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
我欠起身,让她侧着身子,这个姿势让妻子那里得到充分地开张。玉米秸被风一吹哗啦哗啦地响,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耸动着好久没有过的夫妻情份。“别弄出来。”妻子再次提醒我,她念念不忘的是我今夜的责任。“你个屄。”我冲动地骂着,以寻求刺激。“你闺女个吧。”她嘻嘻地还以一笑。“我cao你,cao你个屄。”已经有点滑腻了,感觉上比较顺畅。“待会cao你闺女吧。”妻子的话让我脑门一阵电感。直插到底,好长时间没这种感觉了,也许掺杂着闺女在里面,夫妻二人都有了快感。又是一阵猛抽猛插,连脊柱都感到那种致命的麻酥。就在我觉出快控制不住时。妻子突然撤出身子。一把攥住了我的jiba。“别弄出来。”妻子的眉眼里第一次溢着风情。虽然心理上不乐意,但还是说不出来对妻子的理解。jiba在手里脉动了几下,妻子的手直接攥在根部,捏住了系带,欲望在卵袋里冲撞了几次憋了回去。歉意地看着我,“留点劲吧。”虽然没得到发泄,但还是感激妻子的行为,这样晚上也许更有力气在闺女的身上滚爬。月亮渐渐地爬上来,西墙根被遮挡的部分更觉得阴森,和妻子收拾的当口听的儿子女儿的声音。“你洗洗吧。”妻子将肥大的裤子穿上后,把木盆搬到一边,看到我一直没有消下去的腿裆,打趣地说,“还真能呀?”“怎么了?就这一下就蔫了?”我笑着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纸扎的。”妻子沉默了一会,给盆子里倒满了水,“别逞能了,说不定待会一下就蔫了。”“不会吧……”想起昨夜的疯狂,想在妻子面前卖弄自己的战绩,“问问你闺女吧。”“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妻子说这话有点酸溜溜的,没想到一句话泄露了天机。“你知道什么?”为了掩饰,我过去胳肢她。“哈哈……―别……”妻子躲闪着,端着木盘笑着满地乱跑。看我不依不饶,止住了看我,“婷婷昨晚就回来了。”言外之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呀。我也止住了,无赖地对她说,“她回来了,怎么了?”“怎么了?有人拉不动腿了。”“胡说!”我还是逞强地说。“谁胡说了?看你白天那样子,连走路都有点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是一夜没下来呀?”“看你还胡说!”我威胁着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妻子朝我嘟了一下嘴,有点娇嗔地,“下午闺女放学后一直问我,样子还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说,你没见你爸呀?闺女脸一红,就跑到屋里放下书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们两人做坏事了。果不其然,闺女经不住我问,脸红到了脖子根,嗫嚅着说,她昨天晚上回来的。”“你真鬼,连闺女也不放心。”“没良心的,还不放心?当初是谁给你们俩牵上的,两人好上了,这回倒骂我了,回避着我了。”妻子的话说得我张口结舌,当初若没有妻子的撮合,也就没有和闺女的今天,我还对她隐瞒什么呢?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妻子见我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下来,娇俏地拧住我的耳朵说,“快交待吧?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下来?”我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你还不知道呀。”“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没能耐,可在闺女身上,恨不能都化进去。说,昨晚做了几末?”我伸出三根指头对着她,“就三末。”“还就三呀?呸,不要脸!”妻子放开手,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端着木盆走了,弄得我尴尬地站在那里。说真的,妻子的追问是有道理的,半月后和女儿相见没死到闺女的肚皮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婷婷最后都是乞求着我的,“爸爸,轻点。”我大抽大拉的,每次都带出血丝,今夜有妻子在身边,我还敢那么放肆吗?(二十三)洗刷一新的我,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许闺女会用小嘴给我,捏起自己的卵袋,特别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回头走进门内时,不见了女儿。屋内的电灯特别地亮,只是蛾子和虫子在屋子里飞荡,妻子不知去了哪里,站在那里空荡荡的,好像自己被抛弃了。环顾一下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炕上已经铺上了崭新的床单,这就是曾经作为我的洞房的地方,和妻子第一次的时候,父母邀请了亲戚邻居。在我们这里,有新婚三日无大小的说法,也就是不管结婚的人辈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必须展示垫在新娘身下的手巾,农村里特别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块手巾就是新娘处女的见证。我的妻子可是地道的处女,被我开苞的的第二天,我展着笑容把它挂在了外面,父亲和母亲也笑吟吟地看了一眼,然后抿着嘴高兴地到邻家去了,我知道这一去肯定是扬眉吐气,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邻居说,他家的媳妇是地道的原装货。这张床从此就伴随着我和妻子十几年,但谁曾想,妻子得了那种病,那种让女人不再是女人的怪病。妻子的性欲越来越差,夫妻之间的隔阂也难免存在了。就在我烦躁着不知所措时,妻子竟然让我在这张床上又做了新郎,从没想到要在第二个女人身上施展手段,可我竟然在自己的闺女身上又有了男人的责任。给闺女开苞的那天,作为父亲,焦虑、担心、欣喜,让我几天都消除不了。羞愧、无脸见人和沾沾自喜又让我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妻子的忍让和怂恿让我做一回就罢手的想法死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满活力和诱惑的rou体我欲罢不能了。屡试不爽的在闺女身上得到了满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性的张力和张扬。我几乎离不开女儿的rou体了。可就是那十五天的短暂分离,让我经历了一场难熬的性的断乳期。妻子的歉意和迁就助长了我的欲望,我寻找着一切机会到学校里和女儿亲近,可在那样的环境里几乎没有一点机会,我不得不等待着女儿的再次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