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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自己的情敌论情论理都说不通!更何况还是冯振威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眼高过顶的男人?他能遵守约定不对我和李景宇动手已经是难能可贵了,现在居然……他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左思右想,应该只剩下一个理由了……我由衷的希望我的猜测是不正确的,但是我再找不出其他理由,所以我只有试探一下:“威哥,有什么是我能帮威哥做的?”一只白色的信封出现在我的手中……我知道那信封里是什么,双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那薄薄的纸片,最坏的预料还是成真了。男人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眼神沉得像千年不波的深井,根本看不到情绪。一张房卡从信封内滑出,掉在我的掌心,威斯汀大酒店4201室,连房间都和那次一模一样!我闭了眼……“安然,你知不知道,我好后悔放了你!”原来他是因为我还没有为他出够力,所以才舍不得放了我,我居然可笑地还以为他对我怀着愧疚,怀着不安,怀着……,怀着……算了!我自嘲地笑了,是我太天真了!冯振威这种男人怎可能在女人身上长情?如今的我对他而言,剩下的就是利用的价值罢了。既然一切已成事实,我反而没了刚刚的恐惧,手一松,白色的信封随风而去,如同一只展翅的白鸥,我向往了那么多年,却原来依旧逃不脱他给我铸下的樊笼!“威哥!这次是什么人?有几个?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也好准备准备!”我望着空中那渐飞渐远的那个白点,幽幽问道。其实我正恍惚地想着,我是不是也该跨过这铁铸的栏杆,如那远去的白鸥一样,就那样一展翅?可是我还不能这么做,李景宇如果不能得到这个消息,那一切就变得毫无意义!“不用了!这样就好!”他淡淡地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就喜欢我这样的女人?难道是上次那……呼吸抽紧了,我想我的脸一定是白了,明明想好不畏惧的,可我还是打了个颤,我望着他,望着这个面不改色地再一次将我卖掉的男人:“威哥,你把关于李景宇的消息告诉我了,难道不怕我这一走就跑了?不到宾馆去?”“我知道你不会!因为你不习惯欠人情!”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欢迎登陆观看更多好作品第61章第五十章安然安然威斯汀大酒店是这个城市里为数不多的超五星酒店,门厅金碧辉煌,连过道都气派非常,总共四十六层,三十五层以上便是商住套间及总统套房,装璜得自然要比底下层面更为奢华。脚下是做工精美的织花地毯,踩在上面触感柔软,而且悄无声息,走道里漂浮着柔和的橙色光线,一幅一幅巨大的油画装点着大麦色的墙壁,只是我什么也看不见,我的眼前似乎只是漆黑,四周游荡的是地狱般诡谲的气息。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君茹说得对,我的血红蛋白指标实在是太低了,血液里的含氧量已经无法支持我正常的活动,也许我真该听她的话乖乖住进医院去,可是我现在却要一步一捱地走去那间房间,房间里等我的会是……无论我走的多慢,总还是要走到的,4201室就在我的面前,拿着房卡的手一直无法稳定,我一连试了几次,房卡都插不进门锁去,手上一重,房卡掉在了地上。我只得俯下身去捡……多么熟悉的场景,多么相似的动作,两年半前的那一幕就像汹涌潮水般重回我的眼前,很多时候我都以为自己忘记了,可是这一刻我才知道我只是自欺欺人,其实那天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就像昨天刚刚发生。二年半前……那时我还跟着冯振威……那其实是很普通的一天,稍稍特别一点的地方就是冯振威已经一连四天没有回家歇宿了,对此我很有些庆幸,因为这几天我很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气压低的关系,我总觉得透不上气,明明什么也没干,却依旧觉得全身无力,在房间里多走动两回,也会累得直喘气!幸好他不曾回来,不然我一定不会有太多精力来伺候他取悦他,万一他因此而生气,吃苦受罪的总还是我自己。客厅的时钟已经走过了九点半,我想大约今晚他也不会回来了,也许我该早些上床去睡觉,这样我可能会好过些,可我刚站起身,门便“当”地一下被大力推开了。冯振威沉着面色,大步跨了进来!我悚了悚,随即也只能宽慰自己,我也不能指望他永远都不回来是吧?换上笑脸,走到门边,如同往常一般迎他,卑微地跪下身子为他换鞋,他喜欢我这样伏在他的脚下,我总觉得他习惯性地顺手抚摸我头发的感觉,如同逗弄小猫或者小狗。其实想想也是,我不就是他圈养的一只宠物吗?可是今天却有些奇怪,他一把粗鲁地扣住我伸过去的腕,狠狠将我拽起,冷着声音道:“去化妆,换衣服,跟我出去!”“这么晚?”我惊问。我实在不喜欢跟他出去,因为跟他出去要么就是去看一些让我夜夜噩梦的血腥场面,要么就是些黑帮大佬们的聚会,在那些男人中间,我总是浑身不自在,有时还会有些赤裸裸的目光盯在我身上,让我更加坐立不安。只是那些人都碍着他冯振威的面子,除了看看外到也没人敢做出什么逾矩的行为来,可是上礼拜跟他到富茂请几个外国人吃饭时却发生了意外,我中途去洗手间,席上却有两个比煤炭还要黑的黑人随着我离席,他们一前一后地在走道里劫住我,对我说了好些我根本听不懂的话语,可我虽然听不懂,但从他们猥琐的眼神和不堪的动作里,我还是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我企图逃跑,他们却放肆得竟然直接将我往洗手间里拽。幸好冯振威及时出现,我本想着那两个黑鬼子肯定要倒霉了,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他只是给我解了围,却隐忍了怒气,对那两个黑人依旧客客气气。那两个黑人临离开时还是将目光盯在我身上,指指点点说了好些我听不懂的下流语句。那件事给我留下了一个很不好的回忆,从此我对跟他出门又多了两分戒惧,况且今天我还很不舒服。“威哥!今天我能不能不去?”我小声试探道:“我不太……”我还没说完已被他冰冷的“不行”两个字给打断!化妆穿衣,一切如他意愿!我被他推上了车,我惊奇地发现今天他居然自己开车,而且没有一个保镖随行,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气氛很异样,我想问,却又被他拉长了的脸色给唬住了。车在夜间空旷的马路上疾驰,他的脾气莫名地暴躁,不是猛按喇叭,就是猛踩油门,600的奔驰如同破旧桑塔纳一样一路颠簸,把我颠地愈发难受了,胃里都是酸水,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