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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姑娘们,连那个见钱眼开的鸨婆也在,看来她实在是有意思想要开个男窑子赚钱了,而那些俊男小生可也全都是从专门服侍富家小姐的男窑子里头找来的,这些人全都是南宫夜那家伙不知道以什麽手段外借的,不管我怎麽问他就是不说,那我就不问呗。吕意突然问:「小花,这里应该安全的吧?如果碰到熟悉的人的话,那麽......」我打断了她的话,佯装安慰道:「放心吧夫人,这里只有小部份的人才知道,如果小花不是有姊妹曾经跟着自己夫人来过的话,小花也不知道这宅子原来内有乾坤呢。」是啊,那「小部份」的人,你还跟他们「很熟悉」呢,我在心里暗暗补了一句。她松了一口气,但仍然强装镇定道:「这就好。」「那麽,夫人请跟着小花来吧,小花早就让自己的好姊妹给夫人准备好上等的好货色了呢!」嘿嘿嘿,当然一切都准备好了啊!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我就恨得牙痒痒的。她的眼睛立刻爆出两道精光,说:「快走快走,让夫人也瞧瞧去。」「是的,夫人。」我福了福身便领着她走到大宅里最中心的那座房子,配上周围那些花姑娘们的羡慕声效还有那些装成贵妇人牙痒痒的表情,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走向那座一看就知道没什麽人能进去的厅堂,吕意开始深信她能玩的绝对不是前院那些「庸脂俗粉」,一下子连下巴都挑高了起来,那副德性看起来就是一派的呕心。老娘的第一次还真的就这样子就没了,我可从来都没有过上男窑的念头,那是多麽大的牺牲啊!我强忍着心里的抽痛。拐了好一阵子的弯後,我在脑里不断重复念着桂宪青告诉我的路线,好......向前走个十几步然後转左,再拐右的......看见了花园再走十几步走了一会儿,我们便已经身处在这别院里最幽静的那个角落,站在一座看起来别致得很的清幽宅院,上面挂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菊意楼」,差点没害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NND是什麽名字,这不就是强逼要别人胡思乱想吗?还真的不让人活了。「夫人,到了,进去吧。」我伸手推开了门,把吕意迎了进去,待她走进了房间以後,赶紧无声无息地把门锁上。吕意扭头疑惑地看着我,说:「小花,怎麽锁门了?」我佯装恭敬道:「回夫人的话,虽然说这里守卫森严,但是该做的还是得做,免得被闲杂人等打扰了夫人的好事啊。」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赶紧说:「夫人,请进内堂里头吧,小花就先退下,不碍着夫人了。」我装出一脸很急切想要回到外面去看男人的模样,可是她却不知道我心里可忍笑忍得难受极了。她扬了扬手,满意地说:「好,你就出去吧。」我飞快地跑出房间,把门闭上後,范书盈等人马上在宅子旁边的树丛里冒了出来,我向她打了个眼色,她点了点头便捉住一根粗大的木块轻悄悄地把门板从外面卡住了,然後朝我扬了扬手,和大夥儿一起像小贼一样溜到房间的後头去准备从窗户外偷看,那里早就已经蹲着个永陆云和永陆轩,前者看起来是极度的不耐烦,而後者也仍然冷若冰山。永陆轩看我出现了,很不屑地一把将我的身子压了下来,手拍了我的脑袋一下,冷冷地道:「回去以後再跟你算帐,看你今天说的那些话像什麽样了。」这家伙说话怎麽就像是个故事中那些傲娇的男主角,可是我压根儿不想成为女主角。我往回瞪了他一眼,拍下他的手,说:「放心,那些话我以後都不会再说了,要不是你不肯相信我跟书盈姐,我还不屑做这种事,让你瞧瞧事情的真相呢!」听到这,范书盈也毫不留情地瞪了永陆云和永陆轩一眼,表情不爽得很。一直带着满脸笑意像在等看好戏的桂宪青打圆场道:「陆云陆轩,宪青向你们两位保证,这小玩意以後不会再有了,就当作是年少时的疯狂吧,老了以後想着都会笑呢,现在就先来瞧瞧里头怎样,魔头跟酷哥可都......呵呵!」他乾笑了两声。想起当初我跟他说要喊那两个人酷哥跟魔头时(那是因为我那时候还不知道魔头的真名是南宫夜,而且酷哥也好像没意思告诉我他是谁似的。),可是花了好久的时候才让他懂了「酷哥」这个名字的含意呢,现在都叫得比我还要溜,看来喝茶也是加强人与人之间交流的好方法呢。永陆轩「啧」了一声,但还是禁不住那好奇心的影响,我看着范书盈一边轻退开窗户,不屑地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等你待会看见自己的小妾如何偷人!」我们所挑的窗户刚好就能看见内室里的一切,里头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只是被南宫夜跟范书盈多加了一些红纱挂着,前者说这样子才像窑子里的地方(真有经验),後者说红色才能引起别人的幻想(自己想吧),这两个人也就只有在这些事情上,才能称得上合拍吧?看着那些红纱在房里飘呀飘的诱惑味十足,再加上那两个原本黏我黏得要命的家伙,现在竟然被人弄成「那副德性」似的坐在床沿之上,有的没的散发着诱惑的味道看着那惊呆了的吕意大色女看,我就真的很想冲进去把那女人扔到一旁去,自己扑上去把他们两个吃乾抹净算了!魔头也罢!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连我的酷哥都不得不为了捉吕意偷人,而装成是窑子里那些男妓啊!!!!!!我在心里朝天高呼。范书盈看到我一脸愤恨的模样,很三八的拍着我的手背无奈道:「烂花啊烂花,你又不是里面那两个人,你的脸那麽愤世嫉俗干嘛?待会就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酷哥和魔头啊。」又不会被啃了,她的表情就是这麽说。我咬牙切齿地道:「我、才、没、有!我只是觉得浪费而已!」这吕意是什麽东西啊,我的酷哥跟魔头是极品耶!极品!「是这样才好。」她说,然後开始聚精会神地盯着里面那三个气氛诡异的人看。酷哥坐在床沿之上,仍然是一身的黑衣,可是不知道为什麽配着红纱却如同顶级冰山面瘫男一样,连我都快要被他勾了魂,更别说是那个竟然肯穿上范书盈挑的妖孽男专用装备--一身火辣辣红衣的魔头南宫夜了!(真不知道是哪个混帐说,妖孽男不得不穿红衣。)我紧捂着鼻子不让自己喷出鼻血来,也因为这样子永陆轩又给了我一记很不屑的眼神。吕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颤抖着指尖看着那两个一个带笑、一个冷酷的男人,说:「你们、你们怎麽会......」魔头没让她说完,便已身手俐落地从床上跃下,一身红纱飘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