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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医生在旁边看着这一幕,不由得笑道:“老太太,我们桑医生当年可是以医学院成绩第一名被教授推荐进我们医院的,别的不说,这扎针啊,可是最厉害的了,一扎就准。”景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桑清帮景仰把手固定好,然后调试了一下点滴的速度,刚站起来,就看见了倚在门口的景深,桑清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她正在想该怎么出去的时候,手机响了,她冲老太太还有刘医生抱歉地笑笑,然后快步走出去接电话。桑清路过景深边上的时候,景深只觉得自己鼻腔内传入一股清甜的气息,让他整个人神清气爽。桑清从病房出来,一直走到走廊口上才接起了电话,电话是那天闻清让她出去见的那个四眼兄打来的,桑清不耐地接了起来,“你有什么事儿吗?”“桑清,我,我今晚想请你吃饭……”他说话一直都是这么结结巴巴的,桑清听了就浑身难受。“我没时间。”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啊,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就什么时候出来吃饭。”显然,四眼兄并没有打算放弃请她吃饭这件事儿。“你以后别打电话给我。”桑清差点就说‘我没时间应付你了’,但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太合适,就换了个稍微客气点的说法。四眼兄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可是、可是你也不打电话给我啊……”“不说了,我医院里还有工作,挂了,以后你不要打过来了。”桑清撂下这番话,不等他的回答就摁了挂断,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将他的号码拖到了黑名单。景仰办了住院手续之后,钱纯就被勒令不准再来见景仰,景深甚至请了人在病房门口守着,钱纯只要一过来就会被拦住。钱纯还是很担心景仰的,但无奈来了好几回都进不去,这天中午她又过来了,恰好碰见了过来给景仰送药的桑清,钱纯直接拦住了她。“桑清,你去跟景深说,我要见我儿子。”钱纯挡在她面前,现在她已经没有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只要有些希望,她就不放弃任何一个见景仰的机会。钱纯这句话让桑清很是不满,所以回答的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钱小姐,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关。”桑清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和景深很熟,就算是有些感情,也是她单方面的,景深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中。“你是他女人,怎么跟你没关系了?”钱纯的声音渐渐提高。“钱小姐!”还好周围没有什么人,不然桑清肯定找个地洞钻进去。钱纯自知失言,看了眼站在门口守着的两个男人,这时候景深正好听到了门外的嘈杂声,走了出来,桑清被钱纯说得羞愧难当,在景深出来的那一刻就匆匆离开了,只留给他们一个背影。景深看了眼桑清离开的背影,然后冷着声音问钱纯:“你和她说什么了?”“没说什么,我哪有资格说她啊?我要见儿子。”“不行。”“景深你!”钱纯被他坚决的态度刺到了。“我说不行就不行。”景深顿了顿,“所以你该去哪儿去哪儿,别动不动就来医院。”“景仰受伤了,他需要我。”钱纯放缓了语调,“景深,我说过很多次了,他是我儿子……”“他不需要你,他从来都不需要你。你还是管好你的小儿子吧,我儿子不用你cao心。”景深凝视着她,“还有,管好你的嘴,别给我在医院口无遮拦。”“呵,我当是怎么呢。”钱纯笑得颇为讽刺:“原来你是心疼你的小情人了。”“我说了管好你的嘴!”景深压着怒意瞪着她。“那你让我看儿子,不然我就当回大喇叭。”钱纯总算是找到了他的软肋。“钱纯,你别过分。”“怎样?我就过分了。”钱纯不以为然。景深让了一步,“我可以让你进去,就这一次,你记住,管好你的嘴,在孩子面前不要乱说。”钱纯没有回他的话,径自走进了病房,若不是因为孩子,她绝对懒得和景深说一句话。桑清憋着一肚子气回到办公室,她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钱纯,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没有资格评论她和景深之间的事情,可是今天钱纯真的是做的太过分了,当着好几个人的面那么说她,真的是让她忍无可忍。景深进来的时候桑清正在抹泪,他快步走到她面前,抓着她的手将她从凳子上拽起来,沉声问道:“哭什么?委屈了?”“我没事。”桑清有些倔强地吸了吸鼻子,强迫自己不要在他面前流泪。“钱纯说话就是那样,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刚才已经说她了。”景深颇有耐心地对她解释,“别哭了。”可是他这番解释却让桑清更加委屈,他现在是在干什么?为他的前妻辩解么?真是有意思,好像真正委屈的人是钱纯一样。“和你没有关系。”桑清推开他,“反正在你们眼里,我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种人,不开心了就骂一骂我,还有别跟我说什么说话直,我不是没见过直性子的人。”“桑清——”景深有些不悦地看着她。“求你了,我那天也跟你说了,以后别来找我了,我……唔……”她还没有说完,就被景深吻住,他将她压在桌沿上,近乎疯狂地啃着她的唇-瓣。“桑清,你中午——”孔虞一边开门一边说话,话说到一半就被眼前的场景震慑到了,没有说出来的字眼就卡在了喉咙里。桑清听到孔虞的声音,一阵慌乱,使出了最大的力气,但是依旧推不开景深,最后还是他主动放开的,景深一点没有被别人看了去的不自然,反而贴到她的耳边,“今晚在第一公园东门等我,六点。”见桑清不说话,景深又补充了一句:“不去的话可要想好后果了。”他丢下这句话,丝毫不顾还在场的孔虞,大步走出了她的办公室。桑清对上孔虞的目光,有些微微地尴尬,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好在孔虞忍耐力好,他压下心头的情绪,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关心地问她:“今天中午吃饭了没有?我要去食堂了,想吃什么给你带回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