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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了一下,但转念一想,一个小姑娘,他们几个大男人,谁怕谁啊。小混混们又再推了几个货架,然后为首的邪邪地笑,暗示/性/地指了指自己的裤/裆,“给爷爷我好好舔/舔,我就放过你。”后面几个放肆地大笑。傅自乐在收银台下面的手已经在活动筋骨了。不就打架么,她擅长。她还没动手,突然就“叮——”一声,自动门开了。周非凉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周非凉加完班已经凌晨了,去到地下停车场,准备掏烟,才发现烟都抽完了。他烟瘾一上来就烦躁,上了车后发现拐角处的便利店还亮着灯,便停了车。进去的时候,就见到这样的情景。货架都倒了几排,地上一片狼藉,数个男人在那张牙舞爪,收银台那站着的小姑娘横眉以对。周非凉看了下傅自乐,心下了然。估计就是这些人见到她的美/色,起了贼心。那些小混混见有顾客进来,看了一眼,恐吓道:“滚出去。”周非凉挑衅地回之。“敢叫老子滚?你们算老几?”这句话彻底惹怒了那群人,他们纷纷亮出了家伙。周非凉打量着他们,又是火上浇油。“你们合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一伙人团团围住周非凉。周非凉手指随便动动就是“咯咯”的声音。他现在是兴奋,他好久没动手了。他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的实力有没有退步。周非凉的拳,赫赫有名,而且力道比夏倾的更重,更狠。就几下,那些人就倒在地上了。他只觉无趣,就这点运动量,连热身都算不上。他跨过地上的人,走到收银台,“给我包烟。”傅自乐倒是很冷静,问他要什么牌子。他浏览了一圈,没有他平时抽惯的,可这劲儿上来了,也顾不上那么多,就随便挑了个牌子。买好烟,他当场掏出一根,吸了一口才道。“这些人我帮你扔出去吧。”傅自乐不卑不亢。“谢谢。”周非凉把那些人一个个掷到离店不远处的垃圾堆,然后就打算走人,临走望了店里一眼。透过玻璃窗,那纤瘦的身影在慢慢地把货架扶起来。他不知怎么的,就重新进去帮了她一把,随口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看店?”傅自乐淡淡地回答。“搭档临时有事。”他对于她的态度有点新奇。她倒是完全实话实说,也不怕他也是个有不轨企图的。刚刚就她对着那几个小混混,也是毫无惧意。两人重新把地上的商品放好,周非凉又掏了一根烟。“那些人可能会回来报复,你一个人在这的,我还真不放心。有没有咖啡?给我一杯。”说完他径自走到窗边的座位坐下。傅自乐这时脸上才有些情绪的起伏。她和他互不相识,他大可不必在这陪她通宵。她递给他一罐热咖啡,“我请的。”他接过来,抬眼看了她一眼,“我这见义勇为可真廉价。”他这话说得很熟稔,仿若两人是相交甚久的友人。据说人在夜晚的时候,逻辑思维会下降,容易感情用事。所以很多文人喜欢在夜晚创作,因为那个时刻,感情很澎湃,文思如尿崩。傅自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这个原因,对于这个男人没有太排斥。她在他旁边坐下,“刚才谢谢你。”“不客气,举手之劳。你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在这守店,你们老板也放心?”“平时有搭档的,今天碰巧他有事。”“女孩子家,干嘛来做这个钟数的活。”“薪水高。”傅自乐的直白让周非凉愣了下。他已经很多年不为钱财而烦恼了,但他穷过。他顿时理解了,重新打量着她,“你缺钱?”“是的。”她望着窗外安静的街道,轻轻地道。“谁不缺钱呢。”他似笑非笑。“你这长相,怎么会缺钱?”她听出暗示,拉下脸。“我有我的原则。”周非凉听了这话,拿出自己的钱包,把全部现金抽出来放在桌面。“女孩子这个时候应该睡美容觉,不然皮肤会差的。”他在场子里,见过太多的女大学生,而且现在的高级妓/女,不少女白领、女教师都在做。原则在金钱的诱惑下早就不值钱了。傅自乐看着那叠钱,有点冷然。周非凉猛灌了口咖啡,突然说道:“我以前很穷。我老爸欠了一屁股债,追债的人抓了我meimei,想把她卖到yin/媒集团。他们给我meimei洗脑,说卖个一年半载的就能还清了。我后来把她救了出来,可是我心里很怕。真的,我打架从来没怕过,但那时候我是真的害怕,如果我的meimei自己要去还债那可怎么办啊。”她侧头看他。他顿了下,笑了,“你知道我meimei当时怎么说么。她说‘还债是哥哥的责任。天塌下来都该当哥哥的顶着,如果要我去还债,那你也别当哥了。’”傅自乐缓了脸色。“你meimei很好。”他挑眉。“是么?你不觉得她说这话太不负责任了么。”“如果她去还债,你会比你自己还债更痛苦。”“对,我meimei很好。”他拨着咖啡的易拉环,继续道。“希望你以后也坚持自己的原则。”“我会。”她推掉那叠钱,“无功不受禄。”“你也未免太有原则了点。”周非凉自己也不懂为什么要对她说这话,只是看着她一个人在守店,就有点止不住话。以她的姿色,追逐的狂蜂浪蝶肯定不少。女孩子一旦诱惑大了,要固守自己的原则就不容易。他欣赏她。周非凉工作忙了一整天,其实已经非常疲惫,他只好喝完咖啡就抽烟,抽完烟又喝咖啡,就这么坚持着。偶尔有客人来,傅自乐就自己忙,然后看着周非凉的背影,有种莫名的思绪。这是第一次,一个陌生人对她这么好。另一个店员一直到凌晨五点多才回来。周非凉冷冷地对那店员说了几句,然后就准备往外走。傅自乐望了眼烟灰缸的烟头,果断地从烟架上取下一盒烟,朝他扔了过去。“接着。”他一手接住,又掏出钱包。她平静地道。“还是我请你的。”他不理,扔下几张大钞在收银台。“我以后没烟了,再用这些钱请我啊。”说完他就转身走了。非常自乐03傅自乐只有星期二才可以值夜班,平时因为有课,她也不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