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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必须要走,免得火神喷发的时候,伤到她。“你这么急着走,做什么?”秦晗奕黑着一张脸,低喝她一声,便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拉到他与许安歌之间,“许安歌,你和叶以沫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喜欢她,简单吗?”许安歌扯住叶以沫的另一条胳膊,对秦晗奕冷冷地道:“秦晗奕,你既然不爱她,就该立刻跟她离婚。”“许安歌,放手。”秦晗奕使劲一扯叶以沫的胳膊,用足了力气。许安歌下意识的,也拉扯了一把叶以沫的胳膊,却在她疼得一皱眉的时候,心下一痛,条件反射一般,松开了她。于是,以叶以沫的身体为中心,她的胳膊为麻绳的拔河比赛,终于以秦晗奕大胜,将叶以沫抱入怀中,而告终。“许安歌,你听好,叶以沫是我秦晗奕的太太,你一辈子都不用痴心妄想。”秦晗奕说得咬牙切齿,浑身泛着寒气,不知情的人,估计真的会以为,他是在为叶以沫吃醋。许安歌眸光微闪,唇角轻抽了下,似笑非笑的启唇,“一辈子绑住以沫,不离婚,那夏岚呢?你不是很爱她吗?”叶以沫的脑袋,瞬间“嗡”了一声,大脑空白一片,却唯留一个念头,“秦晗奕爱的女人叫夏岚”。只是一句话,却将她的心,割成了一瓣一瓣的。她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这两个男人对她,你争我夺的,为的不过是那个叫夏岚的女人。第一卷爱成殇019那年的梦许安歌是想搅和到她与秦晗奕离婚,好让出秦太太的位置给夏岚吗?破碎的心头,一阵酸涩流过,叶以沫挣开秦晗奕的怀抱,抬头狠狠地瞪向许安歌。“以沫……”许安歌表情错愕地看着她,声音柔柔的唤她的名字。“我不管你们之间到底是为了什么,但不要扯上我。”叶以沫冷冷地看着许安歌,自嘲而笑,“这场婚姻,我由始至终都没有权利做主,离婚更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只要秦晗奕同意离婚,我随时会让出秦太太的位置给夏岚。”“以沫”许安歌惊慌失措的上前,想要解释。叶以沫却深深的,带着不谅解的情绪,看他一眼,转身便走。“以沫,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信我。”许安歌在她的身后急呼,却唤不停她的脚步。“以沫,我是安哥哥。”更急了几分的呼唤,不甘的再次响起。宁以沫急于离开的脚步,瞬间僵在原地,再也动弹不得……安哥哥……叶以沫视线没有聚焦的看着前方,记忆回到了十岁那年。那一日,她被继父虐打,一个人坐在海边哭泣时,眼前忽然出现了一条格子手帕。抬头望去,便见一个高高瘦瘦,长得极为好看的少年,站在她的面前。“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哭得脸都花了,怪让人心疼的,快点擦擦。”男孩子俯下身,将手帕塞入叶以沫的手中,便转身步履稳健地离开了。如果,不是手中还攥着他给的手帕,叶以沫大概会将那一刻的美好,当成是一场梦。她看着他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她以为,这样的美好,只会是一瞬。谁知,没多久,男孩子便又折了回来,手里还拿着棉签和药水。他在叶以沫身旁坐下,没问她一句,便拉过她的胳膊,给她的伤处上药。待一切处理完毕后,他抬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别哭了,天使不该掉眼泪。”“天使……”叶以沫呢喃着,自觉这样的称呼,不是她这种时常被继父虐打的穷苦孩子配拥有的。“对,你是天使。”男孩宠溺地看着她笑,散发着暖暖的光芒。男孩那时的阳光,跟此刻许安歌的妖孽完全不搭。“可是,天使哪里有穿这么破的……”叶以沫低头看着自己那多处破败的衣服,沮丧道。“别难过,等以沫长大以后,我送你一条只有天使才能穿的裙子,好不好?”男孩的眼神柔柔的,根本不似在看陌生人。“你认识我?”叶以沫惊住,却因为年纪太小,而未曾深想。“不认识,只是之前听到过别人叫你以沫。”男孩回的极为肯定,她便也就信了。“那你叫什么?”叶以沫带着希冀,试探着,小声问道。“你叫我安哥哥吧!”男孩想了想,回道。“嗯。安哥哥。”以沫快乐的点头,天真地以为,从此以后,便会多一个哥哥疼爱她了。可自从那一日后,他便再也没有出现过。第一卷爱成殇020锁上心叶以沫去那片沙滩等了他多少次,便失望了多少次。后来,随着长大,时间的漫长,磨灭了一切,她只依稀记得,他那时如阳光般的笑容。以及,他说,“你叫我安哥哥吧!”她没有想到,童年的期盼,竟是会在长大之后实现。此刻,她的心间,一瞬间相逢的喜悦流转而过后,唯剩nongnong的涩然。他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到底算什么意思?许安歌没有追上去,而是在她身后,声音有些激动地说道:“以沫,安哥哥答应你的天使之裙,做到了。”秦晗奕闻言,怒火滔天的冲到叶以沫的身侧,扯过她,质问道:“叶以沫,你不是说你们不认识吗?”叶以沫淡然地看了一眼秦晗奕的暴怒,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许安歌,嘲弄地笑着问道:“我们认识吗?”“安哥哥”是叶以沫童年里,唯一的一道暖意。与他分别的那一天,她鼓足了勇气问他,“安哥哥,你明天还会来这里吗?”“会”他回的很肯定,虽只有一个字,但当时的语气,她却记得很清楚。只是,他却背信弃义的再也没有出现过。后来,叶以沫渐渐地绝望了,自卑的以为,自己是个讨厌人的孩子,没有人会喜欢她。许安歌微蹙眉宇,眼神纠结地打量了叶以沫好半晌,才涩然的开口,“以沫,在怪安哥哥吗?”“我是你的什么人?我有资格怪你吗?”叶以沫自嘲地笑了笑,只觉得喉咙处一股股的苦涩向上涌。“以沫,我可以解释……”许安歌犹豫着,好半晌,才哽出了这么一句话。既然这般为难,何苦还要解释?叶以沫深深的凝了许安歌一眼,便看向秦晗奕,痛苦的哀求道:“秦晗奕,让我走,好不好?”秦晗奕猛的一皱眉,眼神极为复杂地看着她。片刻后,他松开了扣着她手腕的手掌,放了她自由。叶以沫立刻转身,快速按下电梯,冲了出去,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电梯门合上。当电梯外,秦晗奕和许安歌皆在电梯两扇门的夹缝中消失后,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门渐渐的关起,上了锁……许安歌,她童年里,唯一的阳光和美好。秦晗奕,她的初恋,她唯一爱过的男人。两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皆伤得她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