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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她脑袋地装的什么,竟能将事实扭曲至此。傅容又气又可笑,“日后除了必要场合,不可再与他私下来往。”薛纷纷维持双手被困的姿势极其难受,扭动身子意欲挣扎,腰间不知被傅容点了何处软rou,酥酥麻麻地不敢再动。偏一张伶俐小嘴不饶人,“将军说不让来往便不来往了吗?我若是让你日后不再去杜家走动,你可愿意?”说罢紧盯着傅容,虽紧抿唇瓣尤为倔强,但眼里希冀之色终究掩盖不住。半响后没得到回应,她眼中光芒逐渐黯淡,垂眸语气失望,“将军连自己都做不到,凭什么又来要求我?”傅容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杜大人早年于我有过提携之恩,并且雪霏的事我一直愧对他二老,是以抽空才会去探望。”薛纷纷要的却不是他解释,抬眸一瞪,“杜氏那样好,将军怎么没保护好她,反而让她走了呢?”搁在以前她大抵不屑问的,更不屑与傅容争执这类问题,毕竟是已经过世的人,提起除了没意思便是自找不痛快。她分明十分好奇,才问完又觉得是对死者不敬,挣了挣要从一侧下床,“罢了,都是过去许久的事情,将军权当我什么也没问吧。”傅容却长臂一圈将她带到怀里,放在腿上根本没多少重量,也不知道平时吃的东西去了哪,身上根本没有几两rou。“回来,谁准你走了?”薛纷纷睨他,“话也问完了,将军还有什么不满的?哦,是皇上的下落?我今日见着他是在西街中央开的新糕点铺,现下人应该早走了。”“你还同他吃糕点?”傅容捏着她下颔抬到跟前,面对这张精雕细琢的小脸,恨不得一口咬下去。薛纷纷撇撇嘴,“我才没吃,我身上又没钱。”说完想起还负债一身,顿时更加郁卒。傅容对这个答案颇为满意,不再板着脸,却不放开她,越看越觉得喜爱,禁不住再次吻上她唇瓣。少女身上甘甜美好的滋味,无论吃多少遍都不够。傅容在她唇上辗转,反复品尝,汲取她的滋味,无论她如何挣扎都不起作用,最终只得软化在怀中。傅容贴在她耳畔,“日后与皇上保持距离。”薛纷纷阖上眼,佯装听不见。下一刻腰间爬上一只手掌,烫得她浑身一颤,张开眼便对上傅容灼热视线。她顺势圈着傅容脖子爬到他肩膀,学着他模样在耳边吹气,“日后不得再跟杜家来往。”傅容握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薛纷纷低声嬉笑,成就感油然而生。正欲撒手离去,却被他整个提至半空又重新坐回腿上,这回两人面对面,她两腿正好环着傅容健腰,况且身下火热……薛纷纷脸红如霞,从未体验过这等没羞没臊的姿势,作势就要起来,只才起了一般便被傅容握着腰放了下去。她几乎能感知那物什的形状和温度……薛纷纷恼羞成怒,“傅容你太不要脸,放开我!”“夫人不是想知道雪霏过世的?”他哑声道,“我不是不愿告诉你,只是怕你承受不住罢了。”薛纷纷摇头,“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你让我下去!”可惜没能如愿,她稍微一动便能碰到……顷刻间脸红得几欲滴血,埋在傅容胸口任凭说什么都不肯抬起。*五年前傅容仍旧驻守边关,那段时间战乱正繁,四处喧嚣战火,家书传不出去,外人根本不知那里是怎样一番修罗场地。傅容有将近两年没回家,若不是时常有告捷消息传入永安城,旁人根本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晓。杜氏便每日怀揣着这种心情度日如年,托人寄的家书杳无音讯,更不见傅容有往家里传信。恰巧有从边关来的商队回去,杜氏便瞒着将军府和杜家人,声称去江南水乡寻一位故交,实际则是跟着商队一道去了边关。谁想她到的城邑距离傅容军营还有几百里路,杜氏没法只得继续赶路。然而那处常年战乱,朝廷不暇顾及,劫匪盗贼横生,见杜氏孤身一人出门在外,又生得貌美,自然起了歪心思。后果可想而知,对方几个青年男子,不仅劫了钱财,更是对她极近侮辱。杜氏平常虽和善,但性子烈,没等天亮已咬舌自尽。……薛纷纷听罢,得出结论,“她怎么这么傻。”傅容的手放在她后脑勺上,宽厚温热手掌给她顺了顺毛,“是我没交代清楚,让她cao心,才致使这一后果。”薛纷纷一想也是,竟然帮着杜氏埋怨起他来,“你对人家太不负责任,活该你这么大了还没一儿半女。”傅容哭笑不得。“夫人何时给我生一个?”薛纷纷凉凉道:“反正生了也是要被杜家要去的,还不如不生。”“不会。”傅容将她揽得紧了些,沉声道:“我傅容不说神通广大,但守护孩子和你还是绰绰有余。”听罢薛纷纷翘起嘴角,眸子熠熠生辉,“将军一言九鼎?”傅容被她感染笑意,“自然。”薛纷纷心情大好,就着姿势将他摁倒在床榻里侧,坐在他腰上两手撑着胸膛俯瞰,骄傲自得,“那将军给我吧。”她倒是把这句话记得清清楚楚,说完见傅容楞了似的没反应,主动去解他外袍,玉绦带随手扔在一旁,三两下胡乱把傅容扒了精光。映入眼帘的是他精壮结实的胸膛,薛纷纷嘴上无论说的多好,实践经验都是零,下一步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动了动觉得身后被一硬物顶着,她下意识抬手要拿开,才触及到便慌张缩回手,“我不知道是你的……”顿了顿实在觉得丢人,俯身环住他脖颈,头埋在他颈窝不肯再动。然而傅容正值血气方刚,她娇软无力的身子贴在跟前,一呼吸便是她清香气息,如何能把持得住?“还没开始,夫人就不行了吗?”傅容哑声笑问。薛纷纷低声细语,“你那个……”因着害羞,她长睫毛一颤一颤地扫在傅容脖子上,动得人心痒难耐。傅容故意道:“原来纷纷方才说要给我生孩子的话,都是假的。”“才不是!”薛纷纷霍地坐起身,模样认真,“我素来言而有信!”傅容扬眉,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