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4
「呃,没事,我就以为那人可能是我小时候认识的朋友,我忘了他可别人对我印象深刻啊!」我掩饰地大笑着。南宫夜鄙视地「呸」了一声,道:「见过厚脸皮的,就没见过像你这麽厚脸皮!」「这也是老娘我的特色。」他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管我。我深了一口气,暗地里望了酷哥一眼,後者想必也清楚我心中所想。如果那个叫什麽什麽暄的家伙真的认识我,而我却不认识他,那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肯定认识这个身体的本体。我隐隐有些不安,心想若真是如此,那我们可得快走了,要是被人误以为是妖怪,肯定只有死路一条。我们到附近的村庄买好了乾粮还有路上要用的东西,全部都是一大包一大包的。我问江灵风买这麽多东西会不会稍微夸张了些,他却摇头说这样子还怕会不够,因为穿过森林时怕会出什麽突发意外,还是多准备一些的好,我也只好乖乖地听话把包好的东西全都搬上马车去。买东西的村庄离我们要去的森林还有一段不长不短的路要走,然而据江灵风所说,在前往的路上都不会有什麽客栈或者是农家可以让我们留宿,这一夜也就只得大家轮流驾车,大夥儿坐在一个还算宽敞的马车里头和衣坐着睡一夜。因为我是女的,所以用不着轮班,但睡在马车上我还是第一次,感觉还是不会太好受。约在车上颠了半个时辰,我的渴睡虫都被快被震碎了,压根儿就睡不着,只好爬了起来。酷哥和南宫夜两个人半探出身子到车外驾车,我搂了搂紧身子,夜里温度起码掉了好几度。老头跟小贝早就已经熟睡了,後者因为寒冷而不自觉地缩进老头的怀中,卷成一个包子似的,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酷哥回过头来看我,我压下声音道:「你们两个要不要休息一下?换我......」南宫夜打断我的话道:「不用了,只是一阵子而已,还有几个时辰便天亮了,到时候再算吧,你怎麽不多睡一下?」「不了,睡不着。」「冷了?」酷哥关心道。「是有一点,但还好。」他们两个人应该比我还要冷上好几倍吧?南宫夜把我推後了点,继续望着前方道:「冷就坐後一点吧,到时候病了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我心里一暖,笑着「嗯」了一声便退回车厢里。另一边厢,江灵风正襟危坐的坐在一旁,身里整理着一包包药粉,不时打开来看个几眼,像是在分类似的。我好奇地坐近他,探头问道:「这是什麽东西啊?」「你想知道吗?」他用两根指头把玩着其中一包,我点了点头。「这些是毒药,是要在路上用的。」他说话时就像这些东西只不过是煮饭时要下的盐巴而已。「毒药?」我一惊,问道:「我们干嘛要这种东西啊?」他淡淡笑道:「阮小花,你如此入世未深,叫人如何能放下心呢?」「......」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前往风狠楼的路上只怕会危难重重,即使不防人也得防森林里面的兽物,带点毒药在身边的话,多多少少也能行个方便。」「这样喔......」但这样子放着好像有点危险吧?这里又不像现代有标示什麽「毒药勿近」之类的,要是一不小心吃下了不就死得冤枉麽?!我往旁边缩了缩。某人像发现到我的警惕,笑了一声递给我一小包用黄色纸片包着的毒药道:「拿着吧。」「啊?不用了吧,这些东西你拿着就好了嘛。」「不行,如果我不在的话要怎麽办?这些东西是以便不时之需,就算现在你不拿,以後我教你用毒,你还是得碰的。」他看见我皱着眉,补了一句:「放心吧,里面的东西我都弄好了,不会对人有太大影响,只能起了吓阻的效用而已。」他把药粉塞进我手心,又开始埋首工作。我抿了抿唇,扫了一眼车厢里面还醒着的人,不由得紧握了握手中的药包。卷二江湖乱舞第一百二十一章森林渐入初冬,天气逐渐变得寒冷起来,连坐在有棉舖的马车上也觉得稍稍有些发寒。,更不幸的是,一直往风狠楼的路上都主要往北方走,白天的时候还算可以,一旦到了夜晚就把我们都折腾得死去活来。我虽说是个女儿家,但始终比小贝还要年长,冷一下也没关系,只可怜小贝都被厚衣包得紧紧的像只粽子。「再忍耐一下吧,离森林不远了,到时候我们生个火,现在碍於在车上不方便。」江灵风说。我们点头。这应该说是恰巧,还是离风狠楼这个传说中最阴狠的地方越来越近,所以总觉得格外地冷?马车约又往前行走了好一阵子,准确的时间我也不太了解,但知道的是驾车的人已经换上了江灵风,而南宫夜早就已经倒头就睡,睡得昏死过去,看起来真的很累似的。只是酷哥却一副完全不觉得累的样子,怎麽叫他去休息一下也只说没关系,最後还是我威胁道:「如果你不去休息的话,那我就跑到街上去裸奔一圈」。他这才犹豫了一下,退回车厢内闭目养神。待我听见酷哥发出沉稳的呼吸声後,我坐到江灵风身边去,手轻握马鞭随便地打了几下,冷风吹在脸上的时候感觉有点像是结冰了一样,我都不敢让鼻涕流出来,生怕会变成冰块。江灵风望了我一眼,一边嚣喝着让马继续往前走,一边说:「要是冷的话就进去吧,进森林以後就没有能生病的份儿了。」「我才不会生病!才这麽点儿风,况且我都睡一整晚了,你一个人待在外面会很寂寞的!我很有良心吧?」我神气地哼了一声。他微扬嘴角道:「有一如此好心人相伴,在下又有何寂寞之有?」「江灵风,说话别那麽奇怪好不好,我会听不懂。」明明就能说人话,还偏要说得那麽别扭。他只笑不语。我想了一下,问:「远灵山庄真的可以就这样放下吗?你的族人不担心喔?」「不担心。他们早就已经习惯这些了,庄里有不少族人都会去修行,只不过今次换成我罢了。」「修行喔?唔......我还真的没办法幻想你把头发都剃光了,然後在瀑布下冲冷水!」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寒风趁机冲入喉咙,冷得我咳了两声。他轻扫我的背说:「此修行不同彼修行。」「就叫你别说我听不懂的话!」「在下深信阮小花聪明敏慧,这等小事是难不倒你的。」「......」如果这句话我还听不懂,我真的去死算了!我咬咬牙道:「算你狠!」「只是世间上还有更狠的人。到时候,你就会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