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2
眼眉上连连爆出了好几道愤怒的青筋,一双美眸就像是冒了火一样,我连忙安抚道:「先坐下来、坐下来,一切都好好聊着呢,现在我们还不能确定不是吗?」我暗地抹了一把冷汗,我就知道就算有其他人在,范书盈也是不会放弃跟永陆云杠上的机会的。「那要等到你死了以後,我们才能确定吗?!」「呃......这个也不能这样说啦......」我向旁边的魔头抛去一个求救的眼神,後者看了我一眼後开始道:「既然那女人想要设计我们的话,那我们就再一次反设计过去吧。」永陆轩问:「怎麽说?」魔头看着范书盈道:「你不是说你的姊妹是在那吕香阁当奉茶的吗?那麽,把信抄写一份应该也不是什麽难事吧?只要我们事先知道她的计划是什麽的话,那麽小花自然就能安全了。」「为什麽不偷出来?这样不是更简单吗?」当我问出口之後的一秒,我便已经後悔了,范书盈像看笨蛋一样翻了翻白眼,喊:「你到底有没有看过电视啊?把信偷出来的话,不就没了吗?这样子肯定会被人发现,到时候就功亏一篑了啦!」酷哥淡然地道:「电视?」他扭过头来看着我,很确实在用他身上每一处皮肤告诉我要我解答这「问题」,永陆云的眼中也闪过一点奇怪的光点,不时打量着范书盈。我随口胡混过去:「哎唷!那是我们家乡的特产啦,不用管的不用管的,就当作我没问过吧!」我转移话题道:「那麽,抄信的事儿就麻烦书盈姐你的姊妹了。」「好,一切包在我身上!」日子很快地过去了,转眼间便过了好几天的时间,这几天以内范书盈是心急得如同热煱上的蚂蚁,我好几次想要跟她说:「我这皇帝都还没急,你这太监急什麽呢?」可是当我一对上她那双焦躁得如同下一秒便要连人带刀的冲去吕香阁,把奉茶姊妹捉出来就当面在吕意面前吼:「怎麽抄封信都那麽久,你是抄到粪坑里去了!?」似的,我就打消这个念头了。好不容易等到了她的奉茶姊妹把信飞快地抄了一遍,风风火火的把信给带了过来,我们连忙跟这个花了好几天时间才把那些字给「画」出来的人道谢了後,就赶紧把桂宪青都给唤来,希望他能够多多少少给点意见,始终他也是我们之间的一员啊,有重要事情还是应该喊一下人家的。「快把信拆了!」范书盈在一旁嚷嚷着,也不知道自己这麽一嚷是让我更手忙脚乱了。我一边跟那口子封得像皮rou一样紧的信搏斗着,一边气呼呼地喊回去:「我也想拆啊!谁叫你那姊妹他妈的保险成这样,老娘就从来没见过这里的人写信还封口的!」「酷哥!借你的刀一用!」她抛出这麽一句後,伸手就猛地把酷哥的软剑腰带给拉了出来,很熟练的利落把那口子给割开了,连带再把那腰带给綑了回去,前前後後才用不了那五秒钟的时间,看得我目瞪口呆的,连酷哥和魔头都看似怔了怔,桂宪青更是已经在一旁大笑着喊:「小盈,原来你也是个练家子啊!」怎麽他们都看不见永陆云的脸都黑了?不过重点是,她怎麽拿人家男人的刀拿得那麽爽快!我们全都等着范书盈把信的内容给念出来,可是她看着信时的脸色却越来越差,最後更是露出了一丝惊讶中带着恐慌的神色,表情的转化精彩得就像在拍电影一样,时好时坏的,最後她仅是凝重地把信翻了过去重重拍在桌上,自顾自坐了下来倒了杯茶喝,压根儿没有一丝要开口说话的意思。我忍不住问:「信怎麽写?」这可是关於性命的事啊!「没写什麽。」永陆轩怀疑地皱了皱眉:「没有?」然後伸手就把那信给拿了过来,掀开来便看了起来,可是他跟范书盈一样,也是越看越凝重,但信落到永陆云手中的时候,更是把永陆云原本已经够阴沉的脸再加上了一层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恐怖感。其他人都看过了以後,从他们的表情便得知,或许这信里写的并不只关於我而已。我快速地略过信的内容,每看一个字、一句、一行,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在飞快的跳动,手也就不由自主地轻颤了起来。我颤抖着声音问:「所以......这吕意......」永陆轩咬牙切齿地吼道:「没猜错,她就是个jian细!」「会不会只是我们看错了而已?」永陆云阴沉地说:「不会看错,从她的行为就可以知道,或许他们那些人真的要行动了。」行动了......这三个字听起来很恐怖,可是我不想被卷入任何事情啊!卷一深宫庭院第六十五章计划如果只不过是普通一封请刀杀人的信的话,那麽我们大可以不用那麽担心,顶多就是杀回去罢了(魔头说的),但这一次可并不是什麽普通的事情,要牵连的话,一百几十人甚至几千人的性命没了也只不过是转眼间的事情,甚至还只不过是配衬罢了,因为事实是:吕意嫁入永陆家的原因确实如同老王爷所想的一样。信是吕意用来报告在永陆王府里的一切还有所监视到的事情,只要有那麽一点儿奇怪或许是特别的小事情都被她简短地汇报了过去,甚至还说到我成了她们计划的阻碍,绝对要立刻清掉,因为吕氏一族的目标不是什麽奇奇怪怪的报复,而是......他们想要永陆王府的一切。然而,得到永陆王府过後便是「得天下」,也就是说......吕家想要借永陆王府之名谋反,在朝廷跟老王爷被人陷害的那时候,坐收渔人之利。范书盈脸色凝重地说:「我们还是快点向老王爷汇报吧,这事情我们不能强来。」我点头赞成。「不行,这样子不是个好方法。」桂宪青却不赞成。「为什麽?我们有信啊!这是证据,不是吗?」「这信是那丫头代抄的,那丫头不懂字,字看起来就知道不是吕意这种大户人家小姐的作风,而且里面也没有下款,顶多只能当作是吕家阴谋的一部份,如果吕意不承认的话也不能强要她承认。」他继续说:「况且,这只不过是其中一封信而已,既然有写信的,自然也有收信人的回信,我们只看到了一部份实在做不了些什麽。」永陆轩阴沉地问:「那要怎麽做?既不能向爹汇报,也不能擅自行动,难道要让他们吕家把我们永陆王府害了以後才行动吗?!」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愤恨。桂宪青安抚道:「陆轩,你先冷静点,宪青认为这事情不应该只由吕氏一族来办,虽然说他们的势力不容忽视,可也没有可以让他们敢做出陷害谋反的事,我想或许吕家後面还有一个大後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