抽动得又快又狠,要不是他的双臂支撑着她,她早就倒下去。她再忍耐,那来自身体又痛又麻的感受还是催迫她声声低吟,这声音又刺激了他的欲望,他动得更快,硕大的床都吱嘎响起来。他知道她的敏感点,用力顶撞,很快她的痛苦沾染了快慰,他发觉了,松开一只手探向火热的焦点,她的香汁已经在腿间流溢出来,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滑向她已经涨大的香珠,原本就被逼上边缘的身体经不住这样尖锐的快感,她大叫出来,浑身颤抖,吞住他的软热骤然剧烈收紧,他也被这极致的快感征服,腰间一麻……他压在她满是细密汗珠的后背缓缓倒在床上。“小染……”他低低吟叫她的名字。“柯以勋,”她没平稳住喘息,但她叫他名字的口气并没沾染身体的温度,“我们什么时候离婚?我不想这样了。”他僵直地压在她身上,寒意把身上的汗水都快冻结了。第37章叶染闭着眼躺着,说漠视也好,说逃避也罢,反正她是不想再和他说一句话了。她听见他去洗了澡,他穿衣服的窸窣声消失以后,半晌再没其他声响。以她对他的了解,只要她睁眼,肯定看见他坐在那儿用眼神讥笑她沉不住气,然后她就完全落在下风。没想到这回沉不住气的是他,也对,她顶多一天不开馄饨铺,可他没时间在这儿和她耗,她永远不会成为他生活的主题。“你别做梦了!“他的声音平稳低沉,可她却听出了异样。原来他笑着和她说话,仍能让她感到很冷漠很受伤。或者他生气,尖刻讥讽她,都没此刻这假装漠然的话更激动更恼怒。“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别以为凭你那点儿小聪明那点儿小花招就能把我父母,把我攥在手心里!什么事都随你的意!知道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吗?离婚,什么时候离,怎么离,你都得听我的!惹我不高兴,我拖你一辈子!”她闭着眼缩在被子里,冷笑一声,并且故意让他听见。他现在就像个耍无赖的小孩,说着不着边际的大话。拖她一辈子?拖不起的人是他!情况很明显,她光脚的不怕他穿鞋的,拖着不解决,他急着抱孙子的父母他就招架不住。好歹她终于明白他的毛病出在哪儿了。关键就是这位一贯呼风唤雨的大少爷,柯总,觉得被她cao纵了,“听”她的了。作威作福成了习惯的人都有他这种症状,别说他了,就是她铺子左右小店的老板都有这毛病。相同一件事,她出计划,假装让邻居老板拿主意,他就乐了,欣然同意。她出好主意问他还有什么意见,肯定人家脸一耷拉,没事也要出出难题。几次以后,她也体会出意思了,根源就是邻居老板要享受主导一切的感受。柯以勋这种心理疾病肯定更严重,都快成控制强迫症了。“行!”她很识时务,很配合地说,“离婚这事我都听你的!你爱怎么离就怎么离!”他又半天没说话,要不是防他又出下流招数,空调吹着,小被盖着,她都舒服的要睡着了。突然他猛地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听他摔门的声音从比较远的地方传来,她才知道这房子还是个套间,走廊外面肯定还有个客厅。她睁开眼,看了看,确定他真的走了,才飞快地用被子裹住自己,跑到外间去看,果然电话在客厅里。她长舒口气,赶紧给打给井虹,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