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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这顿下来,赵瑶把这些天来的都吃了回来,伸手摸摸时,发现肚子也跟着圆润了不少。就在叹气时,她忍不住打了个饱嗝,瞥到了赢歧淡笑着的眼睛,顿时她满脸通红,完了,丢脸丢大了。“呃......”她飞快地转着眼珠,试图转移话题,可也不知是怎的,她翻来覆去的也想不出一句什么来。赢歧敛去了笑意,轻声安慰:“是歧不对,公主莫要放在心上,这也是人之常情。”完了完了,他越温柔越体贴,就更是让她羞愧难当。蹭地一声。赵瑶从位上站起,满是严肃地说道:“公子既然设宴款待,我也要回送公子一样东西,嗯,就这样,容我回去想想。”然后在赢歧差诧异的目光中,大步走开。回送?他不由想笑,她身上现在可是身无分文。但又不想拂了她的好意,就起身唤住她:“公主且慢。”赵瑶刚放松的神经又紧张了起来,难道他是看穿了她的把戏?好吧,其实她也没有想过要送什么,但不那么说,也不知又什么方法能让她从那样的气氛从,底气十足地出来。令她没想到的是,他接下去的话不是揭穿她,而是唤来了一个女奴,温柔含笑:“公主初来乍到,想必还不熟悉回去的路。”这个公子歧好心细......赵瑶刚想回去后无赖掉送礼的想法,也那一刻烟消云散了,点头应道:“多谢。”而后随着女奴回了她的小院。一踏入院子,转了半天后,赵瑶颓然地坐在地上。撇开她一无所有之外,就说公子歧,他这辈子怕是没有缺过什么东西,送礼这回事,早已是习以为常了。如今她也学什么送礼,根本就是东施效颦。可是话已出了,不送又好像不对。“哎,那要怎么办?”正在唉声叹气的赵瑶,忽然把目光移到了一处,她轻拍手掌,有了。忙的起身,唤来了个女奴:“去,帮我拿一个药瓶过来,再拿个盒子。”那女奴应道:“是。”公子吩咐过,这小院住的是上宾,不可怠慢了。等到女奴再次回来时,手上拿着的都是赵瑶需要的。“走吧,带我去见公子。”她可以保证,这是公子歧收到的最特别的礼物了。作者有话要说:蛋疼。。。写了好多公子的。。。。再下去要变成NP了。。。。马上就要好了~瓦最爱的小几几就要出现了。。☆、30第七章两人的院子相隔不远。只穿过一个回廊,再走几步,就是公子歧所在的小院了。赵瑶挥退了跟随的女奴,趁着夜色正浓,伸手折了一跟树枝,装入小瓶中。正转身踏到廊上时,身后传来了轻微的响动。紧接着是一个睡意朦胧的声音:“啊......是阿瑶jiejie啊.....”坐在廊上的阿宝揉揉惺忪的睡眼,抱着剑慢慢起身,朝着赵瑶走去。“呼,怎么是你啊,差点被你吓死。”赵瑶瞄了眼盒里的东西,重重地呼了口气,“好在东西没有坏,不然.......”未了,还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一时没注意.......”阿宝歉意地挠挠头,“是老,不,是钟伯安排我来这里为公子守夜的。”守夜?能为主人守夜的,都是深得信任之人,赵瑶狐疑地扫了阿宝几眼,他初来乍到,那钟伯为何会将这样的重责交到了他手上?不过又想,问他也是白搭,还是送礼比较重要。阿宝上前了几步,见她神神秘秘地把盒子藏在背后,他好奇心大气,一个劲地伸着脖子,嚷嚷着问:“那是什么?”赵瑶俏皮地眨眼:“秘密。”瞬时,阿宝瞬间像蔫了的茄子,失望地低了头,见了他这样,赵瑶那点被吓了的心情也烟消云散了,不由地还想捉弄捉弄他:“哪,不如.....你也说个秘密出来,这样我也把我的秘密告诉你,如何啊?“阿宝皱眉思考着,听起来,好像很公平.......可是他哪来什么秘密?他的眼珠骨碌骨碌地转着,瞄向了某处,憋了很久,瞧着她真要进去了,才说:“要不,我把公子的秘密告诉你?”“公子有什么秘密?”她的脚步一停。阿宝笑了,原来她有兴趣啊,那就好了。“今晚府上的人说,信阳君送了十几个女奴来。公子开始婉拒,后来那些女奴说是奉了君上的命令,公子若不收了她们,她们就咬舌自尽。”赠送女奴,在贵族间也是司空见惯的,只是用这样的方式逼迫,还真是........极品啊。不过赵瑶倒是好奇:“那公子最后到底收了没有?”“收了。”阿宝老实地答道,“要是不收了,那些女奴就会自尽,公子也是不想她们白白死了。”说完,瞄了眼赵瑶,支支吾吾地问,“那.....你身后藏着的是......”“呃......这个.......”赵瑶一愣,这小子怎么还惦记啊,要不先给他看一眼?就在她万般不舍地要把盒子交出来时,屋内传来了公子歧清润的声音:“请进吧。”解了围后,赵瑶浑身轻松,朝着阿宝扬起了个大大的笑容,无辜地耸肩,一副‘你要怪就怪公子’的神情。而后迈着步子,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入内了。直至她已入内,阿宝的眼还直直地盯着,轻声嘀咕着,眉宇之间满是懊恼:“要是刚才我说起附近有蛇人.......”或许也就能知道那盒子到底什么了........吱呀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了。偌大的屋子,除了通明的烛火相伴,再无他人。赢歧静静地跪坐在堆积如山的案前,接过一卷竹简,徐徐摊开,提笔在上面写着什么。微低着头,他清澈的面容,像是沉浸在了这片橘色的暖意中,纤长的羽睫,投在淡淡光晕中,仿若一只优雅的蝶,展翅欲飞。那画面,太美好太安静,像是一个不容惊扰的美梦......最后,还是赢歧首先开口了,带着浅笑的声音,恍如划开了这无痕的水波:“公主为何不坐?”“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赵瑶坐下后,不安地问道。赢歧摇头,放下了笔,神色有了一瞬的轻松:“不,恰恰相反,若不是公主前来,歧还不知要多久才能摆脱这些。”言下所指的,是案几上堆满了的竹简。“公子不是最好闲云野鹤,怎么也管起了俗事来了?”赵瑶探头一看,竹简上密密麻麻都是复杂的小篆,一眼就头疼。他笑了,颇为无奈:“这是封地中的大小事务,从前我是不过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