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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短的时间里,我想让自已知道怎么做才是对我最有利的。不想再逃跑了,因为这次再不是偶然的相遇,而且我家在这儿,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小洁说的对——这个男人并不好惹,话是必须说清楚的。现在谁是谁非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后能清静的生活。一双长腿跨下车,江新亚贵公子的形像还是那么不容置疑。他走来的速度很慢,好像已经没有了上午那种“气极败坏”的表情。面对平静的他我想我更容易把话说清楚。这对我有利。他站在我面前——我清清嗓子,帅先开口:“找我有事?”“你上午跑那么快,我以为我是洪水猛兽。”他挑挑眉。心跳得飞快——心中对他的芥蒂不可能在一天中完全消失。“是我失态了。”我尽量让语调保持平静。他又说:“你一声不响的辞职,我恐怕是公司里最后一个得知消息的人。”我看着他的表情,努力的想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好坏。然而平静无波的俊脸却让我无从察觉——我竟是一点也不了解他的。该说什么?我现在没有头绪。“江诺的办事效率挺高的。”他没来由的说出这么一句。我一愣,对了!我辞职是委托江诺弄的,我甚至没有回“新亚”交接任何手续。这也江新亚生气的原因吧?“我知道这件事情欠妥当,不过那段时间我的心情实在不好。”把姿态退至最低,看他还能拿什么理由和我计较。说完这句话,我发现江新亚动容了,他的眼睛里闪着一种我看不太懂的情绪,两道浓眉紧紧的皱在一起,把印堂挤成了一个“川”字。他看了我许久,眼睛中的光芒渐亮,不过语气仍是缓缓的,不见变化:“如果我承认我那天的冲动行事,你愿意再回来工作吗?”原来他不是忘了他的所作所为,他一直都知道!是觉得没必要承认吗?还是觉得那只是一场性爱游戏?我想是我错了——在江大少眼里恐怕根本没有强jian这回事。可是现在他又为什么承认?还邀我回去工作?疑惑越来越多,可是我已经不想费心思去解它。“我突然觉得很累,新亚的工作可能不适合我吧,我想我不会再回去工作了。”这是我的回答也是我的真心话。“因为我吗?”他问。我点头,把我想说的话告诉他:“我觉得我走错路了,你想要的我给不起,而我想要的你那里根本没有。我原想分手后还可以做你的员工,但是你对我和江诺的误会让我放弃了。”“现在你把我放在哪里?”他问的莫测高深,但是我明白那层寓意。以前甜蜜的时光里,他问过我这个问题的(前文有提过)。当时我的答案是:心里。现在我的答案是:“小小庙宇恐难容大佛。”心里已经没有他的位置,就算有回忆也会被时间淡去的。他的表情是不可置信的,目光则在我脸上搜索着——像是在确定我言语中的真实性,然后,他的人好像突然被忧郁笼罩住了。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他的容颜也渐渐暗了下来。气势好像消了下去,这样的他让我恨不起来,我想人都是有软弱的一面,他也不会例外。“分手不是你一个人说了就算的,我从来没有答应过。给我一点时间想想。”我想想,好像他是没有正式说过“同意”的话,唯一可能代表同意的话就是他说过一句:我还缺你一个不成?我想也许是我先提出分手的事实他接受不了,他应该没尝过被女人甩了的滋味。但是我不介意由他再提出来,只要能达到分手的目的就行。看来我得等上几天。“好吧。”我说,然后越过他:“我弟弟还在等我回家吃饭,失陪了。”※※※※※※接下来我过了一段平静的生活,以为江新亚会在三五天之内就找我说“分”的事情,可是他没有。这件事情被“悬”了起来,我希望他不是就想把我吊在那儿。灵风越来越多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每周至少来我家报到四五次,没来的时候也会在电话里跟我东拉西扯一阵。我们的关系虽然没有明朗化,但是他已经被我的家人所接受。爸妈很是欢迎他到家里来——灵风似乎知道很多好玩的地方,他把世界各地的风土人情和奇观异景娓娓道来,还能讲说不少我们都没听过的故事,而我爸妈刚好是个旅游迷,可真是正中下怀了。他仍然是喜欢不时的搞偷袭,在我清晨朦朦胧胧的时候啃咬我的脖子,帮我吹头发的时候突然吻住我的发顶,在我驻立静思的时候从背后把我整个人拥住。他会把我抱的很紧,让我整个人贴合在他身上,我能感觉到他深切的欲望,也能知道他是如何隐忍,他甚至还没亲过我的唇(我指舌吻),他说他会等。我想他是个温柔的情人,而且他完全掌握住了我的心理。隐隐期待他来,虽然他打牌的时候会耍宝、看我和繁盛下棋的时候爱支招,在我爸妈面前又爱拍马屁,还老央求我给他一个正式的男女朋友间的约会。不可否认他是这么的可爱,温情的时候他会突然问我:“我的表现如何呀?”“我何时转正呀。”当我怔住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他又会说:“看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他就是这样渗入我的生活,不给我说“不”的机会,永远不佩戴任何武器,有的永远都是脉脉柔情。我被他的“软剑”缠住了,时间拖的越久我就越觉得也许他这个人值得一试。可是我能确定吗?听繁盛说他在大学没有交过女朋友,他能确定我就是他要的人吗?其实他的事情我不大敢问,怕问了之后我们的关系就会完全浮出水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