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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有用,没有了权力,就无法保护想要保护的人。他伸手触摸了几下,忽而挽起了淡淡的笑容。而不远处的女奴附耳说了一句,就让他还来不及展开的笑僵在了唇边。他眉心一皱,快步赶回殿内,一见到殿内那张笑着的娃娃脸时,他冷冷地道:“姬允!”然后飞快扫了眼,只见赵瑶正懒懒地趴在案几上,啃着一块又一块的糕点,根本不搭理人,他才送了口气。“王兄。”“喏,你的王兄也见了,你可以走了吧,这里不欢迎你。”说着她往嘴里丢了一个团子,翻了个白眼给那个听不懂人话的人。安国君在这里已有好一会儿了,不论她怎么不理不睬,他是不为所动,满脸堆笑。若不是上过一次当,还真的要被他人畜无害的笑容给骗了,一想到这里,她忽然抬头,啧啧,真是兄弟,一个比一个会装。不过嘛,小忽忽才是最好的。她嘻嘻笑着,拿了个团子递到他面前:“我给你剩下的,吃吧吃吧。”“嗯,我比较想吃你。”“不想吃就算了。”赵瑶缩了手,往嘴里一丢,吧唧吧唧地吃着。姬忽含笑,凑头过来,咬住了她嘴边还未吞下的小半块,一垃,顺顺利利地抢走了。忽然他低头,随手一抄,端起了剩下的盘子,笑眯眯地晃着:“想吃吗?先叫声哥哥,好哥哥,好好哥哥。”哎,想他活了这些年头了,还没被女子唤过哥哥呢,当真是遗憾。“哥你个头!”面对着两人的**,安国君也不觉尴尬,走了过来:“听闻王兄这次要挂帅出征,臣弟特来贺喜。”赵瑶歪了脑袋,朝安国君的方向努嘴:“哎,你的好弟弟来了,别老顾着吃啊。”“弟弟?什么弟弟?”姬忽茫然,手中抢糕点的动作倒是利索得很,“我怎么不记得有个弟弟了。哦.......”他恍然大悟,“你说的是那个狼心狗肺,阳奉阴违,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弟弟啊......”安国君脸色十分难看,但还是强撑着笑道:“王兄,现在朝堂上我们与王后水火不容,母妃的意思是,我们兄弟联合.....”“是吗?”那讥讽的语气,着实让安国君的耐性到了极点,想他身份尊贵,何时要这样看人脸色了?他豁然起身,大叫:“王兄,你可别忘了,我还知道这个女人的底细!我要是向父王禀告她是赵国公主,两国交战时,你猜父王会怎么做?”赵瑶也不吃团子了,慢慢地坐起身来,大王真知道了,说不定会拿她开刀。这安国君倒是会拿捏分寸,呵,想他也只有九岁,就有这样的心思了。唰。紧接着,是安国君失声尖叫的声音:“啊啊!”姬忽从案几上跃起,抽出了他随身的匕首,不偏不倚地刺入了安国君的腿间,他眸光乍冷,原本嬉笑的容颜一寸寸地蜕变成嗜血的模样:“有胆子,你就去!”嗖的,他拔出了匕首,在安国君失神的瞬间,再次插入。比之前更快,他弯着腰,用尽了力道,像草原上迅猛无比的狼,冷血无情。这一次安国君再也说不话来了,呆呆地瞪着眼,接着,就闻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从自己的裤子蔓延开来。姬忽抽出匕首,在安国君的脸上擦去了那污秽的东西,轻描淡写地说道,语气,犹如寒冰扑来,冷得令人心底发寒:“滚。”那一声,如钟声响起,敲醒了他。他仓皇失措地起身,跌跌撞撞地穿过回廊,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湿了的裤子,他心底涌上无言的羞耻,一拳打在了柱子上,一字一句狠狠地道来:“姬忽,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作者有话要说:掐指一算,好像快要完结了。。。不过完结前,公子歧一定会出现的嘻嘻~☆、第二十九章秦国。信阳君府,书房外。站在廊上的阿宝端着参汤,轻手轻脚地入内了,见公子歧半撑着靠在了案几睡了过去,阿宝无奈地摇头叹气。自公子从戎族回来,便是这样,把自己关在书房内,半步不出,却一丝一毫也不漏了两国交战的消息。信阳君为此满心欢喜,以为公子终于有了点入仕的想法了,还特意吩咐人把前线的情报也分给公子一份。阿宝再次摇头,信阳君这么做,也不知是不是害了公子。轻轻走了几步,这时靠在案几上的赢歧听到了细微的响动,他缓缓地睁开了眼,撑起了疲倦到极点的身子,带着倦意的一笑:“是阿宝啊。”“嗯,公子,你的参汤好了。”一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赢歧不自觉地皱了眉,小时候母亲缠绵病榻,他都是由年迈的嬷嬷们照看的。那些嬷嬷们碍着他身份不同,他就算有个小小的咳嗽,也会有人一天十二个时辰炖着参汤给他喝。久而久之,他对那股味道最敏感不过了。“我不想......”说着他的目光瞥到了案几上摊开的地图上,那只推开的手忽然在空中打了个转,接过,仰头喝尽,一滴不剩。两国边境的地形他还没有完全熟悉,他现在绝对不能倒下。“公子.......”阿宝看得有些心酸,也许信阳君只是以为公子潜心钻研兵书,但是他却知道公子这般是为了谁。秦赵两国派出十万大军攻打周国,周国派出公子忽作为监军,边境战事吃紧,呈胶着之态,而最重要的是,阿瑶jiejie随着公子忽也在前线。“公子可是担心jiejie的身份暴露,会有危险?”赢歧摇头:“不。她跟随着公子忽在前线,只要公子忽命人守口如瓶,没人会知道她的身份。我担心的是,刀剑无情啊。”放眼朝中那些靠着军功受封的贵族,哪个不是带着一身的伤回来的?战场白骨森森,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阿宝正想安慰几句,这时有个女奴在廊外躬身行礼:“公子,君上唤您过去一趟,有要事相商。”“嗯。”今日信阳君下了朝是怒气冲冲,大骂着面的大臣们尽是无能之辈,大臣们有苦不言能,一个个都灰头土脸地出去了。他正愁着没人可商量时,忽然想到了他还有个儿子。从前他是不会这么想的,可最近歧儿似乎有长进了,说不定能帮得上忙。果不其然,一见到赢歧,信阳君就忍不住大吐苦水:“歧儿,为父从未像今日这样气过!那大王是什么东西,论起来还是他还是我小辈,哼,如今倒好,翅膀长硬了,想把我们这帮老朽连根拔起了!”老朽?连根拔起?赢歧微微皱眉,说到这里,他也明白了什么。朝中有两股势力,一股以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