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阿错?”低头看着被甩开的手,阿容满是不可置信。其余的奴隶笑了:“别喊了,他是喜欢公主,大概伤心了吧。”他们说的也是事实,可听在阿容耳里,是别样的刺耳,她不由拔高了声音:“别胡说了,阿错才不会!”丢下这话后,她跟随着阿错的脚步走了。奴隶们转身看着宫门已闭,不觉替阿容松了口气,要是让公主听到了这些话,即便阿容是公主最宠的女奴,那也难逃一死啊。此时,这道宫门后的赵瑶,第一件做的事就是脱了这些繁琐的宫服。走一步脱一件,到了寝殿后,身上只剩下一件纯白的亵衣了。坐在梳妆台前,按照记忆,翻箱倒柜了一阵,找到了那个白色瓷瓶的药膏,拔了盖子轻闻了下:“嗯,是这个。”赵瑶对着巨大的铜镜,转身而坐,缓缓解衣。本想看到后背的伤,却只看到了一片模糊的黄色,不由有些懊恼,看不清,那还怎么上药?算了,要不还是先处理那里的伤吧.......微整了亵衣,赵瑶犹豫了许久,要在那里上药,就必须要退了亵裤,咬咬牙:“反正这里没人。”说完,手指挪到了裤间。就在她鼓足了勇气要退去亵裤时,一记悦耳,又带着狡黠的笑声悠悠地传来:“呵呵。”如烟笼般的幔莎中,浮现了一个纤长的身影,慵懒地从榻上缓缓起身,踩着轻步,朝着她走来。当那只细长匀称的手抚上了幔莎时,赵瑶就知背后的那人是谁了,她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他的手,漂亮到令人过目难忘。“姬忽。”居然是他!“是我,jiejie。”姬忽拨开了幔莎,带笑着走来,“可似乎一开始,jiejie并未认出我,真是让人伤心啊。”他走得很快,足下生风似地带起了那件宽薄的白衣,隐隐地勾勒出了挺拔修长的身躯。抬头望着呆若木鸡的赵瑶,他的唇边,莞尔绽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他身披着的纯净白色,也被这分笑意,演绎出了一种无限的风华。“你怎么来了?”坐直了身子,尽量掩去身上的不适。姬忽不答反问,微微挑起秀眉,笑得无邪:“jiejie想做什么,怎么连腿都分开了?”赵瑶闹了个红脸:“说什么,我只是在乘凉!”“乘凉?”他默默念了遍,笑着提醒道,“可是jiejie,现在还是初春啊。”被戳穿了的赵瑶面上过意不去,高声喝道:“谁不知道!”猛地并起双腿,由于动作太快,不免牵扯到了伤口,她嘶得倒吸了声。姬忽一改笑脸,大步跨前,担忧地问:“jiejie,你怎么了?”赵瑶也懒得解释,伸出一只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哆嗦地双唇说:“扶我到.......”话音未落,姬忽已弯腰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这是个标标准准的公主抱,虽说现在的身份足以和拥抱相配,可是被一个一直视为弟弟的人这样抱着,真是说不出的别扭。尤其是这样的姿势,有种颠倒了他们身份的错觉,她变得不像jiejie了,而那小子,也不像弟弟的样子了。走了几步,他突然问:“jiejie在紧张?”紧张?这时赵瑶才注意到,原来被他抱在怀里时,一直紧绷着身体。抬头看着那张笑脸,微微不悦,立刻反击:“是紧张啊,因为我在担心啊!”“哦,这是为何?”显然他很有耐心。“你看你那小手臂,纤细瘦弱的,我怕你......”姬忽脚步突然停下,低头,那双狭长的凤眸中闪动着认真的眼神:jiejie,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是孩子。”“是是是。”赵瑶漫不经心地应道,心里却想着——小萝卜的毛都没长呢,还说不是孩子?他轻哼出声,手臂一收,将人紧紧圈在怀中。后背碰到了伤口,赵瑶龇牙咧嘴了起来:“哎哟,大爷轻点,我后背有伤啊。”这个小子,要不要这样心高气傲啊。他眼含歉意,立马松了手,半响,他眨眼,委屈地说道:“jiejie去了哪里,好久没来看我了........”“我啊......”一想,有些不对,他这根本是来套话的,千万不能被他的美貌给骗了。要是说她这几天去看了半人半蛇的公子歧,大概被会被当作疯子吧。到了塌上后,赵瑶发觉她的伤势尴尬,不能坐也不能躺,唯一的办法是趴着,抱着枕头,趴成了个舒服的姿势,而后对他说:“忽,你先回避下。”他眨着双眼,不动。“我要褪衣上药了!”她拔高了声音,希望他知道一点男女有别。没想到回答她的,只是淡淡的一句:“哦,我知道啊。”“那你还呆着?”她几乎要咬牙切齿了。姬忽忽然轻笑:“jiejie,我呆在这里,自然是要给你上药啊。”他慢慢地俯身,一股淡淡的幽香从他领口飘出,赵瑶觉着好闻,猛地吸吸鼻子。就在她恍惚之际,姬忽飞快地夺过了她手中攒紧的药瓶。“还给我!”那上好的药,可只有一瓶啊。“我来给jiejie上药。”“不成!”这点她绝不让步。姬忽乖巧点头,慢慢起身,走了几步后,似想起了什么,笑着说道:“哦,险些忘了。jiejie,我出去后,我会让整个秦宫都知道jiejie的英勇事迹。”赵瑶终于转过了脑袋,有些心虚地接话:“是什么?”“当然是说,jiejie难耐寂寞,在野外自亵的事迹了。但是啊,由于手法不娴熟,不仅没有得到快乐,反而弄上了自己,以致.......”姬忽微挑秀美,目光若有似无地朝着她的腿间轻飘了几眼。他他他.....想宣传她□不成,反倒弄伤了自己?这个混小子,这个臭小子!赵瑶气呼呼地把脸埋在被中,大叫:“回来!”“可是.....我回来做什么呢?”他弱弱地问。要死,还装无知,赵瑶恨不得吐口老血:“上药!”她也想明白了,反正只是露块rou,换作哪个奴隶来都是这样,也没什么好羞的。比起那个可能传出的谣言,这些也就不算什么了。回来后的姬忽,坐在了塌边,放好了药瓶,伸手就要来解她的亵衣了。啪的一声,赵瑶拍开了他的爪子。就在他想喊冤的时候,她及时地瞪眼,扭过头去,一咬牙,干脆大大方方地解开了亵衣,大大方方地露出了背。白皙的背上,光洁细腻,一看便知主人是怎样的养尊处优,手指沾了点膏药,抚上那背时,直觉细滑得仿若上好的丝绸。目光缓缓挪往下处,纯白的亵衣解了一半,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半遮半掩中,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