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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好,自喜白白嫩嫩的,穿得多好看。”她的想法是有资本就应该晾出来。梁珊把傅自喜带到夏倾的书房时,夏倾正坐在轮椅上看书,见到傅自喜的时候有点讶异。她穿着浅蓝色的吊带裙,因为常年不太晒太阳的缘故,皮肤很白。一直素面朝天的脸上了淡妆,让原本被rou乎乎的脸模糊了的五官显得立体了些。然后,本就是丰满的胸部更显突出,他觉得那衣服快要撑不住那呼之欲出的趋势。夏倾的视线在傅自喜身上停留了几秒就移开了,继续看书。傅自喜见了他,忽地想起那日他陪着她躺在床上的和善,跟眼前的冷淡截然不同。面对儿子这般无视的态度,梁珊很是无语。“儿子,如何。”夏倾眼都不抬一下,“我还有一个小时才出门。”“我这没来得及备鞋子,正好趁着这时间,你带自喜去买双鞋子,再去见他们。”梁珊是想着自己带傅自喜去买鞋的,但是夏涵承晚上有个应酬要携她参加,想到自己儿子眼光也不差,便把这任务给了他。夏倾这时才看向她们,“行吧。等会让霍叔载我们过去。”梁珊交代完毕就上楼去准备自己的行头。傅自喜站在书房门口,感觉眼前的这个直盯着她瞅的夏倾又是她害怕的那个,“少爷,我……下去找霍叔。”“不急。”他把书放下,摘了眼镜。“傅自喜,把门关上,过来。”第3章傅自喜握着门把,很想逃。夏倾瞥了下她的胸前,说着:“现在已经不兴巨\乳妹了,你这样穿是自揭其短。”说完顿了下,怕她听不懂,又解释得浅白些:“就是说,你这样穿很丑,难看死了。”她被他这么一说,更加不自在了,轻轻地说:“那我还是换以前的。”“等等。”夏倾扶着轮椅过去沙发,拿起他放在上面的外套。“先把这个穿上。等会带你去另外买套衣服。”她看着夏倾貌似恢复了温和的模样,便点点头,应了声,放开门把。他又补了句:“把门关上,我还要看书。”傅自喜明白过来,还是点点头,关了门走过来。夏倾按了轮椅固定装置,等到她伸手来拿他手里的外套时,他把外套一扔,拖着她的手就这么地拉了过来。傅自喜一个踉跄往前跌去,胸前的柔软满满地撞上了他的脸。她撑着轮椅的两侧扶手,手忙脚乱地想起来,却被夏倾一手按住了背,另一手拉着她的大腿往轮椅上跪。夏倾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耻。可是这女人要死不死地穿着吊带在他面前晃,现在她的胸挤着他的脸,让他又涌出那虐她的情绪来。自那雨夜实实在在的抓握后,他就想着要再玩上一把。她醒悟过来他是又要做那晚的事,挣扎着,也不撑扶手了,改去推他,却敌不过他的力道。他把她双手反剪在她的背后,借力压着她的背贴近自己。夏倾把她身子稍稍抬高些,仰着头咬下她的吊带裙,才见一雪白,就张嘴含了过去,越吸越狠。“疼…疼…夏倾……”她的膝盖这么跪着也发疼,不禁哭了起来。书房的隔音很好,他一点也不担心会有人听到。他在她大腿上的手越摸越大力,甚至于抓着她大腿的rou绞着。真的很爽。她的丰满,她的大腿,她的哭声。他不满足于露出的那一小片雪白,索性放开她的大腿,一把拉下她的吊带至胸下,扯开她的内衣,继续把她压向自己,把她的饱满翻来覆去地尝了个遍。他是真的用力,傅自喜觉得被他吮过的地方都一阵阵地发疼。“夏倾……不要咬了。”她早已是泣不成声,这时的他又不是那晚抱着她睡的他了。“求你了……”他听着她的求饶,只是觉得更加兴奋,袭向她左胸房的尖端,咬着扯。傅自喜痛叫一声。他扯了好一会儿,感觉她已经哭得喘不过气了,才改为轻轻地啄着。夏倾喘着气,他意识到不能再继续了,不然真控制不住。趁着还有理智,他松开她,她立即挣脱起身下地,谁知跪得太久,一下子也是腿麻,又倒在了他身上。真怕一个劲就把她上了,他不得不搂着她隔远些,让她跨坐在他腿上,慢慢把她跪着的双腿放下去。傅自喜的脚一时缓不过劲来,就这么地坐在他身上,抽泣着把吊带裙往上拉。夏倾自觉理亏,说真的,这是他对她做得最深入的一次了。他等自己平复了些开口,“咳,傅自喜。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这么对你了。”他也不知怎么对着她就失控了。“你……总是……欺负我。”“是我的错。别哭了,好不容易化个妆,全哭花了。”他把她搂前了些,轻轻地擦着她的泪。“等会去洗把脸,糊成一团了都。”傅自喜哽咽着,都说不出话,死咬着唇克制着啜泣。他被她哭得一阵心虚,捏起她的唇,然后粗鲁地搓了一会,把被她咬得斑驳的唇膏彻底抹了去。“呜呜……”她被搓得生疼。“好了!我带你去买衣服,带你出去玩。”他帮她整了整衣服,把刚刚扯开的内衣重新塞回去。又拿起地上那件外套,帮她穿好,说着:“我妈让我给你找个大金龟,等你找着了,就有人对付我了,我就不会欺负你了。高兴了不?”傅自喜摇了摇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对他的话有听没有懂。他本也没指望她明白他的话,继续对她说着:“能起来了没?”她感觉自己可以站起来了,便站起,然后赶紧后退了几步。“躲那么远干什么!”夏倾见她逃得快,一时恼火,又想把她抓过来。这下她学乖了,隔得远远的,转身往门口跑去。“你脸丑成蛋花了,出去吓人么。”夏倾当然不能让别人看见她这副模样,梁珊知道了要抽死他的。她迟疑地回了头,他继续保证:“我不碰你,你去洗把脸。我去叫霍叔开车载我们出去。”说完他果真出了书房。她瞧着他扶着轮椅去了起居室,赶紧关上门。夏倾的书房与卧室是连着的,她迷茫了一阵才进去卧室的浴室。镜子里的人脸花糊糊的,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洗了一会脸,也感觉搓不干净。然后听到门开的声音,她又是一阵紧张。“傅自喜,出来。你那脸清水洗不掉。”夏倾是从卧室门进来的。刚刚去梁珊那讨了卸妆油,借口是傅自喜自己手老往脸上抹,把妆都抹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