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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中你要充分尊重我,不准强逼我做不喜欢做的事,不然我有权马上中止交往。”这下男人面上的笑意相当牵强。“怎样?不愿意?”我问。“你,你,好!”他面有愠色。哈哈,看到他的折腾样我快活得很。“还有第四点,我回去想想再告诉你,现在先载我回校吧。”我下令。那时的我被房烨弄得乱了心,又抱著玩玩的心态,後来我才知道,我根本是自己推自己进了狼窝里,疏忽了坐在我隔壁的这个男人的俊容笑得有多阴险。13.无言的温柔孙豪士原来一直在英国留学,现在是中国留学生的春节假期,他们那里的学校都比我们的早放假,所以每天他都有空来缠著我,说是陪我,其实不过是想杜绝我结识其他异性的机会。学校的人看到我们俩整天黏在一起,渐渐默认我们为一对情侣,这让我越来越後悔批准孙豪士接近我。这个人无赖得很,歪的能被他说直的,天天就象苍蝇一样在我身边嗡嗡响,怎麽赶都赶不走。李卫首自那晚後就没再见面,听说J大已经进入备考阶段。他打了很多通电话来,我都怕得不敢接,一来是因为我还生气,二来是怕面对他对我的感情,第三就是我怕这样下去会阻碍他和陈熙文的感情。吴力游倒是发了好几条短信来,聊的都是一些无关重要的事情。至於房烨,最是让我伤心,上这学期的最後一周的摄影课时,孙豪士竟然不请自来,坐在我隔壁陪在我一起上课,我一心怕房烨误会,谁知他望了我们一眼後就已经把我做空气般无视,在校道上巧遇也当我如透明人,仿佛之前的吻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我心里又酸又痛,或者这就是失恋的感受吧。我难受得想找个人倾诉,於是把房烨的事告诉了程茜希,她先是惊讶的呼天抢地一番,然後说房烨是个艺术家,艺术家的行为都是比较怪异,比较不羁浪荡,她告诫我不能对房烨放真感情,不然受伤的只会是我。幸好那时候还有孙豪士这个人不断来烦我,耗去了我不少心思对付。接著就是期末考,临急抱佛了一番,我顺利pass,摄影科我也没挂科,还得了个中等偏上的成绩,就这样迎来了寒假。大学的寒假假期也有够长的,我怕冷整天宅在家里惹得我妈看我不顺眼,天天被这亲娘赶出去要我找事做,天寒地冻的这个妈有够狠心的。有天李卫首打电话来我家。“杜猪,二表哥找你啊!”最恨我妈老远叫人听电话,又没礼貌又容易曝露我在家的事实,让我逃不了李卫首的电话。而杜猪是我妈从小到大对我的昵称,这麽大还整天在人家面前这样叫,糗死了!我立马跑到我妈面前,双手打了个大叉,示意她说我不在。谁知我妈竟然大声嚷:“去,快来听,表哥的电话都不听你是不是有自闭症了,年轻人整天窝在家里做什麽!”边说还边推我过去电话旁,嘴里唠叨个不停。我妈真是的,自从初中的转校事件後最不相信我,要是她知道李卫首曾经吻过我,我看她还会不会说这种话。“喂,我没空!”我一听电话就先拒绝。“可是刚刚听姑姑说你天天窝在家。”我妈这大嗓门最累事。“我等下有事不行啊!”“小媺,你还在生气?”我不哼声。“我之前不是答应过会带你去东京玩的吗?”“嗯。”想起能去东京我又没骨气了。“我过来带你去玩好不?”李卫首几乎是用乞求的声调。我妈在电话旁用犀利的眼光直射我,分明在说如果不答应李卫首出去的话,绝对会给我来个声音轰炸,我妈看来中李卫首的毒太深。“可是我怕冷。”我忸怩了一下。李卫首知道有希望,立刻兴奋地说:“我开车来,车上有暖气。”十分锺後,在我妈的热烈欢送下,我上了李卫首的车。李卫首看著我的眼神还是那样情深款款,但我还是生气,李卫首,难道你没想过你做的事若是被舅舅舅妈和我爸妈知道的话会怎样?还有陈熙文呢,她是我的好友,你又怎麽面对她呢,无论如何他都应该收敛一下自己的感情。为了自己的私欲伤了那麽多人的心,值得吗?李卫首说了几句讨好我的说话,我都没吭声。他默默把车开到了隔壁B市,然後拉了我下车,一直拉紧我的手进入一高级的百货广场。“你放手,不要拉我的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我气愤地说,这广场人来人往,我觉得我们在做见不得光的事情。“不放,”李卫首的语气温柔却坚定得似有千斤重的分量“不怕,这里是B市,没人认得我们。”我才知道李卫首根本是存心要这样做的。“我不管B市还是C市,反正我们不应该这样。”我十分抗拒。“小媺,你的手好冷,我去给你挑双手套好不?”李卫首扯开话题。他直接拉我进去PRADA之类的国际名牌店,指著某对居然标价800多的手套说:“这对好不好?”我看著我俩还紧紧牵著的手,心里就气,别过头不理他。店里的小姐笑著望著我,她肯定以为我们是情侣吵架。李卫首知道我铁定不会跟他说话,轻叹了一口气,然後便选了三对手套,让小姐都包起来。接著还带去我去了一些cocolulu,MiuMiu等为我这些年轻女性设计的品牌店选了好几套衣服,不能不说李卫首细心,这些全部都是平时我看等时装杂志跟他提过的时装品牌。每当他相中一件衣服都会问我:“这件你喜欢吗?”“不要”我都是这样赌气回答。李卫首却从来没有生气,只是无奈地叹口气後就会叫服务员包起来。老实说,他真的很了解我的喜好,帮我挑的每套衣服我都十分喜欢,并且全是我的尺码。走著走著,我的脚开始酸软,甚至有点疼,都怪我自己大冷天不穿袜子出来,现在脚跟都被皮鞋磨出血来。李卫首察觉到我走路的异样,马上蹲下来看我的脚:“怎麽痛都不说,我们去前面的餐厅先坐著好不。”我不语,李卫首看了我一眼,二话不说就背起了我,整个商场的人都望著我们。“你放我下来拉,很多人看著我们。”“不放,你脚都流血了。”“我能自己走的啦。”“不放就不放,谁叫你不跟我说话?”李卫首死不肯答应放我下来。我被他背得很舒适,可是他拿著一袋袋的东西,我这个四十六公斤,又穿得像粽子般的人压在他身上,他哪有可能轻松呢,不一会他就气喘吁吁,还满头大汗。我望著他强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