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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微娴下意识的想要遮住自己,却敌不过他的速度快,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被他一只手轻轻松松的扣在头顶,那双勾魂的桃花眼就这么大喇喇的欣赏起眼前绝美的无边春色。她难堪的闭上了水眸,实在没有勇气承受那样火辣辣的目光,可即使闭着眼睛,他炽热的视线也还是紧紧黏在她身上,令她紧张到浑身发颤。“乖。”颜睿俯下头去啃她粉嫩嫩的小嘴儿,灵活的舌尖悄悄撬开她的牙关,将雪白贝齿舔过一遍后便开始在她唇内攻城略地,直到将她杀的片甲不留。“睁开眼睛,我想看你。”他让她乖……强忍住那羞人的感觉,宁微娴乖乖的睁开了眼,只见他火热的视线正盯着她一身的柔香软玉,那眼神,跟能吃人似的。连忙又闭上眼。颜睿不觉好笑,低头转移阵地,开始在她脖子上啃咬。他一向很少碰处女,因为麻烦,这不仅仅是指事后,最重要的是,没有经验的女人玩起来不够味儿,而他也没有那种特殊癖好,喜欢处女啥的,相反的,他更希望床伴热情如火,经验丰富,并且懂得进退,绝不会缠着他。咳咳,虽然,能做到最后一点的人很少,或者说几乎是没有。因为凡是和他有过一段情的女人,都忘不掉他,有些甚至至今还在等着他回心转意。可是啊,好马不吃回头草,他从来不回头去看那些曾被他喜爱过的女人,是否还有值得他再喜爱一次的价值。在他这里,女人都是一次性的,一次过后,没了兴趣了,也就没有再联络的必要了。现在,他只想对眼前的女人,他的妻子专心。昨天晚上顾及着她是处子,他已是手下留情了,否则今天早上她哪能醒的过来?现在,休息了一夜了,应该可以再次承受他了吧?!舔吻着她胸前雪白泛着特殊香气的肌肤,颜睿抬起头看向她,只看到那双长长的小扇子似的睫毛剧烈的抖动着,粉颊满是红晕,贝齿正紧紧的咬着那浅粉色的小嘴。这么用力……不疼吗?鬼使神差的,他凑上前去,吻住那张红唇,不让她再有机会虐待自己。宁微娴颤抖着羽睫,缓缓地睁开眼睛,只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里居然充满了怜惜,从来都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即使知道这只是他情圣的体现,可她还是为了这一刻的温柔沉沦了。想得到一个人的心其实很容易,只要给她一点点的温暖,一点点的温柔,甚至只需要一个友好的微笑;可是想得到一个人的心又是那么不容易,你就算跨遍千山万水,翻过崇山峻岭,披荆斩棘,屠龙杀魔,他也不会爱你。一个痴傻,一个无情,偏偏一辈子就必须这样纠缠在一起,先爱的先输,爱深的伤重,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那双火热的大手似乎有魔力的在她周身游走,点起她不为人知的热情。就在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刹那,宁微娴的眼角有眼泪流下来。就让她疯狂沉沦这一次吧,最后的结局怎么样都无所谓,因为就在此刻,她清清楚楚的意识到了一个事实。颜睿,是她一生最大的劫难啊。作家的话:各种求你们懂哒嘤嘤嘤~☆、第5章第5章那一天宁微娴都没能从床上下来。可看看颜睿,他依旧神清气爽,甚至精神奕奕的准备出门赛车,但他也是温柔的,不仅帮她洗了澡,换了睡袍,还让佣人送来了食物,看着她一口一口吃完。然后命令她待在家里好好休息,等他回来看她。就是这样若有似无的温柔,让宁微娴在他的迷魂阵里越陷越深,越陷越深,终至不能自拔。谁能拒绝得了这样的男人?俊美,多情,体贴,温柔,就算你知道下一秒他的温柔可能就是穿肠而过的毒药,你又怎么舍得不吞下去,只因他正用那双深邃的眼睛凝视着你?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怎么会属于一个女人呢?他合该被女人们追逐爱戴,却不应该坠落凡尘成为某一个女人的男人。而对于如此渴望爱的宁微娴来说,丈夫是谁或许都无所谓,她都会让自己爱上他,但是——如果是别人的话,她或许不会有以后的痛苦,但是,现在她的丈夫是颜睿呵,是那个“无情的浪子”颜睿呵!她要如何不爱他,又如何让他爱上她?!想了又想,还是理不出个头绪来,于是宁微娴强撑着酸痛的感觉起身,拉过床单包住自己赤裸的身子,走到更衣室去换衣服。等到梳洗完毕,已经是早晨九点了,这是他们新婚的第二天,第一天除了床,他们几乎就没去过别的地方,两个人都在疯狂的纠缠着彼此,抵死缠绵;今天却不行,不仅颜睿有比赛,她,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揉了揉酸痛的不像话的腰杆,宁微娴发现自己走路有些微驼,双腿发颤,甚至直打飘。可她还是咬着牙下了楼,因为是新婚,所以家里的佣人都是在特定时间内才来打扫做饭,这也是婆婆对他们新婚的特别照顾。走进厨房,冰箱里满满的都是各种食材,果蔬鱼rou一应俱全,早上颜睿走的时候让佣人送了早餐,可现在她居然又觉得饿了。她的食量一向不大,属于少量多餐的那种。找出几颗苹果,削了皮之后丢到榨汁机里,又在冰箱里发现一盒蛋糕,于是也一并取了出来。吃过东西后,门铃刚好响了。虽然是在家里,但也不排除突然会有什么人上门,所以她一向被教育无论何时都要衣衫工整,一尘不染。家居服什么的几乎都没有穿过,所以也就不用换了衣服再去开门。果然是送花的工人们。指引着他们把花送到花房,她真该庆幸在结婚前婆婆曾无比热情的拉着她来参观新居,否则别说花房了,恐怕她连大门在哪儿都找不到。以生疏却又有礼的笑将工人们送走,宁微娴也没有换衣服,直接就在外面套了一件围裙,找了棉线手套带上,满头青丝挽起来,就开始认真摆花。她最爱的是昙花,那种一瞬即逝却又触目惊心的美丽,实在是让人无法自拔。可栽种着昙花的花盆太大,她移不动,也就只好任它待在花房门口,——刚刚她应该让工人帮忙移进来的。忙活了好久,终于将所有的花儿都料理好,抬头看了看时间,太阳正明晃晃的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