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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请问小姐是哪位?”电话另一边,秘书小姐客气的问道。“我是叶以沫,秦晗奕的太太。”叶以沫毫不隐晦的报上自己的身份,就是为了让秘书能快点将电话交到许安歌的手里。他工作室的人,没有理由不知道,许安歌把天使嫁衣送给了她。她现在只期望,许安歌不会不在,或是不想听她的电话,这个时候,能帮上她忙,让明天的记者会一切顺利的人,也只有他了。叶以沫的声音刚刚落下,电话另一边立刻传来了秘书小姐客气的声音,“叶小姐,您稍等,我立刻转接过去。”秘书小姐极为识相,没有叫她秦太太,而是叫她叶小姐。“好。谢谢你。”叶以沫等了片刻,电话便接了过去。“以沫,是你吗?”许安歌的声音里,充满了喜悦。“是,我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叶以沫开诚布公的道。“你说”许安歌很高兴,叶以沫在这个时候,能请他帮忙。其实,就算她不开口,他明天也会关注记者招待会的形式,定然不会让叶以沫孤立无援的。而现在,叶以沫找了他,他的付出不再是一厢情愿了,他又怎么能不喜悦呢!“明天记者招待会的时候,你想办法,将我母亲的墓移走。”叶以沫必须要先安排好母亲,才能和秦晗奕搞对抗。她当初若不是伤心过度,秦晗奕又忙前忙后的,她也不至于糊涂到,让母亲葬在秦晗奕买的墓园里。她知道,秦晗奕的势力大,若是她自己去移母亲的墓地,他一定会发现,并阻止的。但是,许安歌的势力也不弱,自然就不同了。就算不能永久的瞒天过海,至少在记者招待会,秦晗奕无法分身的时候,将她母亲移走,也一定能做到。只是,这样惊动母亲,她心里很是愧疚。mama,别怪以沫,以沫也是走投无路了,才会这么做。她可以不为自己着想,一辈子受制于秦晗奕。但是,母亲死去的真相,她不能不查。如果,明天的记者会顺利召开,便等于为凶手掩盖事实,她绝不允许。所以,为了还母亲一个公道,她只能惊动母亲了。“好,你放心,我会给叶阿姨找一块风水宝地的。”许安歌不用问,也知道秦晗奕一定会拿叶以沫的母亲威胁她。“谢谢你,那先这样。”叶以沫刚要挂断电话,就听那边许安歌又急急的问,“以沫,明天的记者招待会后,你会和秦晗奕离婚吗?”叶以沫一时间愣住,这个问题,她没有想过,或许会,或许不会。她不是对这段婚姻,还有任何的留恋,不过是很多事情没有水落石出前,她不想这么冲动。叶以沫的沉默,让许安歌雀跃的心情,瞬间落到了谷底。“以沫,那先这样吧!明天办好后,我会电话通知你。”许安歌在心里,努力告诉自己,没关系,以沫愿意找他帮忙,已经是个好的开始了,他不可以再要求更多。“嗯。谢谢。”叶以沫挂断了电话,整个人便无力的跌坐在了阳台的藤椅上。她明白,自己这样找许安歌帮忙,就等于给了他空的希望,对他很不公平。可是,她已经走投无路了,她必须如此。她只能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自己对许安歌好一点,来弥补自己这一次的错误。“对不起,安哥哥,我们还可以回到过去吗?”叶以沫看着窗外的景致,偷偷的在心里自问。秦晗奕在跟叶以沫大吵了一架后,已经离开了别墅,去酒吧买醉。这样自我麻痹的方法,他还是第一次做。他的人生向来清明,这还是第一次迷茫得找不到一个答案来安抚内心的烦躁,只能买醉,以此来麻醉心里莫名的痛。他真的搞不清楚,自己那么在乎叶以沫和蓝予溪的事情,是为了什么。就如叶以沫问他的,他到底安的什么心?就那么希望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兄弟有什么吗?不,他不希望。可是,就是这么简单明显的答案,他却答不出。如果,他答“没有”,他怕自己会心虚的不敢面对她,更怕她会嘲笑他。结果,他没有答,却只能心虚的摔门而去。他到底在心虚什么?他真的想不通……但,不管是为了什么,他都永远不会承认,自己会喜欢那样平凡的她。“晗。”蓝予溪的声音在秦晗奕身后响起。秦晗奕没有回头,亦没有说话,而是端起一杯酒,猛的喝下。蓝予溪也不在乎他的态度,走到他的身边坐下,为自己要了一杯酒。“晗,我知道,这个时候,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愿意相信了。”蓝予溪苦笑,端起酒杯,一饮而下。“你喜欢叶以沫,不是吗?”秦晗奕不喜欢兄弟拐弯抹角,不就是个女人吗?这么多年的交情在那,为什么不能实话实说?蓝予溪的盛情微滞,半晌才答,“我不知道”他没有说谎,面对叶以沫,他确实是迷茫的,那种原本淡淡的吸引,渐渐变成了淡淡的迷恋,且每天多一点,让他渐渐的沉迷,再也戒不掉这感觉……一段感情刚开始的时候,人总是以为,自己可以很好的控制一切,可真真正到控制不了的时候,才知道说什么都晚了……“不知道?”秦晗奕嗤笑,继续喝酒。“不过,不管我对她是什么感情,我都会谨记,她是你的太太。”兄弟妻不可欺,他还是知道的。“那如果我和她离婚呢?”他确实生了这样的念头,有些不敢再与叶以沫在一起生活下去了。“晗……”蓝予溪一惊,没想到秦晗奕会生了这样的想法。“可是,奶奶她是不会答应的。”蓝予溪不忘记提醒他。“奶奶也不希望她的孙子一辈子不幸福吧!”秦晗奕莫可奈何的轻叹。全家人,奶奶是给他关爱最多的长辈,也是唯一给他亲情的亲人,这便是他一直不愿意忤逆奶奶的原因。“既然,你知道奶奶希望你幸福,是不会过份逼迫你的,为什么当初还要同意娶叶以沫?”蓝予溪笑笑,反问他。“……”秦晗奕刚端起酒杯的手僵在半空中,心头散开一阵阵的痛。“晗,你想过没有,你从很久以前,就对她有好感,认可了她。”蓝予溪每说一个字,都觉得自己的心在揪痛。秦晗奕在自欺欺人,他又何尝不是呢?而此刻提醒了他,他心里的痛也越发的清明了起来……他僵在半空中的手,终于有了动作,将酒杯送到唇边,一饮而下,却没有回答蓝予溪的问题。只是,不回答,又何尝不是一种默认呢!“我知道,明天会有个记者招待会。”蓝予溪终于转到了正题。“你想英雄救美,阻止记者招待会吗?”秦晗奕一提到这个话题,就又想起了今天报道里的那些内容,忍不住心里怄火。“不是。”蓝予溪当即否认,不带一点迟疑的又道:“明天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