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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不知为什么,我竟有了一刻的心疼。“你真的忘了吗,真的不记得了?”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却意识到似乎有什么被我忽略了,例如第一次见面时的莫名熟悉,我开口正准备要说些什么,手中突然莫名的被塞入一样东西,然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直到他的身影消耗司在夜幕,我回过神,看清手中的东西。那似乎是一个首饰盒子,小而扁的盒子只有半个巴掌大小,我有一种预感,这也许就是解开一切的关键。当我终于打开盒子,就着月光看清盒中的东西。下一刻,血色尽褪,步子忍不住倒退,险些掉下去。我终于记起来了。是他!53往事那是五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和聂铭风刚解除婚约,一个人在各国散心。七夕鹊桥相会,是一个适合结婚的日子不是吗?我轻晃着酒杯中琥珀色的液体,抑不住心中的苦涩。曾经啊,这是自己一手打理的,到头来却是由另一个女人理所当然的来接收那所有的一切,这算不算是为他人做嫁衣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嘴角冷然嘲讽的笑意越来越浓,眼中的雾气却再也止不住。应该庆幸的,自己身处于这家热闹的PUB,四周的人都忙着看着台上,根本没空注意周围的一切,而自己,脸上也戴着半截面具,根本不用担心被任何人认出。今天是他结婚的日子,在距离大半个地球的地方,那里正在大宴宾客,欢声笑语,即便是在这遥隔千里之外的地方,报纸上依旧可以看到财经报上登为头版的大幅婚纱照.而理所当然的,我这个下堂妇,自然应该在PUB里买醉。我如是可笑的想着,招手叫侍应又上了一瓶酒,下一刻却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我抬起头,看着台上的少年,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戴着面具,但掩不住他周身不凡的气质。他,不是一个该出现在这的一个人!而他的手指指向我:“我选她!”那是酒吧的一种活动,台上人可以任意在台下选一个人,然后选中的人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决定是否与他过一夜,由于双方都戴着面具,所以事后即便是在大街上遇到也不会认出彼此,这种活动很好的保全了双方的隐私,又满足了人们的刺激,所以在国外这并不少见。我一笑,没想到自己也会遇到这种情况。这时他已经向我走来,眼中竟没有退却。我抬起头笑着看着他,我想我是真的醉了,否则我怎么会听到自己回答好。这时,一边的侍应走过来,手里端着一个空的托盘。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为了确保双方的保密性,一般PUB都会要求客人取下身上的一些财物,而不是要求支票支付。我伸手取下左耳的一只耳环,全球限量发行十对的珍珠耳环,采自大西洋深海最底层的稀有蓝色珍珠,每一只都价逾一百万美金。就在我准备取下另外一只的时候,那名少年开了口。“够了!”他很淡的开口:“Tiffany发行的全球限量耳环,光这一只就足够了!”他竟然看的出来!虽然意识有些模糊,但仍可以看出他有一副极好的嗓音,没有变声期的嘶哑。或许今夜不会太难熬,我轻笑着。这应该是我开学前最后一次更新了吧,明天就要远飞去北京了,我的电脑!呜~呜~呜!各位,暂时告别一下了!54前缘我端着手中的酒杯,轻饮,轻晃着,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的流动,微微的勾起了浅笑。如果被那人知道,我用他送的礼物用来买一个男人,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映呢?想到这我就心情大好,这也算是一种报复吧!“你准备一晚都这么过吗?”突来的男声,我抬起头,他正在坐在对面的沙发,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刻意的嘴角勾起媚人的笑意,在酒精的作祟下,:“那你认为应该怎样呢?”说完,就自顾轻啜起酒。“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点魅力都没有?”我下意识的抬头,却被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吓了一跳。他已俯下身子,脸和我不过相距咫尺,甚至有几缕从他的额际滑落到我的面颊。“不是,你很容易吸引异性的目光!这是实话,虽然他戴着面具,但依然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极具吸引力的人!优秀如他,绝对不乏女人的青睐。“那为什么我不能吸引你的目光?”“没有……”没有说完的话语被封于唇齿,我双目圆瞪,瞪着眼前放大的俊颜。我刚要发怒,却感觉一股躁热。“你……”他笑:“你难道不知道在这种地方都会放入媚药通过空调吹送出来吗?”“所以?”“所以……”看见他又准备俯下身,我推开他。笑着看着他的惊讶,我欺上身,先吻上他:“这是我为主导的,忘了吗?”注视着我半晌,他慢慢的漾开笑:“好!悉听尊便!”阳光照在脸上,我不经意的一声叮咛,习惯性的翻身,可下一刻浑身传来得疼痛却让我不由呻吟出声。浑身上下恍若被卡车碾过,全身传来有些久违的熟悉酸痛,这种感觉是……我几乎是在忆起的那一刻就惊醒,一下子起身。原本覆盖再身上的薄被一下子滑于腰际,露出掩饰在薄被之下布满青紫的肌肤,还有紧紧缠在腰际的一双手臂。我没有勇气掀开另一半被子,视线偏移,目光落在那张戴着面具沉沉睡去的脸,一下子所有的记忆都回笼,其实醉酒的我记忆已经模糊,但大概的记忆依旧存在。我忍不住唉叫一声,老天,我竟然真的找了一个人来了一夜情,现在怎么做,尖叫着哭诉自己的遭遇吗?沉默了五秒,我冷静到几乎冷漠的拨开他锁在我腰上的手,简单的冲了一个澡,然后换上昨天的衣服,看着镜子,镜中映出的是一个头戴面具的冷然女人。这时,我才把视线转到他的身上,他还在睡着,几屡发丝垂在他的额际。轻叹一声,这个人和我明明只是彼此生命中的匆匆过客,却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取下耳上另一只耳环,放在床边柜上,在他额上印下很轻的一吻:“再见!”如一只蝴蝶,翩然转身离去,没有半丝留恋。55转机约定了时间,我来到咖啡厅。“给我一份冰滴咖啡,千层酥,谢谢!”我把菜单递给服务员,正好另一道人影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