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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地看着叶缺道:“我只是太想赢得精英赛的冠军了。”叶缺舔了舔自己被璃镜亲吻过的唇,“我明白。”叶缺自然看得出来璃镜是多么地希望靠她自己的双腿屹立于神谕大陆上,不是靠他,也不是靠任何人。所以,即便他再愤怒,再伤心,到头来还是要回头找她。“只是我舍不得你这样辛苦。”叶缺的脾气走后,甜言蜜语简直就信手拈来了。璃镜看着叶缺,眨巴着眼睛,等啊等啊,等着叶缺怎么让她不辛苦,譬如送上点儿作弊工具之类的,说实话,璃镜敢大着胆子签下生死状,未必不是因为有叶缺这个靠山的缘故。但是璃镜等啊等啊,都没等到叶缺说出她想听的话来,譬如扔个装满了天阶战技卷轴的乾坤囊过来什么的。显然璃镜是高估叶缺了。但是这种冤大头得对方自愿才行,璃镜自己还真不好意思开口。然后下一刻她就听叶缺道:“不过,即使你们从竞技场出去了,要问鼎三甲恐怕也不太现实。”叶缺实事求是地道。璃镜一脚踢在叶缺的腿上,这人也太不会说话了,璃镜现在十分怀疑叶缺谈恋爱的情商,她一点儿也不怀疑她迟早得踹了叶缺,重新找个男人。“哦,那你以为谁有机会,譬如,刚离婚的小绮?”璃镜酸酸地道。叶缺笑道:“哦,我还以为你不会开口问呢。”“我问什么了,哼。”璃镜死鸭子嘴硬地道。“你不是怀疑我在小绮他们婚姻里头插了一脚么?”叶缺嘴角翘起一丝自嘲的笑容道,先才他那么生气,璃镜的怀疑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璃镜赶紧道:“谁怀疑你了,我就是对你没有信心,难道我对自己还能没有信心?”璃镜为求有说服力地挺了挺傲人的胸。叶缺一把握了上去,狠狠揉了揉,“真没怀疑?”“没有。”璃镜红着脸道,任由他揉下去,心里羞涩地承认,她实际上是渴望着叶缺的。当然脸上依然是清纯做派。“真没有?”叶缺的手探入璃镜的里衣里,咬上璃镜的耳垂道。璃镜只觉得耳畔一阵、酥、痒,笑着躲开道:“好吧,有那么一点点儿,这也是人之常情对吧?”璃镜撅嘴道。叶缺想了想,剥了璃镜的衣裳道:“好吧,可以有一点儿。”璃镜歪在叶缺的怀里,阻止了他使坏的手,抬头看着他道:“司空绮和赫骁究竟是为什么啊?”叶缺没回答,似乎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璃镜能理解,这毕竟是他朋友的隐私,连千机楼都不贩卖消息,但是她实在是好奇,所以不得不动用女朋友的特权。“告诉我吧。”璃镜在叶缺的下巴上亲了一口。叶缺无动于衷。璃镜又很好心地在叶缺已经肿胀不堪的地方,轻轻握了握,顺带撸了两下,然后眨了眨眼睛,斜挑了一下眼角。叶缺一把按住璃镜的手,扑上去,狠狠地亲了一口,将璃镜的口腔横扫了一遍,又细致地舔过一遍,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来,这才放过璃镜。“是赫骁在外头同别的女人有了首尾。”叶缺道。纳尼!璃镜想过很多原因,却没想过这一种。大陆第一美人,梵谷第一天才,司空绮居然遭遇了劈腿门!这让璃镜唏嘘不已。当然背后还有种种的原因,是叶缺不能对璃镜细细说的。比如赫骁和司空绮之间一直就存在矛盾,从叶缺开始,这对夫妻彼此之间就有了罅隙。赫骁的心理,叶缺其实能理解。心爱的妻子心里头还装着别人,他如何忍得下,那简直就是眼睛里的沙子。但偏偏这沙子还是他哥们儿,而且叶缺也自问行得正坐得端,所以赫骁有气也无处撒。再然后,罅隙越来越大,彼此留给对方的空间也越来越大,直到铸成了大错,才恍然,原来他心底的人一直是小绮,只可惜一切都再难挽回。叶缺自己也唏嘘不已,只觉得这两只给他的教育意义颇大。“你看我的这是什么眼神?”叶缺狠狠地握了一把璃镜的柔软。“我觉得……”璃镜的话音被叶缺掐落在胸口处。“说,你继续说。”叶缺柔情蜜意地道。璃镜白了叶缺一眼,她又不是傻子,“我是觉得,赫骁是不是后悔了呀?”叶缺诧异地看了看璃镜,“你怎么看出来的?”如果他知道得不差的话,璃镜之前应该是从没见过赫骁的,最多就是那天在离婚大典上见过。“直觉。”璃镜好不汗颜地答道。“女人的直觉真可怕。”叶缺做了一个抹汗状。璃镜得意地笑了笑,然后推开叶缺意欲探入的手,“你可以回去了。”该生气的生气完了,该解释的解释完了,该好奇的也好奇完了,璃镜觉得她今晚是睡得着了。“我这样怎么回去?”叶缺抓住璃镜的手探了探自己的裤、裆。璃镜淘气、傲娇地捏了一把,然后嫌弃道:“我明天有竞技场呢,这可是签了生死状的。”叶缺一嘴咬上璃镜胸口的粉蕊,口里含糊道:“明天的二星战队,对你们没有任何威胁,你就是起不来床,她们也一样会赢。”口里虽然因为吃着东西而含糊,但手上可一点儿不含糊。璃镜被叶缺tiaojiao了那许多日,身上的敏感、处早被他探了个究竟,所以要抗拒叶缺的亲近实在是件难事儿。☆、璃镜对叶缺这种精、虫上脑的男人也没有法子,但这些时日来也琢磨出了少许对付他的法子来。何况,今日的事情,说到底,璃镜还是自觉心虚,有些对不住叶缺的。璃镜的心里可没有她嘴上说的那样对叶缺有信心,而且她在签生死状一事上,的确对不住叶缺。话说,两个人的感情是需要彼此都去细心浇灌和经营的,璃镜既然投入了感情,赌了这一局,那就实在不想输。“爷,奴家伺候得好不好?”璃镜嗲声嗲气地道,一边双手环住叶缺的脖子,双腿则圈上了他的腰,身子往上挺了挺。“别——作——死——”叶缺喘着气儿道,研磨了小一会儿,才入了个头,偏偏又遇到个作死的。“我的爷,人家伺候得好不好嘛?”璃镜一边挺着身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