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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不是我说你,你平时板着脸不爱说话,这没什么。可迪妃是你女人,你和她相处的时候得试着改变改变,不能总像同事一样啊。”“是啊,玩儿电脑的说得在理。”罗文吐出个烟圈儿,将烟头扔进垃圾桶里后折返回来,附和道,“女人嘛,你不能老对她客客气气的。”说着稍顿,语气压得很低,似笑非笑道,“根据兄弟我的经验,迪妃这种又冷又正的妞,大多喜欢狂野点儿的,兄弟你明白不?”李昕背脊笔直地立在原地,面上神情淡漠,没有作声。“哎咱们跟你说话呢。”罗文微微皱眉,把玩着打火机满眼桀骜,“亏你们俩还是搞赛车的,一点儿激情都没有。”徐梁面上也很是狐疑,上前绕着流光打量一圈儿,眉头皱得更紧,“大家都是过命的交情,你们俩一直闹着,我们谁心里都不好受。这个样子,到底是和好还是没和好?”“七次。”蓦地,李昕口里蹦出了两个字。两人一头雾水,“什么七次?”他冷漠的面容上依然冰雕一般严肃,沉沉没有生气,漠然道:“我和她今天做了七次。”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别墅大门。罗文和徐梁相视一眼,彼此的脸色简直如彩虹一般绚丽好看。显然,迪妃作为封霄手下武力值最高的女人,体力方面自然是不用说的。和流光搏鸡了整整一个下午,她虽然疲乏,但是依然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去老板面前报道。然而步子刚刚走进客厅,一阵类似游戏背景音乐的声音就从沙发的方向袅袅飘来了。迪妃神色微变,侧目看了眼立在旁边的菲利亚,打了个手势以示询问。菲利亚的回应则是十分平静的一个颔首,淡淡道:“请你暂时不要过去。”末了补充一句,“先生有吩咐,明天早上七点之前,除非紧急事务,否则不可以打扰。”迪妃十分尴尬,愣了会儿才挤出个笑容,语调倒是一如既往的平稳沉着,“好的,我知道了,有劳你了菲利亚。”说完转身,大步踏出了客厅。三位高大英俊的男士与她迎面遇上,徐梁挑了挑眉,很是不解的模样:“怎么了?不是要去领任务么?”迪妃无奈地摇头,“先生和田小姐在一起,交代明天早上之前都不可以打扰。”男人们怔了怔,心头霎时一片了然,于是便一同打道回府。罗文走在最后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朝身旁的徐梁递了个眼色,压着声儿好奇道,“我才过来不大了解……封先生和那小丫头一直都这样么?”顿了顿,挤出个很蹩脚的中文成语:“这么的,如胶似漆。”徐梁很平和地点头,“看得出来,先生非常喜爱她。”从晚餐之后到现在,田安安一直窝在沙发上玩儿游戏,或者说,是封霄坐在沙发上,她窝在他怀里,肢体交缠,不言不语。一连开了几局三国杀,安安都毫无例外被杀得片甲不留。这倒不是因为她的技术在一夜之间就退步回到了解放前,而是因为整个过程,她的大脑根本就无法思考——他一直在亲吻她的脸颊,耳后,脖颈,逐寸流连,格外地细腻轻柔。虽然客厅里没有别人,可巨大的玻璃幕墙让她感到强烈的羞涩和不安,漆黑的夜空仿佛就在头顶上方,她实在是太窘迫了。原本是心疼他禁欲辛苦,想着亲一亲摸一摸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都是这种关系了,再推拒也没必要。然而事实证明,她真的错了,姑息忍耐没有换来她希望的果。对这个具有极强占有欲又侵略成性的男人而言,没有适可而止,只有得寸进尺。终于,在封霄的左手又准备往她腿上摸的时候,田安安怒了,一把扔开手机将他的手压住,赤红着双颊低声道:“和我在一起,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想着摸摸亲亲?而且你不是有洁癖么?总是这样亲来亲去的你不嫌脏么?”她上了一整天的班,连澡都还没洗,这位大哥竟然也能啃得下去,是有多饥不择食多饥不择食?封霄眼底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俊美的面容沉静而清冷,仿佛和刚刚热切吮吻她身体的不是一个人。他缄口不语,并没有答话。那双沉静的黑眸定定注视着她,像是非常专注并带有思考的审度。从上到下,从头到脚。安安被这种认真得有些骇人的目光看得既羞涩又紧张,不自觉地皱眉,“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他的嗓音低沉而醇厚,极其平静地道:“你很漂亮,白皙干净,我从来没有排斥过和你接触,任何时候。”田安安刹那间怔住了。分明是一句溢美之词,可是他的语调却没有一点谄媚的嫌疑,沉稳平缓,丝毫不像在对她由衷地称赞。几秒的困惑后,她明白过来。这句话只是他在陈述一个主观认为的事实,因为她提问,所以他就给出答案。一个在他看来,合情合理,自然而然的答案。怔忡之后,安安的脸蛋更红了,这个答案,真是怎么听怎么像赞美,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在他心里,她的形象是如此美好。难怪他不介意和她握手,不介意用她的碗进食,不介意和她接吻,不介意和她肌肤相亲。不,不只是不介意,应该说,是相当喜欢。她心头莫名有些羞赧,思忖着,娇小的身子前倾,亲昵地拿面颊蹭蹭他颈窝和脖子一截的皮肤,纤细的指尖轻缓滑过他性感的喉结,试探着问道:“你……你想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是唯一一个让你不排斥的人?”封霄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了吻,目光扫了眼立钟,然后高大的身躯从沙发上站起,抱着她娇小轻盈的身子上楼,淡淡道,“不是。”“那是为什么?”田安安脱口而出。这个问题她想问很久了,就像她妈说的那样,这个男人各方面条件出众到极点,无缘无故的,为什么会对她情有独钟?他从来不是好人,那么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为什么会救下她?他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垂眸俯视她,嗓音低沉而柔和,“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想亲吻的人。”“……”所以第一次见面就想吻她了么?还真是诚实……得到这么古怪的一个原因,安安有些无语,搂着他的脖子微微蹙眉,迟疑了会儿才继续问道:“那你总是喜欢帮我涂口红,还有穿衣,梳头,打扮,这些是为什么?”“你是我的女人,必须按照我的审美来装扮。”封霄说这话的语气,十分地理所当然。他抱着怀里的小东西进了主卧,合上门,径直走进浴室,然后才将她放下来。转身打开花洒,替她调试水温。看着那抹笔挺高大的背影,安安心头生出几分郁闷的情绪来。自从她住进封宅以来,几乎每天穿的衣裳都是由他亲自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