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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才是。否则那些人会盘问个半天,就是不让过关。”话音刚落,远远地,就见几个士卒放下手中长戟,对他们一行人大声喊道:“慢行,按例检查!”然后走来了几个模样猥琐,搓手笑着要些过路费的士卒。姬忽微拢的眉心缓缓舒展,若只是贪财还好。他对着属下轻轻点头,不一会儿,属下就从驮着重物的马儿身上取下了整整一袋银子。那几个士卒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顿时心花怒放,大手一摆,高声一喝:“放行放行!”转头,又对几个守城的兄弟们招手,“快来快来,这次发了!”姬忽心中冷笑,有这样的将士,齐国复兴,岂不是白日做梦?不管这与他没有半分关系。“驾!”他轻喝了声,催促地马儿快些入关。马背上的赵瑶缩回了脑袋,坐正了身子,这时有一个士卒抬了头,与她的视线撞到了一起,她微微愣了,难道这人看穿了她的身份?“这人.......”那士卒突然的出口,也吸引了一旁的人纷纷侧目。马将军紧绷了脸色,暗骂——又是这个女人坏事了!他调转了马头,朝着属下士兵使了个眼色,若是那些士卒真是发现了什么,就做最坏的打算,拼个你死我活算了!一时之间,气氛凝结成冰。被伪装成拉货的战马感受到了久违的杀意,更有一匹性子颇烈的马高高地扬起了四蹄,响鼻震天,吓得几个从未上过战场的小士卒腿直接哆嗦了。方才那个说话的士卒,跌跌撞撞地从地上起来,神色尴尬地笑笑。紧接着,一记毫无温度的眼神从他头顶飘然而下,他抬头时,原本藏在心中的怒意也被瞬时瓦解,呆呆地站在原地,傻傻地赔笑:“没什么......没什么.......”“走。”马将军大手一挥,整个队伍又开始移动了。一入齐境,他们歇了半天,便马不停蹄地赶向齐都临淄。齐国东靠大海,西接泰山,进可攻、退可守,周围尽是莒、杞、赵等小国,毫无强敌环视的僵局,来往渔利之便,更是六国无可比拟的。只可惜,自上代齐主崩后,从此国力一蹶不振,齐人更是一日日地沉溺在往日的繁盛中,做着东方霸王的美梦。姬忽微拢秀眉,j□j那嗒嗒的马蹄声,像是他心底那道隐隐的抽疼。曾经的周国也如齐国一般,普天之下,何人不知周天子,如今也沦落到了这步田地,到底是天命不佑,还是气数已尽?身后的赵瑶好奇地‘咦’了声,轻轻戳了他的背:“小鸡......呃.....你怎么停了下来?”这时他才意识到,在不知不觉中竟勒紧了缰绳,松松手,他低低地摇头:“没事。”队伍继续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缓缓行着。半响,他转身,轻轻地抿着红润的双唇,良久才问出了埋藏已久的疑惑......不,与其说是疑惑,该说是他的心底盘旋的郁结才是:“经过赵国时,你可想过回去?”那日已是黄昏时分。必经两国之道在最后一段分叉开来,左去赵国,右往齐国。向来懒散的她执意要从马上下来,一人走了许久的路,望着根本看不到的赵国城墙,静默不语。赵国于她的意义,就如同周国之于自己,而她却选择与他一道。当世的不明白,渐渐地在他心底沉淀,酿成了另一番的自我沉迷的解释——也许她真是因为喜欢他,才会跟随于他,而不是其他冰冷的理由。此时,背后陷入了沉默,正如那日一般。“瑶儿.......”他低低地又唤了一次。正在沉思的赵瑶,没有注意到那个称呼已然变了,她抬头,撞入了那双如子夜般的瞳眸,心间仿若一池湖水微微浮动着什么,甜蜜又欣喜。原来这个臭小子是想问这个啊。她的确想过要回赵国,但是回去了,赵王未必会念骨rou亲情到了置两国结盟于不顾的,也许好言相劝了几回,仍旧会把她送回秦国。所以还不如跟着他逍遥自在呢。赵瑶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呵呵笑着:“后悔的呀,所以你要保证我吃好睡好穿好用好。”姬忽翘起了嘴角,扬起了淡淡的笑意。刚想回答时,就见有两只小手从后来到了他的咯吱窝中,随着一道阴险的笑声后,她坏坏地、重重地挠着。碍着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姬忽只能拼命忍着,只是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连声音都染上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瑶儿!”瑶....儿?她嘴角一抽,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怎么不叫jiejie了?”突然改了称呼,好不适应,尤其是想起了水边的那次.......嗯,总觉得如今的他们之间的情势,好似完全颠倒了,感觉好怪异。回答她的,只是他高高翘起的嘴角,和那声得意的‘哼’声。要死,这家伙要造反了啊。她再次伸手,这次直接来到了他的胸前,那晚他无耻地袭胸,现在她要以牙还牙:“嘿嘿。”一声jian诈的笑后,她大张狼爪,极度无耻地捏了那颗.......姑且称为红豆豆吧。霎时,他微红了脸,浑身一颤:“你.....”“来打我啊,嘿嘿,你打不到我。”反正她就是吃定了他不敢动手,手下越发肆无忌惮了,弹、捏、揉、拉,各个玩法都试了个遍。正在她感慨那玩意儿太有意思时,他轻描淡写的话如魔音穿耳:“哦,忘了说了,今晚我们入住旅店,你我,是一个房间的。”一个房间?她心中的警铃作响,也许是这个暗示实在太过令人遐想了,她颇为无奈地、彻彻底底地收手了。在彻去最后一根手指前,她很没骨气地说道:“哪,你看到了,我的手回来了啊,你......可以把......”“不成!”他断然拒绝。“我都没说呢!”她也叫了。他狎昵地笑了:“经了昨日的事,我的属下都认为,你是我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