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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魏宗韬低笑:“要不要我让泉叔先下车?”边说边引她伸舌,余祎终于“醒”来,跳下车随他们进入别墅。别墅并不是很大,两层楼临山而建,庭院里放置着简单的桌椅,内部装修中规中矩,装饰品甚少,显然主人并不愿意花心思在这上头。魏宗韬没有向余祎多做介绍,简明扼要道:“卧室共五间,有健身房和书房,运动上网随便你,呆在这里等我回来。”他稍作休息就走,自己开车离开,真的将泉叔留下看着余祎了。余祎知道魏宗韬要去哪里,刚才在车上他已悉数告知“泉叔”。泉叔把车中的行李全部拿进来,并不跟余祎打招呼,只点了点头就开始搬运,谨记魏宗韬那句“余祎专门欺负老实人”。他把行李依次放入房间,再将衣柜全都整理齐,好半天才将一切办妥,下楼的时候余祎已经等得将要睡去,告诉泉叔:“没有吃的喝的。”泉叔道:“余小姐有没有来过安市?我可以带你到处逛逛,顺便买些食物回来。”这个司机有些意思,分明是不放心余祎一人留下,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觉得舒服,比阿成有趣的多,余祎笑眯眯地点头,大不了就在车上睡觉。上午从安市过关去香港,下午一点魏宗韬就已到达位于跑马地的私人医院。医生刚替魏老先生做完身体检查,笑道:“魏老先生现在的情况很好,再过不久就能出院。”魏菁琳一阵欣喜,拉着魏老先生的手将医生的话重复了一遍给他听,说完听属下汇报魏宗韬已到达医院,她沉默片刻,替魏老先生掖了掖被子,说道:“爸爸,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同你说。”魏老先生去年中风,经过治疗后如今已恢复了大半,只是行动仍旧不便,早前头脑有些糊里糊涂,对魏启元言听计从,而今他神智已然恢复。他猜到魏菁琳要说什么,略显疲惫道:“阿宗是不是有事?我见到杂志上有他的新闻。”自魏宗韬来到魏家,一直低调处事,鲜少见报,如今媒体却对他有了大篇幅的报道,不得不叫人猜疑。魏菁琳乘机将事情告诉他:“爸爸,前几个月你还在养病,我不忍告诉你,二哥伤了阿宗,逼得阿宗离开了安市,我找了一个多月都没找到,要不是前几天网络上有人说他出现在泸川市的一个地方,我可能就要失去这个侄子了。”魏菁琳事无巨细全盘托出,从魏启元加害魏宗韬说起,到魏启元学历造假,董事会严查,再到魏宗韬不愿回来,她说:“二哥当年到底有没有毕业,我是真的不知道,当年我们谁也没去参加他的毕业典礼,现在股价大跌,集团大不如前,这些都不重要,可二哥到现在还没娶妻,我也不能再生养,阿宗是我们魏家唯一的男孙,我是一定要保住他的!”她言词恳切,真情流露,叫旁人看到真要感动。魏老先生把手边的杂志扔给她,说道:“你说你是从哪里找回他的?怎么不是新马?”杂志上引用了那个帖子里的内容,将众人的视线引向了魏宗韬的来历。魏菁琳看了眼报道,立刻说:“我不知道媒体怎么会这样造谣,我清清楚楚查过,当年大哥同那女人在一起一年,生下阿宗后就把他们安置在乡下,村里那些人都认得他们母子,八年前阿宗还回去那里创业,公司经营到现在,也算年轻有为。”魏老先生听到这里,神色已经渐渐软化,他从前最疼爱长子,可是因为各种家庭纷争,他们父子矛盾渐重,到最后他连自己有这样一个孙子都不知情。魏宗韬与他的父亲长得有些像,但气质性格却大大不同,果断干练,能下狠手,倘若他忠心于魏家,魏老先生并不介意将他认祖归宗。魏菁琳观察着魏老先生的神色,知道已将他说动,又解释道:“至于新马那件事,我也知道无风不起浪,会去查的,但需要一点时间,现在最紧要的是阿宗的安危,假如查出来他没有任何问题,而他人已经……”魏菁琳眼眶泛红,“爸爸,你不能再这样偏袒二哥,魏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魏宗韬在病房外等了许久,终于见到魏菁琳出来唤他。他进入病房,并不开口叫人,只一言不发地站在床边,魏菁琳柔声道:“阿宗这一个月吃了很多苦,你把伤口给爷爷看看,爷爷会帮你的!”魏老先生不喜魏宗韬的态度,自魏宗韬进入病房后,他就一直板着一张脸,直到看见魏宗韬掀开衣服,露出腹部形状异样的伤口,他才坐起身往近处看了看,说道:“这……”魏宗韬说:“枪伤。”魏菁琳突然惊呼,瞠目道:“枪……枪伤?”她万万没想到,魏宗韬受得居然是枪伤,魏启元真的想杀死自己的亲侄子!魏老先生已经怔在哪里,不敢置信,气得直抖。魏宗韬晚上才归家,别墅内鸦雀无声,见泉叔还留在客厅,问他:“余祎呢?”泉叔道:“余小姐已经睡了。”他将下午带余祎出门逛超市的事情说出,道:“余小姐坐在车里一直睡,哪里也没有逛,下午家里接到了魏启元办公室的电话,他已经知道先生回来了。”魏宗韬点了点头,不甚在意,还是问:“她晚上吃饭了吗?”泉叔见魏宗韬只问余祎,便再将余祎今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都一一告知,最后才说:“阿庄和阿赞后天回国,阿成已经回来,知道了网络上那个帖子的事情,他怕你责怪,一直呆在房间里。”魏宗韬笑了笑,往楼上走去,说道:“你跟他说,我早就吃过他的马来炒面。”所以没有他的默认,他又怎会容许阿成同余祎每天畅谈美食。泉叔心领神会,收拾了一下客厅,打算回房告诉阿成,关了灯往楼上走去,刚拐过弯,便见主卧大门打开了。魏宗韬还没换下正装,问泉叔:“余祎呢?”泉叔道:“哦,在我的房间里。”说完觉得这话有歧义,他赶紧解释,“我把我的房间给她住了,我跟阿成睡一间!”别墅里总共只有五间卧室,原本就是他们五人一人一间,这些年无论国内国外,他们的身边还没出现过女人,泉叔自然不敢擅自做主,想了想就将余祎的行李都收拾进自己的房间了。却不想魏宗韬留下一句,“不用这么麻烦。”说完就大步走去了泉叔的房间,让泉叔愣在原地。余祎美梦正酣。这间房收拾的很干净,床单也都换了新的,条件比儒安塘的出租房好,比古宅的客房好,在她看来比酒店也要舒服,因此她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可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她猛地睁眼,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魏宗韬,她就已被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