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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水兰火,火焰呈蓝色,状似兰花,火性温和,有温蕴滋养之效,极宜炼药,品阶五。前面一大段都让人听了流口水,可后面的品阶五却让璃镜望而怯步。天材地宝多有魔兽守护,不是轻而易举能获得的。一个三品异火,就有五阶魔兽守护,这五品异火还不知道是什么强悍的存在呐,连药长老的异火也不过才四品琉璃火。璃镜不是胆小怕事的人,但却很有自知之明,一切宝贝都及不上自己的小命重要,璃镜已经从空气里嗅出了一丝危险。可惜璃镜还没来得及撤离,就见幽水兰火的下方一个奇怪的脑袋抬了起来,直到它的整个身子都冒出来,璃镜才看明白,这是一条鱼,一条长约两米,长得像鲢鱼的鱼,嘴角两根胡须,也有大约两米长,鳞片透明露出里面的骨骼,看起来诡异得可怕。怪鲢鱼一冒头,璃镜就感到了来自强者的威压。魔兽不同人类,要打架直接就上,没有前面的唧唧歪歪,所以怪鲢鱼也不例外,一出来,一个尾巴就向璃镜扇来,璃镜对自己的凌波微步有自信得很,结果却没来得及躲过那一尾巴,被重重击在胸口,跌落在三丈开外的水中,渐起巨大的水花。璃镜赶紧给自己上了个“春光”,本想借机逃走,结果发现怪兽并没追来,而咕噜噜却还在兰台上。待水花平静后,璃镜才看清楚咕噜噜化成了一条极细极长的绿色,将怪鲢鱼捆了个结结实实,怪鲢鱼不停地疯狂扭动,结果却让咕噜噜越扎越紧,可惜咕噜噜也不好过。璃镜看着怪鲢鱼身上闪过的一条又一条的蓝光,那同幽水兰火的颜色一模一样,想来它是一直靠幽水兰火滋养的,浑身已经形成了幽水兰火之力。幽水兰火再温柔,那也是火,而不是水,璃镜看着咕噜噜的细长身子冒起一个又一个的水泡,这是烫伤的表现。咕噜噜发出痛苦的尖叫,璃镜心理一紧,知道咕噜噜这是为了自己,赶紧为咕噜噜也上了个一个春光,缓解了一点儿咕噜噜的疼痛,可是这点儿缓解对咕噜噜的作用并不明显。幽水兰火的伤害值太高,璃镜的修为在它面前根本不够看。可叹璃镜毫无攻击力,想要转换成至恨篇的功法,可又怕等下来不及转换回来,而救治不了咕噜噜。璃镜忽然想起叶离赠送给自己的乾坤囊里好像有一把斩天剑,璃镜看见咕噜噜缠绕怪鲢鱼的身子已经开始松懈,于是毫不犹豫地拿出利剑,瞬间转换成至恨篇功法,集中毕生的修为,一跃而起,从头向下将怪鲢鱼劈成了两半。璃镜看不出怪鲢鱼的修为,但至少不低于五阶魔兽,也就相当于武尊级别。若非咕噜噜足够强悍,可以束缚住怪鲢鱼丝毫不能动弹,璃镜被它再甩一尾巴,就只有死路一条。璃镜扑上去抱住咕噜噜,咕噜噜已经有些奄奄一息地恢复了球身,挣扎着匍匐向地,急切地吮吸着怪鲢鱼被劈成了两半后,身体里流出的蓝色液体。璃镜理解意识到这种蓝色液体的可贵来,这种级别的魔兽,简直可以说是周身是宝。璃镜也不打扰咕噜噜,本着任何东西都不能浪费的原则,掏出玉瓶将周围溢流的蓝色液体收集起来,一滴也不放过。咕噜噜吸收了足够的蓝色液体后,身体呈现出一种绿中带蓝的光泽来,精神也恢复了,在兰台上上下蹦弹,好不欢乐。璃镜看它样子就知道咕噜噜肯定收获不小。璃镜于是越发宝贝这液体,打算回去好好查一下这是什么。如今怪鲢鱼已除,璃镜自然就要开始享用幽水兰火。故地重游(二)值此结婚十周年之庆,璃镜和叶缺双方均表示可以任由对方要求一件礼物或者一件事情,不许不答应。璃镜骑着她闪瞎人钛合金狗眼的坐骑,带着金色蝴蝶面具缓缓飞入了哈亚镇。赫然只觉得眼前的大客户有些眼熟,“姑娘是第一次来我们哈亚镇么?”赫然的这一声“姑娘”彻底讨好了璃镜,夫人、太太们最喜欢的就是自己还保持着姑娘的容貌和气质。“是。”璃镜表现得很羞涩。赫然立即兴高采烈地给璃镜介绍了起来。“你们这儿最红的小倌是谁?”璃镜温柔妩媚地耸了耸肩膀。“我们这儿最红的小倌,三天前才来的,他一来,就把稳坐第一名十五年的山寨版兰台谱第一高手赫骁的那位给挤了下去。”“哦?”璃镜的尾音高了一线。赫然暗自吞了口口水,瞧这位周身的气派和这气质,就算是第一次来,那也绝不是第一次piao。“那就他了。”“呃,姑娘,这位大爷的规矩是他挑客人,没有客人挑他的。”赫然很为难。璃镜手里的打神鞭在空中一甩,发出“噼啪”声,“哪有这等道理,你去,告诉他,我要选红太狼和灰太狼末世。”“您这真是第一回来我们哈亚镇?”赫然不怕死地问。璃镜橫他一眼,那打神鞭的鞭尾挑起赫然的下巴,柔声道:“怎么,不可以?”赫然吓得脚发抖,“可,可以。”“还不去。”璃镜的声音已经柔得可以滴水了。千机阁里灯火辉煌,歌舞升平。璃镜跟着赫然走进去,对着老鸨道:“把你们这儿器最大的叫出来伺候。”老鸨挑衅地看着璃镜,“呵呵,这是哪位啊?咱们这儿器最大的,可不是那么好见的。”“那就叫十个一般般的来吧。”璃镜居然没坚持。老鸨脸色一变。“怎么,这也不许?那我去别家了。”璃镜很平和,很有气度,是个很有素质的客人。“别介呀,别介,马上给你找来。”老鸨的脸从冰山化作了菊花,很快就回到了璃镜的跟前,“我们缺爷说了,请您上去呐。”“哦,这会儿又可以见啦?”璃镜心想,得,你继续给老娘傲啊。老鸨笑得很谄媚。“跟他说了,我要红太狼和灰太狼模式了吗?”璃镜理了理指甲,一副很不耐烦的表情。“说啦,说啦,他说了,你要一树梨花压海棠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