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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谁也捞不到半分好处。他无法无天,凶狠暴戾,将余祎也拉下水,摧毁这栋他不屑的房屋,带她进入流淌着guntang岩浆的深渊,让她品尝那兴奋到难以自持的滋味。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窥破她所有的小动作,能带给她毁天灭地的震撼,能压迫的她动弹不得。余祎真的觉得自己疯了,疯得想将魏宗韬的喉管咬破。身上湿漉漉的难受,床单上雨水未干,两人又流了一层汗,余祎的体力并不好,魏宗韬并没有为难她,只将她又抚慰了一次,就抱她去浴室洗澡了,余祎这才发觉浑身酸痛难忍。魏宗韬笑她:“锻炼了这么久,体力没长进,要是再做一次,看来你几天都下不了床!”他将余祎说得面红耳赤,这才心满意足,扔了毛巾让她自己洗,大步走出洗手间,打了一个电话让泉叔送换洗衣物过来。余祎并不知道古宅里的行李早已被打包出屋,包括她自己的衣物。她洗完澡,接过魏宗韬递来的衣服换上,见窗外仍旧黑漆漆的,什么都不愿意再想,就想立刻睡觉。可是没等她碰到床,就被魏宗韬一把抓去了卧室外,从这里看去,这栋屋子一切都好,余祎却知道阿成的卧室里必定一片狼藉,缺了一个大口子,石灰和砖块一定能让人惊骇。余祎根本走不了路,双腿摩擦地生疼,她倒抽了几口气,强硬地抓住栏杆,“你干什么!”说了话,原来声音都有些沙哑。魏宗韬言简意赅:“离开!”他要离开这里,在这个尚且黑灯瞎火的时刻,所以他不是搬家,而是离开儒安塘,余祎心中不知是何感想,似乎有一瞬沉重,嘴上却道:“哦,我明天再搬。”魏宗韬扬了扬眉,静默片刻,他才说:“房顶被雨水冲塌,阿成待会儿就会打电话给房东,你要跟他一起等房东?”余祎顿了顿,又说:“那我去找老板娘,你先把我的证件都给我!”魏宗韬已经面无表情,手掌松开她,径自下了楼,走到客厅中央才开口:“我送你去,跟上来!”余祎偷偷舒了口气,扶着楼梯艰难地走下去,适应了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的步伐。泉叔的车早已候在院外,雨后地面泥泞,空气中似乎还有水汽,天色未亮,路上半个人影都没有。余祎报出老板娘的住址:“过了棋牌室,往前五百米的样子。”前方泉叔瞄向后视镜,接收到魏宗韬的眼色,心领神会,静默不语地驶向前方,不消片刻便径直驶过了棋牌室的路口。余祎一愣,立刻拍向驾驶座:“泉叔,泉叔开过了!”泉叔对她视若无睹,余祎又喊了两遍,转向魏宗韬说:“魏宗韬,让我回去!”魏宗韬闭目养神,手指轻叩膝盖,许久才说:“给我一个理由。”余祎拧眉道:“这是我的人生自由!”魏宗韬慢条斯理地重复两字:“理由。”车子已经驶出了儒安塘,马路逐渐宽阔,余祎捏了捏拳说:“我这是不告而别,至少也要跟他们打个招呼!”“阿成会替你打招呼!”余祎又说:“我的行李还没拿!”“泉叔已经拿来,如果落下东西,再叫阿成下次带来!”余祎极力忍耐:“我后天就要发薪水,不能白做这一个月!”魏宗韬笑了笑,缓缓睁开眼,从口袋中掏出钱包,拿出一张卡片扔到余祎腿上,说道:“先拿去用,下次替你办张附属卡。”余祎忍无可忍,笑道:“不如你给我一个理由,现在强行带我走的理由!”他没有理由要带余祎走,如今情况明摆,余祎不会报警,不会自找麻烦将他出卖,他的伤口也已大好,余祎已经毫无威胁和用处。魏宗韬睨向她,眼神平淡无波,淡淡开口:“我说过,我已经忍你很久,所以——”他勾起嘴角,低低道,“要你一次,怎么够?”余祎的脸“唰”地红了,几小时前的记忆猛然冲回脑海,再也没有比在雨中脱衣、在危房楼顶情不自禁、在破楼内汹涌翻腾更加疯狂的事情了。她那时太冲动,只觉血液直冲脑门,兴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她承认魏宗韬是她从未见识过的男人,强大沉稳又足够阴险,轻而易举就能拥住她,这种感觉神奇诱人。但也不过就是一场男欢女爱,她以为醒来后能恢复正常。车行渐远,旭日东升,等太阳完全露出,映上犹如画卷的碧蓝天空时,车子已经驶出了泸川市城区,前往安市,这座毗邻海州市的一线城市,永新集团所在地。安市距离泸川大约1400多公里,余祎初步估算,自驾需要耗费十八个小时,她不认为这是一个好的选择,四个小时以后她就已经觉得疲惫,酸痛感再次袭身,根本就坐不住。魏宗韬也不解释选择自驾的原因,他把余祎抱过来,让泉叔先去找一家酒店,等进入酒店客房,时间已过了中午,余祎一动也不想动,蹙着眉就扑到了床上。魏宗韬站在床前杵了一会儿,才去卧室外的书桌上网。昨天下午才将永新集团主席学历造假的新闻发出,今天各个新闻网站上便见到了“魏启元”的名字,永新刚刚有所回升的股票再次大跌。这样的结果提前了一个月发生,这得益于余祎的小伎俩,魏宗韬想过她会想尽办法逃离,但他一时没想到余祎是想将他赶走。自己逃和赶他人,两者之间差别甚大,这个女人胆大又高傲,他突然觉得当时只要她一次是个错误,他应该狠狠地教训她才是。魏宗韬笑了笑,挑眉望向卧室。余祎睡得天昏地暗,醒来时太阳已经落山,这里很陌生,天空没有儒安塘那里的干净,酒店的床单又冰又硬。昨晚耗足体力,又一直未眠,坐了四五个小时的车才得以阖眼,余祎现在仍旧懒洋洋的。她又躺了一会儿,听见客房里没有其他动静,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了卧室外看了一圈,又打开洗手间的门望了望,见空无一人,她立刻去翻放在沙发边的行李箱。行李箱没有上锁,余祎心里咯噔一下,仍然抱着希望一顿翻找。魏宗韬只在箱子里放了没几件换洗衣物,大部分都不在这里,看过去一目了然,根本就没有余祎的证件,她又想起什么,走到阳台边的电脑桌前打开了电脑,见到自己的帖子居然被歪了楼,有人说自己是记者,特意前往泸川市找寻线索,结果目标没找到,反倒拍到了一颗大树一个大坑,可怜新房主前两天才买下这个房子。余祎忍不住“噗嗤”一笑,突然听见身后玻璃门滑动的声音,她立刻转头,眼前一暗,只见魏宗韬一手插着裤袋,一手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