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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起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一吻,唇温软地贴在皮肤之上,突如其来的深臆絮语远远比不上我心里的惊讶。他、他怎麽会懂这麽西方的礼仪?他、他也是穿来的?!他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解释道:「范书盈教的,她说这样你会开心。」我翻了翻白眼,妈的!又是那个臭女人!我按捺着满心的感动,故意佯装出跩了个二八万的模样,看着月光心不在焉地道:「那、那你以後......也记得要好好待在我身边喔!不、不准乱跑喔!要不然......要不然......我的愿望便失灵!」「嗯。」「你、你嗯什麽嗯啊!看......看星星啦!」「嗯。」「你......你这家伙。」「我怎麽了?」「......没事,看星星。」「好,这里冷,过来。」「......」在满天星光之下,缩在某人的怀抱中,看着源源不绝不停落下的流星雨,总觉得这一刻,万物都很美妙,带着希望和爱恋的星流永远都不会停下卷一深宫庭院第四十五章跟踪如此这样,酷哥就成了第一个知道我是穿来的古代人。↗书书偓他没有问我些什麽,只是简简单单的就相信我,也没有怀疑我来这里的目的,更没有问我以前的身份,就只是这样的直接,这样子的感觉让我觉得是被信任的、被保护的,对酷哥的感觉就更是良好了。每次想起在流星雨下跟他的那个吻,这才明白到酷哥的温柔是不明显的,他只会默默无语地间接守护着他想守护的人,或许他并不是所有女生都想要的那种又有钱、又有权势、温柔得快要漏出水来的那种男人,但他却是你的避风港,即使是有人拿着菜刀就要斩你,想必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你面前,为你奋力迎战或是无怨无悔地挡下那夺命的一刀。事後,我跟范书盈提起了跟酷哥说起的那件事,她惊愕地说:「我还以为酷哥早知道了呢,要不然谁会喜欢你这种奇怪的女人啊?看你这麽说,酷哥也肯定是个奇怪的人。」那时候我只是很想晕倒而已,这句话真的很伤人耶不过这倒也好,这样子的话那我就没什麽事情暪着酷哥的了,只有「那个女人」的事情是我不想提起的,也没有必要去提起她,那只会让自己觉得纳闷烦躁而已。然而在我没什麽事情可干的时候,酷哥又再度带给我另一样感动,如果我不是在做梦的话,那我肯定就是发疯的了,这完全不是酷哥会做的事情啊,连突然来到王府想要跟酷哥切磋武功的桂宪青都无法反应过来了我惊讶地看着在後院子门口向坐在凉亭的我们走来的那道身影,压根儿不相信地道:「酷、酷哥,这......是你吗?」天啊,他该不会是当真了吧?酷哥身穿着一件全白的衣服,连腰带都是白得令人睁不开眼睛的,换下了原本那沉闷的黑色,那一头黑色的长发被他用一条布条给绾了起来,只留下一些披散在背後,手上还笨拙的拿着一把淡黄色的扇子在那边搧着搧着的,一副儒雅出众的富家贵公子模样,感觉就极像是某人的风格我瞄了瞄桂宪青,他今天也是穿很素的颜色,淡蓝色的长衫配上那张文雅的脸,感谢就像文人雅士一样,酷哥他、他该不会是在模仿桂宪青的装扮吧,那天晚上我说想要他换下那一身黑,只是说笑的啊!酷哥走到我身前停了下来,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但只要够了解他,就会发现他今天的脸比平日的还要紧绷,隐隐带着一点微窘,桂宪青怔了怔,放下嘴边的茶杯,就笑了起来道:「兄、兄弟啊,你今天还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从来没见过你不穿黑色的,今天穿了个素的,倒让宪青都不敢跟你切磋切磋,生怕要弄脏了!」「......不会脏的。」酷哥抿了抿唇,微皱着眉看似有点不习惯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认真地答道。我心想,虽然他外表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了,但那个性还是没变。我悄悄地在他耳边问道:「你今天怎麽了?怎麽把风格都给换了?」看起来是很好,但那不是他的行事作风,他一旦习惯了些什麽就不会再去改变了,看他待在我身边那麽久都没离开过就可知道。桂宪青和我都好奇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他过了一阵子,这才静静道:「说过会帮你实现的。」我呆了呆,桂宪青疑惑地问:「实现?实现什麽?」他看着我俩有点反应不过来,最後看我有点不自在的,这才若有其事地勾了勾嘴角说:「哦......原来是小花要求的啊......」「我......」我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了,只好点了点头,没想到他还真当真了,我可以把这当成是他很重视我吗?最後,我俩就只得在桂宪青揶揄的大笑之下窘得要命的逃跑了,感觉好像有点什麽改变了的,桂宪青和酷哥的地位犹如互换了一样,後者比前者在我的心里占了原本那个位置不过,人的习惯还不是一天半天就改得过来的。第二天酷哥便把装扮都给换了回来,一身黑色的衣服使他整个人都带着一股不容人侵犯的威严(当然亦令到一大群不知道他是假冒侍卫的下人莫名地对他极为听从),这身装扮很明显令他感觉舒服多了,连眉头也都松了开来,虽然还是板着一张脸,但看着总比昨天要顺眼多了,我在心里窃笑着,酷哥还是做回原本的自己比较好。当我还想着去永陆轩房间里把脏衣服都收回来洗一洗的时候,上一次那个丫头也再次跑过来向着我说後门有人来找我,还一脸可怜的哀求着下一次别再让她碰见那两个人了,一看见他们她就生厌,我连忙安抚了她几句,把之前托魔王给我买的一些甜糖(当然是暪着刘大婶的)都送了她一些,她这才高高兴兴地跑走了。奇怪,那两个人还来这里干什麽,魔头不是说他都会替我弄好了吗?该不会是那两个人又再次贪得无厌了吧?我气冲冲地跑到後门那边,打发了守卫以後,果然那一对讨人厌的恶男女便抱着臂在外面等着我,一看到我出来了,恶女人便急急地问:「银子呢?」「什麽银子?」我有点不耐烦地看着他们,那张爱钱爱得快要流口水出来的脸真是欠揍。恶男人沉下脸来,冷冷地道:「你可别跟我们说你忘了,你答应过要给我们一千两银子的。」他再度掏出那块玉佩来,威胁道:「这玉佩的事情你没忘吧?」「我是没忘,但我已经派人去找你们了。」我说得极是隐晦,刻意要误会我已经找人把银子给他们送去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