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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感觉比上次来得强烈太多,璃镜觉得自己体内正燃烧着熊熊大火,如果没有一场甘露来解救她,她将必死无疑。璃镜蜷缩成一团,不停地在地上蹭着,柔嫩的肌肤因为摩擦而开始脱皮,显出猩红色,皮肤疼得火烧火燎,可她还是情愿这样疼着。只是这一次璃镜再无法像上次晋阶时一般控制自己,这种感觉一直持续着,仿佛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刻,璃镜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充满了自己一半气海的粘稠液滴在这把火烧下,慢慢消失,璃镜恐慌起来,她可再不想又被打回原形。最后璃镜强挣着跑出修炼室,往林子深处的溪流去,到深处,“咚”的一声跳下去,靠冰凉的溪水冷却自己的体温。到璃镜将自己嘴唇最后一块完整的皮肤咬破后,这该死的折磨总算走了,而她的世界再次变得更明亮,更亲切。璃镜疲惫地从溪水里爬出来,看着水里的倒影,真不相信那个血rou模糊的人会是自己。之后的几日璃镜关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根本不敢出门,就怕走出去吓人。不过这几日她倒是想明白了,晋阶的感觉她也问过师姐,甚至还问过白水寒,各有各不同,但绝没有璃镜这种。这让璃镜不得不自查,一件一件排除,最后除了那个名叫“阴阳修容果”的果子,还真找不到其他可以解释的。当璃镜再次站到镜子前时,越发肯定她晋阶受到的折磨一定是那粉果子造的孽。阴阳二字一听就猥琐。修容果么,这一次璃镜有体会了。镜子里的脸还是那张脸,只是仿佛脖子更为修长、纤细、优雅,连那因为长期吃花蜜而营养不良,比别人的波澜壮阔稍微逊色的山包也变大了些,嗯,璃镜不好意思的承认,形状也变了变。不过容貌不能当饭吃,璃镜小小自赏了一把就赶紧去了图书馆。待璃镜把种植那一架子书废寝忘食地啃了个七七八八后,便又到了播种的季节了。这一次璃镜可算是用知识武装到牙齿的超级农民了。药老这次要求种植的都是三阶草药,火龙草、滴滴花、鸡苏等。从下种时璃镜就很上心,比如火龙草的种子需要洒在土壤表面,而滴滴花则需要埋到土下50毫米,鸡苏则需要用是湿沙子埋几日再种。处理好种子,便是五行诀起作用的时候了。播种的地需要犁地诀先犁地,而犁地诀施展出来的战气,也仿佛刀剑一般凌厉,那用的战气细而坚,能量构造同春雨诀就不同。犁地后用灵壤诀肥土,让每一个土壤空隙都充满了灵气,战气仿佛水滴般弥漫整片土壤。火龙草喜欢艳阳高照,璃镜每日为施用三次暖阳诀,而滴滴花喜阴,所以每日要施用三次春雨诀,而绝不能施展火龙草。至于拔苗助长诀,因为名字太过彪悍,璃镜还是决定不用。像药用植物,少在土里长一天,药用效果都可能差很多,所以璃镜的拔苗助长诀全部用来除草了。凡是施用过拔苗助长觉得野草,虽然在施用的前几日都异常疯长,但三日过后必死无疑,璃镜心想辛亏没对草药施用,不然哭都没地儿哭了。而拔苗助长诀在这其中还给璃镜找了不少麻烦。野草和草药杂生,如果一株一株对野草施用拔苗助长诀,那真是累死都达不到效果,可是如果成片施用则野草和草药一同死。璃镜最后想起当年地球上的导弹来,心想自己的战气难道就不能定位追踪目标,所以先是费了半个月探察出野草和草药对灵气波动的反应差别,然后将拔苗助长诀的战气用春雨诀的能量形式释放出来,就好比聚气成线,又在释放的战气最尖端添加了她自己琢磨出来的粗糙的波动模式,用这种波动能探察出目标是野草还是药草,如果是前者,后续的线状拔苗助长战气就会攻击野草,如果是后则,则这一组战气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这是璃镜凭一人之力创造出的双攻击法战技,只是她此时还没意识到这其中的奥秘和蕴藏的潜力。可在朦胧里,她已经将战气看作了她的兵丁,而排兵布阵就是对战气能量体的重组。每日里做完这些,璃镜的战气还足足盈余一半,所以她毫不吝啬地全给了灵壤诀,反正让土壤充满灵气不是什么坏事儿。到夏季,璃镜种植的草药长势都十分喜人,连白水寒看过都暗自点头。只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系统设计者更是坑爹,第一天还好好的,第二天璃镜就发现自己种的草药上,开始出现黑斑。关于虫害,书上虽说也有介绍,可是害虫千千万万种,极难辨认是哪一种,且害虫就像老鼠,禁也禁不完。璃镜先是开是对出现黑斑的草药一株株用战气探察,可那些小东西太过狡猾,繁殖能力又太强,你杀死一批,很快它的幼虫便又出来了。到最后璃镜只能忍痛割爱,把被感染的植株拔掉,她心底痛得滴血。正璃镜心痛得长了大窟窿时,咕噜噜圆滚滚的身影总算出现了。璃镜摸摸它的肚子,心情总算好了些,“你个小鬼,又去哪里吃了一肚子货?”咕噜噜很上道地撅起屁股拉了一堆魔核晶出来,让璃镜又好笑又好气。只是这段小插曲过后,璃镜的心思又转到了那些药草身上,心想不知这个季度自己又要被扣多少学分。璃镜看着草药上的黑斑长长地叹息,一声接一声,将咕噜噜的两只耳朵提起来蹂躏道:“咕噜噜,你说这些害虫我该怎么办?”这一次经历让璃镜感觉这世界上最强大的绝不是什么龙啊凤这种一胎只生一个,几十几百年才生一胎的神品,最强大的应该是这些几分钟就可以繁殖下一代的害虫。咕噜噜滴溜溜地转着大眼睛,看了看璃镜,又看了看地里的草药,仿佛是明白了什么,璃镜就看见咕噜噜飞也似地滚到地里,小嘴搓成一个圆,像一支小喇叭,然后发出一种“嘶嘶”的声音,刺得人耳膜生疼生疼。就在璃镜觉得自己耳朵快要流血的时候,咕噜噜总算停止了“吼叫”。然后璃镜就瞪大了眼睛看着从药草身上掉下许许多多的小粒,近看不是一个个rou虫又是什么。咕噜噜做完这些,很趾高气昂地跳回璃镜的怀里,抬着头,圆睁着大眼睛,一副我很强的模样。璃镜也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