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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由自主地再次攀向我的脖子。胸脯挺向我,越来越近,我无法遏止地捧起她的头,“好妹子,哥哥会下地狱的。”她不答,只是气紧地迎向我,这样的情景膨胀着我的欲望,我的下身高高地挺起来。我故意地在她腿间刺了一下。“咳……”妹子的鼻息很重,很急,鲜艳的嘴唇再次张开了,鼻孔如骡马一样呼哧呼哧地开合着,我知道女人已经动情了,没想到我的亲meimei会对我这样。含住她嘴的当口,我再也没有顾忌了,直接解开了带子上的纽扣。“妹子,哥哥……”没有说下去,配合着再一轮的嘴对嘴地接吻,我战战兢兢地从meimei胸翼的一侧,感触越来越丰盈的奶房,这本不属于我的东西,摸起来格外的令人冲动。扯掉了碍事的乳罩带子,手一步一步地爬摸上去。妹子这时动了动姿势,调整了格式,颤抖着顺利地爬上了山峰。“哥哥。”大口地喘着粗气,更深地要求着我探进去。亲妹子,亲亲妹子,两指捏住了那颗硕大的奶头,没想到妹子的奶粒比妻子女儿的都要大。“啊……”妹子忽然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吓得我赶紧嘴对嘴地含住了,妹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黑暗中两人就保持那个姿势只一会儿,又缠磨在一起。寂静的病房里只听到两人沉重的气息。摸够了那两只肥白的奶子,欲望再一次升上来,先前的道德观念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望望病床上发出沉重的鼾声的妹夫,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起来。和女儿的经历让我没有了luanlun的顾忌,连女儿都占有了的人,还在乎和自己的亲妹子?况且妹子早已经是残枝败柳,想到那个男人曾经无数次地在妹子的身上滚爬,一股醋意漫溢着全身。手麻利地解开了meimei的裤带,毫不迟疑地侵入了她的私处。“这是亲meimei的屄。”意念中只在毛丛处逗留一下,迅速地滑下去。两条大腿间夹裹着肥硕的rou户,被浇灌了无数次的女人禁地更显得肥腻丰盈。满把抓住了,探进去,湿漉漉的充满了汁液。这时的meimei已经软瘫下去,黑暗中只看见她晶亮的眸子溢出羞涩。jian了女儿,又yin辱着meimei,我的思想里有着一种占有了人家东西的快乐。抓住了meimei的手,牵引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命根,meimei好奇地抓住了,熟练却是胆怯地在我那地方揉搓着。我知道她的内心还是放不下我是她哥哥。“meimei,”我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抓住了她的手解开了我的拉链,“摸摸哥哥。”妹子这次是羞涩地赤裸裸地接触了我的jiba。只一触,便缩回手,跟着是又惊又喜地抓住了。“我也摸摸你的。”我直接从她的下股沟摸上去,感触她长长的yinchun。抵住了她的额头,和她对视着,彼此抚摸着对方的性器,感受兄妹俩人的无限爱意。“你的屄,”话还没说完,妹子的表情里就有点不愿接受又期盼着的神情。“真软和。”说完,一下子捅进她的屄门,就在我感触着她的宽大,比较着妻子的瘦削,女儿的紧窄时,床那边忽然发出声音。“秀兰,秀兰。”正探索着地双手一下子停止了。meimei秀兰慌忙推开我,理了理散乱的秀发,赶紧答应着,“哎……”努力作出睡梦中的腔调。“哥……,打开灯吧。”提上裤子,下床摸索着穿鞋。几下把还有点硬挺的jiba塞进裤子,来不及整理就打开了开关。秀兰已经把一半屁股坐在了妹夫的床头,摸着他的额头。(十四)“想小解吗?”秀兰柔声问。“哥哥没回去?”妹夫看到我在有点不好意思。“哥不是惦记着你嘛。”秀兰用力地将他扶起。我赶紧走过去抓住了妹夫的肩头,正好碰到了扶着妹夫后肩的meimei的手,两人触电般地缩回,又放下。秀兰大概感觉出我手的粘液,脸一下子红得像蒙了红布。从meimei那里拿出来时,还沾满了一手的粘液,没来得及擦掉,就过来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就赶紧缩回。“哥,你扶好了,我给他拿夜壶。”秀兰说得很自然。妹夫却很不自然,当着舅子的面,让妻子拿着小解,心理上就觉得别扭。“还是……”妹夫憋屈着说。“怕什么,又没外人。”秀兰说着低下头,把夜壶放到妹夫的两腿间。看着meimei很自然地解开宽松的裤子,又伸手拿出那龟缩着地yinjing,不知怎么的下面腾起玻起了。妹夫的yinjing短而很黑,yinnang皱巴巴的缩进腿裆里,看起来一副萎缩的模样。就是这个东西每晚都进出着meimei身体。“秀兰。”心里默念着,看了meimei一眼,meimei正好也抬头看着我,两人躲闪着目光,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再次对视着。稀稀拉拉地声音折磨着兄妹,什么时候秀兰也能光明正大地拿着我的,要不婷婷也行,这样想着,下面就一直勃起胀硬。妹子拿起夜壶的时候,才收回心思。“我来吧,你扶他躺下。”“还是我去吧。”meimei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秀兰穿的是一条宽松的棉布裤子,白色的柔软质地包衬出身体的rou感,灯光下忽然发现园园的大腚下一片水渍,心里豁然一亮,我的恶作剧已经让meimei水漫金山了,想起校园里弄湿了女儿,医院里又水淹了亲妹,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得到了彻底的满足。扶妹夫躺下,又替他掖了掖床单,妹夫感激地望了我一眼,“好好休息吧,别想得太多。”感觉到他厚重的手抓住了我的,紧紧地握着,心情复杂地又嘱咐他几句。“睡吧,养好了才能有力气。”坐在床沿上,看着病中的男人,曾经一丝羞愧涌上来,罢手吗?就这样没有交代的和meimei刚上手就断了?意有不甘,也不是男人的风格。已经经历了女儿情欲的我,伦理道德已经残存无几,可面前的男人真的让我无心伤害他。可那样就是伤害了这个男人吗?尽管meimei是他的妻子,可她确确实实是我的亲妹子,和她从来没有任何瓜葛的男人就可以没日没夜地玩弄她,作为她的哥哥却连她的身体都不能得到吗?不!只要meimei愿意,今夜我要得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心、身子和性器。就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