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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喝翻後,还意犹未尽地盯着圆桌子上的茶壶,伸手又倒了一杯放在唇边细浅。天啊......这......这算是间接接吻吗?我会不会被人抓去浸猪笼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地喝,双眼之间的那丝满意让我觉得有点尴尬,搔着脑袋略带羞怯地提醒道:「呃......那个,那杯茶是我刚刚喝过的。」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他眼睛张得老大,两道眉毛不断地抖了几下後,「噗」的一声把嘴里的茶全都喷了出来,水滴从那块倒霉的黑色罩面上不断滑落下来,紧贴在他的脸庞,露出他挺直的鼻形,狼狈的模样让我不禁在心里发笑,不过取笑救命恩人不太好吧?好歹也是他替我挡下两针。我从怀中掏出一条丝质的手帕,压抑着抽搐的嘴角,走到他身边与很明显不太愉快的他对视,「我来帮你擦一下吧,没事的,只是间接接吻而已。」我下意识便拉下他挂在脸上的面罩,心里想着他现在一定很害羞吧?但是却在他无法再维持冷漠的愕然下,与真真正正的他「见面」。「你......」「你......」我们不约而同地发出讶异的叫声,前者是因为惊见於他惊天动地的俊朗,後者则是从没想过我会有如此大胆的行径。一头黑发、两道浓眉之下是一双老鹰狩猎时般凌厉的双眼,他的鼻子如我幻想般一样地又挺又直,没有一丝缺点,两片唇更是薄得性感,完完全全把他杀手般的阴沉气息散发出来,竟是令人出奇地酷得要命,使我一下子也看得呆了,口水源源不绝地从舌下涌出。我还以为他是因为脸长得太丑才会戴面罩,原来不是麦白色的健康肌肤沾上了茶水的湿漉,但依然无破坏他会令人着迷的气场,加上那一身漆如黑夜般的夜行衣,简直就是跟桂宪青同一个等级的酷帅花美男。然而更瞩目的是他右眼角下的一轮黑色胎记他犹如意识到我在看他的胎记,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猛然将我推开後转过身去,这一推把我推得失了重心,我惊叫一声,眼看快要跟地上亲吻时,他又再次一个俐落的转手,伸出他壮实的手臂,把我从离地只有几十厘米的距离上,一把扣住我的後背,冲力大得使我不受控制地撞向他的胸膛,就像没多久前跟他见面的情境一样,只是这一刻的他没了杀意,却是变成了一份不容人接近的拒绝之意。心脏开始无法停止地剧烈跳动起来,脸火辣辣的焚烧,焚烧着我那张稚嫩的脸,对方可是个只比我大几岁的性感美男啊!在他黑夜的闪眸中,我看见不属於自己的脸、不属於自己年龄的身体,也看见了在他眼中像小孩般的我......突然我意识到我好像开始忘记了自己在这时代只是十二岁,而不是十七;忘记了这个年纪的我,是不应该这样的,但我还是无法按捺我那颗纯情的心。在这一刻,我好想快点长大,大得能够待在一个男人的身边,当他的一切,也让他当我的一切,但那个他......会是桂宪青吗?「小心点。」他的双眼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後,手臂慢慢把我松开,自顾自把仍然握在我已变得无力的手上的面罩,眼看又要把它戴回去,我一把将它抢了回来藏在身後。「还我。」他左抢右偷的想要把在我手上的面罩拿回去,但我就是不还!「这里只有我,不用戴。」我试着用籍口胡混过去,这麽帅的脸怎麽可以浪费呢?多看看也没吃亏,养眼啊!他停住了数秒,抿了抿唇,若有所思地从唇间吐出两个字:「诅咒。」「诅咒?什麽诅咒?」「这胎记是诅咒。」他平静地说道,但不难发现他眼中略过的一点痛苦。「啊?」我的脑袋有点反应不过来,胎记怎麽可能是诅咒,他......我开始再度怀疑他脑子有问题。「自我出生以来,我的左眼角下便有一道黑色的胎记,随着时间变得越来越大,像在长大一样,所有大夫都说这是一种诅咒,这诅咒会令中咒者无法活过二十年,唯一解咒的方法便是把它遮盖。」他乾净俐落地说着,视线一直没离开我手中的黑面罩。黑线黑线......这是怎麽搞的,又是针又是胎记又是诅咒又是毒的,这些黄绿大夫是发神经吗?只是胎记而已,干嘛说是诅咒,害这麽一个帅哥偏得要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会长痘痘耶,有病啊!我翻了翻白眼,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不是诅咒,只是胎记而已。如果真的像大夫那麽说,那锺无艳不就有个特大号的诅咒了吗?而且我觉得你的胎记很好看,不用遮起来。」看着他眼角下那一轮像弯月般的黑纹,有点像是荆棘般带点儿杀戮的感觉,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跟他的脸很配,酷得要令人流鼻血,可惜古代的人都不懂欣赏。他的身体猛然抖了抖,双眼看似难以置信地在问我「真的吗」?我点了点头後过了几秒,他的嘴角微微牵起,正当我想问他在笑什麽的时候,他却抛出一句令人头晕的话:「什麽是锺无艳?」卷一深宫庭院第十八章赶不走的刺客「呃......那个,」我有点难为情地看着那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的人,心里正暗烦恼着不知该怎样开口。--「我今天有点不太舒服,你还是快点离开吧,被人看见了我们在那个那个......有点不太好意思,我还是第一次。」啊!真的是羞死人了,我怎麽会让他做出这种事情!我还是人吗?!不!我还算是个女人吗?不!我还值得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吗?答案还是:不!「有什麽问题吗?你不用管,只要躺下就好,不会伤了你的。」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是贞cao的问题!我在心中大声嚷嚷,感受着那越渐向我脸上靠近的吐息,「有问题,而且问题还很严重!男女授受不亲啊这位大哥!」我终於忍不住朝那把我压在身下整整半个时辰的酷哥吼了一声,後者才皱着眉头松开了我,不悦地坐在床沿。自刚刚起,我这才知道这位大名鼎鼎(虽然不知道他是谁)的酷哥,原来是个纯正的好奇宝宝,不知道为什麽感觉有点像白痴,但又有点不像白痴,反正!他就是什麽都不懂,什麽都爱问,只是胡乱给他抛去一个问题的後果,是、很、严、重、的!回想起刚刚,我费尽唇舌这才跟他解释清楚什麽叫做锺无艳,「那就是一个女人身上有胎记嘛!有什麽好奇的!」最後忍不住朝天大叫了一声,半推半拉的想要把他从房间中扔出去,但无论我怎麽用尽九牛二虎之力,他就是纹风不动,还睁开那双威武得酷死人的鹰眼,认真八百地问了我一句:「那你是锺无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