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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样做。“你这小魔女……好紧,”他居然将我的腿弯成M字型,“还是粉色的……”他喃喃自语,“喜欢吗?要不要再快一点?”他奋力地取悦我。“啊……好舒服……”我轻声低喃。“你自慰过吧?我想看。”“你去死!”其实我是有趁著我妈熟睡时,偷偷看过一些色情漫画和啦,但是自慰我顶多只是用棉被摩擦过下体而已嘛,那算吗?!唉呀,我为什麽还要上房烨的当,这样一想我感觉到到下面又湿了。“你好浪、好湿。”真受不了他说这些话能这麽不要脸,他手指缓慢抽动著,当他想再插进一指时,我有点吃痛。即使我已获得充足的湿润,当异物的初次占据仍让我有些不适应,在房烨的频繁刺激下,丝丝细微的快感持续扩张。他故意顶撞我一下,害我兴奋得不行。他突然压上我,邪笑著,微退开身,将硬邦邦的巨棒瞄准我下面,臀部全力直捣蜜巢。“好痛!啊啊~~”我的好像被人撕裂了一样,面部肌rou全皱在一块儿。“是你求我和你zuoai的,你不要怪我。”当他冲破那层薄膜时,我才知道第一次真是痛得要命,我只想他快快退出来,但是想退步已来不及了。“你就不能轻一点的麽?色狼,无赖!”我直骂!“好了好了,这种时刻你别再刹风景了!我也很难受。”我看到房烨的确忍得满额大汗,於是不忍再责怪。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放松,你吸得这麽紧,我动不了。”“你以为我想的啊?”我哭叫。“你……慢点……”我稍稍强逼自己松放,他便按捺不住地密集抽动。“待会你就会叫我快点了!”去他的!“还疼吗?”他连声音都变得痦!。“比较不疼了……啊……”其实还痛,但是我硬著头皮上。他一听我这样说,便喝喝地大掌压制我的腰肢,冲锋陷阵地强力贯穿起来。“你好紧……吸得我好舒服……”他俊逸颜面尽是欲望纾解的满足,他就高兴了,我其实还痛得要命,不知是谁说第一次虽然很痛,但很快就没事了。我都快被震碎了,他还是那样撞著撞著,我只觉得痛,在想什麽时候能完事。他冲著冲著就懊恼地说:“糟了,我居然这麽快就想射了。”好啊好吧,快解决吧,我累瘫了。我就象无尾熊一样四肢巴紧他,房烨像是受不了我这麽贴近他,深吸了一口气,狠狠顶撞了我好几下,他问“我现在没有安全套。”我为他这个举动感到窝心,抱紧他说:“我,安全期。”房烨如获大赦,终於忍不住xiele出来。我们俩人气喘吁吁地一动不动,整个过程中,我除了觉得痛,还是痛,除了开始有那麽一点点的快感。房烨好像很不满意自己刚刚的表现,想要再来一次。我马上慌张得乞求:“别,我第一次,你可怜可怜我,我好痛。房老师我以人头担保,你刚刚表现已经非常勇猛非常厉害。”房烨笑著敲了敲我的脑袋说:“你女孩子家别说这种话。”边说边抽出他的男根,我紧不住又痛又有点畅快地嗯哼了两声。看到胯下的床单有了一片猩红,这些象征了我处女生涯的完结。我有点庆幸之前没有把初夜乱给了孙豪士,要不然现在我肯定後悔得要死。我吻了吻房烨的额角,接著便和他双双倒在大床上睡了一个下午,醒来後,心情大好。除了之後那几天,我下面都痛得不行,每迈一步都锥心地痛,但是我心里却甜滋滋的。就这样,我和房烨的关系继续维持。当然,知道更多的事情则是要到後来了。有天下午,我把程茜希约了出来谈心,把我的心事一五一十地诉个衷肠。“恭喜花魁杜十娘正式破瓜。”程茜希隆重祝贺我。我听到後弯起嘴角不自觉笑起来。“你笑得很yin!”她说。“是吗?我真的笑得很yin?”我作势掏出一面镜子照照。程茜希继续说:“刚刚听你说了那麽多,我觉得房烨是珍惜你的,你找到个好男人。”我张大嘴巴表示膜拜,尽管我还是质疑茜希的分析,但难得她竟然说话有了人样,我摸了摸她的额头,看她是不是头脑发热。茜希厌恶地拨开了我的手说道:“去你的,这叫当局者迷。”我照照镜子然後说:“我觉得你笑得比我yin贱,”我把镜子转向她,“你看看你,跟我说话一直嘴角挂著抹yin笑,然後又一嘴恋爱经,你说,你是不是看上哪个无知少男了?”程茜希嘿嘿笑起来没有否认,只说十笔还没有一撇,到时再介绍我认识,免得我不安好心抢走她的男人。我问候了好几声她祖宗才放过她。“喂,你知道雪儿有男朋友的事吗?”“不是说已经恋爱好多年了?”“我那天看到她跟一个看上去约摸40多岁的男人逛花市,很亲密。”“不是吧,这麽老的男人?”“喂喂,你的房烨也不小了,还是某人的老师。”“房烨还不到30好不好?!”“知道你最幸福了,你房烨又帅又有才华。”茜希揶揄我。这时房烨打电话来,说他刚完成工作顺便过来接我,最近我们交往得越来越密,我简直不肯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房烨来到的时候,我只好见色忘友。“真是羡慕死人啊,祝你们早生贵子啊。”茜希取笑我们。房烨笑笑地帮忙埋了账单,赔了个罪便拉著我走了。“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房烨今天很兴奋。“怎麽了?你这麽高兴。”“我获奖了。”房烨把我带到香江大酒店的一个展览大厅,今年的全国摄影大奖的获奖摄影展中,房烨顺利地获得了人像摄影的一等奖,我真的由心底里替他高兴。他的获奖作品原来就是那天我在网站上看到的命名为“逃离”的照片。我指著他有点不悦地说:“你不是说你只会主动拍你喜欢的女人?”房烨笑著戳了戳我的鼻子说:“你连自己都不认得?”啊?我错愕地重新审视那张照片,咦,这不就是那天我从影视室逃跑出来的著装?我倒是现在才发现啊。我看著照片,呵呵地傻笑起来。房烨温柔地从後揽著我,把下巴抵在我的头颅上说:“你真是我的幸运花魁,以後每一年,我都要用你的照片来参赛。”我幸福得落泪了,这是房烨给我的第一个承诺,也是以後他唯一一个能够遵守的承诺。当我拖著房烨的手回到家门口时,我看到了孙豪士在等我,他笑容惨白地看著我俩。我内疚地不自觉地缩了缩手。房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