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太棒了!”格格一激动,双脚直蹬,差点蹬到乔翎,一个拥抱,夜箫将乔翎拉近自己的身体一点点,以免真的被女儿伤到。但是,也就是这样拉近一点点,她整个人都被紧紧的置身在他怀里。她四肢的温度真的很苍冷,他解开自己的衣扣,将她冰冷的双手置身在他微暖、结实的腹部,在用自己的足轻轻摩擦她的足,一下又一下,轻轻柔柔,将她慢慢摩擦到回温。很情色、很暧昧的动作,但是他的眼里并没有丝毫的挑逗与情欲,只有全心的认真与专注。真的,真的,只是帮她取暖,无关风月。不可否认,这样单纯的动作,这样的专注,她心间那暖暖滑过四肢百骸的感觉,叫做感动。她的双手紧了一下,在抗拒与感动之间游移,最终,她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头颌埋在了他的胸膛。罢了,罢了,从此以后,她好好的和夜箫过日子吧。夜箫并没有察觉她的挣扎,两个孩子也并没有关注到厚厚的被子下“暖暖”的一幕,他们笑嬉嬉的将故事书递了过来。格格开始点故事,“要听人鱼公主!黄老师总是不讲这个故事,说这个故事不适合小孩子听!”反正就看书念字,他管他人鱼公主还是白雪公主!夜箫腾出一只手,接过了故事书。“在海的远处,水是那么蓝,像最美丽的矢车菊花瓣,同时又是那么清,像最明亮的玻璃……”他照本宣科,念得面无表情,人鱼公主还没出场,已经彻底被两个孩子嫌弃掉,“爹地!不要念得这么快拉!”抗议生效,夜箫无奈的放缓音调。“……她们是六个美丽的孩子,而她们之中,那个顶小的是最美丽的了。她的皮肤又光又嫩,像玫瑰的花瓣,她的眼睛是蔚蓝色的,像最深的湖水。不过,跟其他的公主一样,她没有腿,她身体的下部是一条鱼尾……”“爹地讨厌拉,念得一点感情也没有!”抗议无效,夜箫头皮发麻,依然面无表情的念着,就象在念得是最最无聊的财经消息。“……他美丽的眼睛已经闭起来了,要不是人鱼公主及时赶来,他一定是会淹死的。……鲜红的太阳升起来了,在水上光耀地照着。它似乎在这位王子的脸上注入了生命……王子渐渐地苏醒过来了,并且向周围的人发出微笑,可是他没有对她作出微笑的表情,当然,他一点也不知道救他的人就是她……”身边传来了两道均匀的呼吸声,两个小魔头终于睡着了!夜箫松了一口,合上故事书。“接着呢?”没想到怀里传来一声细响。他低下如水晶般茶色的眼眸,对上她聚精会神的眼睛。“还想听?”他问得很轻声,仿佛生怕吵到两个孩子,更仿佛生怕吓到怀里的大孩子。“恩。”她矜淡的点头。好,她想听,他就愿意把她当孩子一样宠着。他重新翻开了故事书,“……他挽着她的手,把她领进宫殿里去。正如那巫婆以前跟她讲过的一样,她觉得每一步都好像是在锥子和利刀上行走……王子一无比一天更爱她。他像爱一个好孩子那样爱她……教堂的钟都响起来了,传令人骑着马在街上宣布订婚的喜讯。小人鱼向上帝的太阳举起了她光亮的手臂,她第一次感到要流出眼泪……人鱼公主变成翻腾的泡沫消失在大海里。”故事完了,怀里的人异常的沉默。“睡吧。”他轻柔的拍拍她的后背。“为什么人鱼公主不落下那一刀呢?”这个故事,幼年听着和成年后同着,感觉真的是完全不同。因为他的眼里没有她的存在,因为,爱是成全。这句话,埂到夜箫唇边,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如果爱是成全?那么他就是全天下最伪善的人。他的背上有一个十字架,即使连上帝也无法赦免他的自私,他的掠夺。但是,拥着她,等于拥抱住了全世界的幸福,所以,这一辈子先让他幸福吧,下辈子、下下辈子再让他下足地狱,为所犯的错误一一赎罪吧。为什么人鱼公主不落下那一刀?因为,如果她可以落下那一刀,她就不会为了来到王子的身边付出一切。正如,如果他可以离开她。十四岁那一年第一次杀人以后,埋在雪地里的他,连心脏也沁凉了,他不想从此成为杀人的工具,他想离开这个家。如果可以不爱她,那么,世界的某一端的今天,他也许只是一个小小的白领,他也许可以过着平凡人的生活。如果可以不爱……他微凉的唇划过她的额、吻上她矜淡的双眼。如果可以不爱,那么,这一刻,他不会那么想吻上那个与心脏那么贴近的位置。……乔翎的手心微烫,心在发慌,孩子就在咫尺之处贴着她的后背,她不敢,也不能推开他。她只能无助的闭上眼睛,任夜箫吻上她柔软的唇。他的吻如寸寸文火一样,小心翼翼又满含深情,从蜻蜓点水到寸寸深入。他的温柔太过专注,太过小心,太过呵护。她叹了一口气,任他清新的舌尖顺着她的叹息滑入她的舌畔,纠缠、探索、缠绵。辗转、辗转……将所有的柔情倾入……她冷硬的心,象触在熔浆里,不得不点点被溶化。他已经将心对她全数打开,毫无保留,只希望,与她心脏的那个位置再近一寸再近一尺。窗外,连月亮也在弯着眉,微微笑。窗外,连星星也在眨着眼睛祝福。为这五年来迟来的拥吻。……心不设防,只是没有想到迎来的,依然是伤害……17同家酒店豪华大气的总统套房,整个房间豪华考究不言而喻,如同金元帝国的昭显,套房的设计及用料一掷千金,单客厅的沙发已经是天价。但是,那边家庭套房里温情在寸寸上演,这边总统套房内阴霾却在步步燃烧。俊美的男子脸上布满阴鸷,让空气也结了冰,冻了霜。豪华、空落的环境更加映照得人心萧条。男子阴郁的目光缓缓切过酒杯边缘,连透明的玻璃散发的光泽也如此寂寞。他一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