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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谁教坏谁啦,这花可精得很。」我瞪了她一眼,她又往回瞪,哼!可别以为我没听见!不过,要是给刘大婶知道我的心智起码有个十七、八岁,也不知道会不会把她给吓死,可能还会说出一大堆什麽「小花快要过适婚的年龄了啦,可得给她另外找个好婆家」之类的话,一想到这,我的耳朵都快要皱起来了。酷哥扭头看了看我,突然迳自站了起来,笔直的高挺身材让他的头差点没撞到马车的厢顶,还没了解到他到底想要干嘛的时候,他已经一屁股塞到我旁边的位子来,把原本在我右边的范书盈硬生生挤到靠窗的位子旁边,开始沉默不语地盯着我看,连眼睫毛都没眨个几下。我不禁奇怪地瞄了瞄他,但一对上他炽热的眼神时又想起了那个吻......便立刻偏过头去。刘大婶带着奇怪的目光望着我,连范书盈也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悄悄捂嘴偷笑了个几下,用暧昧的眼神环扫一周。这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喔,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任由小宛、几个童养媳、刘大婶、范书盈她们「诡异」地瞧着我看,奇怪!我们有说错话吗?酷哥干嘛盯着我嘛?时间一久下来,只差在没被那莫名的压迫感给压得垮下去,我终於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你们到底在看什麽啊!看得我浑身不自在的。」我揉了揉手臂,硬是把那快要冒出头来的鸡皮疙瘩的揉回去。「二号」童养媳首先打破了沉默,贼笑着地问道:「这位俊朗的公子是你的谁啊?该不会只是个在府里认识的下人而已吧?」她靠前身子,故意在「下人」那两个字中加重语气,显然的不相信,众人也与她一样渐渐的围拢过来,把我逼得脑袋都得贴紧车板子。我赶紧往始作俑者抛去两道求救的视线,然而酷哥却罕有地联同那群不怀好意的家伙,一起把那重得要死的压迫感当成揶揄我的玩具。我无奈地回道:「若晴姐!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啦!他、他真的只是我的朋友而已啦,没什麽的、没什麽的啦!」我摇头摆手地解释着,我就知道这女的跟范书盈那麽亲近,肯定学到她不少的坏东西,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方若晴怀疑地打量着我,「真的吗?我不太相信喔!你看,你跟他的手......」她的视线缓缓往下移,什麽?我低头一看,便猛然抽了一口气,他、他他......酷哥的手什麽时候盖在我的上面了!我马上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吃吃地笑:「这、这是误会啦,这车子有点挤,手碰到是很正常的事情啊!」手碰到的确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坐在一起还靠那麽近,就不是正常的事情了吧我只希望现在这一刻,酷哥不会说话坏了事.......「我的。」啊啊啊啊啊!!!!!我就知道他会说话!他会说话!「你的?」范书盈一听见酷哥说话,没给我机会打圆场,马上便追着问,我还很清楚的看见她的眼睛里闪过一点儿玩味和jian诈,我很确定,真的是「jian诈」。酷哥转头望了望我,我立刻以我的眼神喊着--「你别乱说话!别乱说话!这是要浸猪笼的!浸猪笼啊!会死人!」,他沉默了一秒後,淡然地回给我一个默然的眼神,像在回答我:「放心,猪笼弄不死的,如果死不了,我替你补一刀,谁叫你又一次在人前否认,这是你的错,骗人是不对的,你犯了错就要受惩罚。」接着便露出一抹浅得差点看不见的笑容,犹如要待没人的时候,便把我捉到一旁去调教不不不!这是什麽思想!哎唷,别自己吓自己,这古人怎麽可能会懂得「调教」这个神圣的词语到底是怎麽解的嘛!我在心里安抚着自己,但当我听见後期他跟别人说的话中,我便完完全全的肯定--「他是懂的」。「嗯,是我的。」「你的意思是说,小花是你的东西?你跟她是什麽关系,快点说来听听啊!」范书盈一听见有八挂了,眼中又闪过一道精光,我赶紧嚷嚷着要糊混过去:「他说的意思不是这......唔、唔唔......」没待我说完,刘大婶不算滑溜的右手便覆上了我的嘴巴,方若晴更是把半个身子都压在我的小腹上差点压垮我的脊骨,连一向冷酷的小宛都用她只比冰山低一级(即小冰山)的冷眸警告着我别动。酷哥看着我的情况,浓眉轻皱了一下,像有点犹豫要先把我救出来,还是先回答问题似的,只是脸上依然是冷冰冰,但他眼中的左右之色却骗不了我这个深知他纯情可爱一面的人。来来来,乖乖!先救了我再说,那些话不重要啊,不要说了,说太多脑子会烧坏,噢不、不是烧坏,是......是说太多会肾亏的!不不不!又说错了,哎唷!反正就是不要说啦!我挤眉弄眼地想要把讯息传给他。范书盈眼利地瞄了我一眼後,纤手扬了扬,她的手下们(其他童养媳)马上挑出她们的两根手指头,在范书盈身後张牙舞爪的,看似只要我再挤一下眼皮,她们就要把我拆了骨,再扔到油锅里炸一回,捞上来松松脆脆。最後酷哥还是无视掉我的求救,淡淡地回了一句:「嗯。」噢买糕的!我懊恼地喊了一声,听着车子里的抽气声,我都能感觉到刘大婶激动得像死了娘,不,是嫁了女儿才对似的把按在我嘴巴上的手加重了好几分力度,用斩猪rou的力想要把我的下巴骨头给掐碎,痛得我眼冒泪光。「那小花是你的谁啊?!」「对啊,小花是你的?」「你的?」「你的?」周围的人异口同声道。这一次酷哥一点犹豫都没有地抛出炸弹般的一句,连我的魂都给炸掉了:「我未来的娘子,将来要娶她,当我的娘子。」他说得是简洁至极,我感觉到我的眼球抖了几下,终於寿终正寝过去翻了白眼,按在下巴上的老手终於经不起刺激,用力的一掐後滑了下来,我甚至听见下巴发出了惨叫。「哇靠!」范书盈的反应最大,一开口就一句脏话。「阮小花,你什麽时候找了个未婚夫那麽爽?!」我连忙喊着:「不是我啦!是他......」她打断了我的话,回头又急躁地问着酷哥:「那你们H了没?H了没啊?!」我差点没吐血,她、她对个古人在说什麽啊!什麽H了没!我还是个黄花闰女、闰女!(如果被亲过,还算是闰女的话。)「呃全?什麽是呃全?」酷哥皱着眉头,口齿不清地问。范书盈不耐地拍了拍大腿,「就是上床啊!上床!也就是、也就是你们所说的洞房啦!洞房了没!」噗!耶?什麽声音?我扭头一看,只看见刘大婶终於受不住这刺激,把那满嘴的不明液体喷了出来後,眼睛睁得老大地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