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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嗯嗯’几声,显然是没有听进去。“后日就赵国使节来访,公主的衣物首饰还未打点,可要尽快了。”衣物首饰?哎,那就是有高级定制了?赵瑶点头,立刻欢快地跟着阿容回去,在经过姬忽的宫门前,她脚步一顿,呃,好似这么离开也太没人性了吧?转头吩咐了阿妙:“你就留在公子忽这里,照料公子,等公子伤势好转了再回来。”阿妙应‘是’。阿容神色担忧:“公主,这.....”和大王的人扯上关系,可没什么好处。“就这么决定了!”赵瑶真是无奈,对付她们,不摆出恶人的样子还真不行啊。临走前,望了眼那道宫门,心想——小忽忽啊,jiejie我毕竟是貌美十八女郎,最是拒绝不了衣物首饰的诱惑的,你的小菊//花我已派了个漂亮的女奴前来照顾了。这样一想,赵瑶觉着她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物了。回宫后,阿容交代完了明天要准备的时宜,就准备退出去了。赵瑶听着很是兴奋,忽的想到了武陵君的一幕,她唤回了已踏到殿外的阿容。“公主,还有吩咐?”阿容恭敬地跪下,亦如往常,从不出错。赵瑶斜靠着身子,低问:“我问你,武陵君,和我是和关系?”阿容低头,眉心微锁,答道:“君上与公主,是青梅竹马,公主一直钟情君上。”嗯,阿容说的不错,看来没有骗他。记得当时赵迁把她拉到一旁说过——果然如阿容所说,你都忘了,我的瑶儿meimei。其实,阿容若传话给赵迁,也属正常,可赵瑶总觉得,这里面好像迷雾层层,让人捉摸不透。“你下去吧。”就在阿容想起身退出时,一个女奴来报:“公主,公子忽把阿妙赶了出来。”赵瑶挑眉:“公子不喜阿妙,那就再派个女奴前去好了。”那家伙一向讲究的很,估摸着嫌阿妙手脚不够利索吧。在阿容和那女奴下去后,赵瑶美滋滋地在大床上翻滚着,这床够大,睡十人都没有问题。抱过了枕头,她很是舒舒畅畅地入睡了。一觉醒后,头疼的事就来了。原本欢欢喜喜定制衣物首饰的一天,就生生地被一道道公子忽退回奴隶的消失给搅和了!在丈量身形时,有人来报:“公子忽说那女奴手脚太笨,给轰了出来。”在试戴首饰时,有人来报:“公子忽说那女奴长得太丑,给骂了出来。”赵瑶斜了眼:“那就送个男奴!”然后,她在描眉上妆时,有人又来报:“公子忽说那男奴还行,就是......”赵瑶‘啪’的一声,怒拍案几:“又说什么了!”那家伙,难道不知道女人在穿戴的时候最讨厌有人打扰吗,好好的心情,全都没了!“说.....他就是看不惯。”赵瑶黑了脸,摘下了所有的首饰,猛地起身:“哼,这次,我亲自出马!”看那小子,还敢不敢再惹是生非了!作者有话要说: 啊呜,论家又爬上来了☆、第五章这座寝宫很静,所以当赵瑶怒气冲冲地赶到时,大有一股惊天动地的架势。趴在榻上的姬忽嘴角微勾,瞬时收敛神色,低声,委屈地说道:“jiejie,你可总算来了.......”这小子真没安好心,赵瑶鼻孔出声,权当回应。姬忽懒懒地转头,见到了赵瑶身边跟着的少年男奴,他凤眸骤眯,闪过一道不明意味的幽光。女主人身边的男奴,凡是少有姿色的,与其主的关系都是暧昧纷呈,眼前这人,模样清秀,那岂不是.......“看什么这么入神?”这一声,让姬忽收了心神:“没什么。”在此之前,还不忘送了阿错几记冷眼。站在原地的阿错是诧异不已,自己从未见过公子,更无得罪之说,怎的今日公子的眼神,有些不对?赵瑶走到塌边,想掀开被子看看姬忽的伤势,手刚伸出就停在了半空中,转头吩咐阿错:“阿错,你过来.....”姬忽立刻压住了被子,吃力地提了口气:“不要!”“怎么了?”她带着阿错来,就是觉着他的伤口在私-密之处,找个男奴来,或许他会少尴尬些。可这小子,怎么不但不领情,还气鼓鼓的?赵瑶皱眉,紧捏他的脸蛋:“你纯心找茬是不是?你说不喜欢女奴,我找来男奴,你说看不惯那男奴,我就亲自带了个好看的,说,你到底要怎样?”“好看?”姬忽别过了头,牵起了一抹嗤笑,重新趴在枕间,闭起眼眸,说得漫不经心,“那样的人,顶多算是能看罢了。jiejie的眼光,我真是越来越不敢恭维了。”也是,论起美貌,谁人能比得上他公子忽?不过也懒得理睬他的这点攀比心思,今日之所以前来,只是想快些解决了这小子,然后回去舒舒坦地试穿明日宫宴的衣物。“阿错,你过来,给公子上药。”姬忽咳了几声,制止了阿错前进的步子:“不准,他为奴隶,怎可碰我的身子?”伸手轻扯了赵瑶的袖子,眨着氤氲的双眼,气若游丝之际,好似下一刻就会幻化为泡影消失不见,“jiejie不是说当我是弟弟吗,现在,派了奴隶来,敷衍了事吗?”呃......是吗?赵瑶想狡辩几句的,可面对他那张苍白的芙蓉面时,她很不争气地投降了,谁让人家公子忽长得这般美呢。“jiejie,我想沐浴。”他轻声说道。“不可,你身上都这样了。”口气坚决,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他失望地低垂了脑袋,闷闷地点头:“哦。”赵瑶轻叹一声,吩咐阿错去打盆热水来,又对他说:“好了好了,你不能动,我就帮你擦身好了。”她觉着,她真是当老妈子的命,不过幸好这小子皮相不错,她对美人,向来很有耐心。等打来了水,阿错本该退下的,但姬忽却出人意外地让他留在宫内,说是静候吩咐。赵瑶盯了他一会儿,蹙眉问道:“你不是不喜欢阿错吗?”沾湿了毛巾,垃过他的手,慢慢地擦着。他别着脸,不发一言。赵瑶不得不感叹,男人心,海底针,这小子还玩起深沉了。“jiejie,肩上还没有擦到。”他轻声,弱弱地提醒着。显然这话,赵瑶不信,她可是一块地方都没错过的,懒得理睬,继续走上的活儿,想着快些帮他擦完了身,就可以回去了。他再次微弱地说道:“真的,肩上好痒。”眨着纯净如水的眼,好似再说他真的没有说谎。“好吧。”赵瑶重新将毛巾沾湿,轻轻地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