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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思念的感觉,甜甜的,酸酸的,空空的,满满的,千滋百味的,够初次掉入爱河的小米好好品味一番的。火烧屁股异地男女,谈情说爱基本靠电话和短信。慕思源很忙,安小米打给他几次,都是秘书接的,他不是在手术台上,就是在开会,她就不多打了,反正也没什么事,不过是一些在忙什么?累不累?什么时间有空?之类的废话。隔几天,半夜里,慕思源会打给她,声音低沉,带着丝疲惫,通常都是刚研究完手术方案,或者刚准备完明天开会用的材料,闲闲地聊两句,问问她的腰怎么样了,让她多去游泳,游泳对她的腰最有好处。于是小米养成了每隔一天游一次泳的好习惯。有时寒流来袭,又会嘱她别忘了多加衣。下次电话里听出她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就会急起来,“不是让你当心吗,怎么搞得,真感冒了?”“呵呵,我当心啦,可是办公室里同事都感冒了,没能幸免。”小米心想,他的脾气可真够急的,不过,这样被他关心着,她觉得很开心。“多喝水,注意休息,如果发烧严重,就吃点阿斯匹林,不严重别乱吃药啊。”他又叮嘱一遍。“知道了,老大,你好啰嗦哦。”小米对着电话做鬼脸。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的笑,“小丫头!学会照顾自己啊,别让我cao心。”安小米想说,我一直都是自己照顾自己啊,哪用你cao什么心?可是听他这样说,蓦地鼻子就有些发酸。恋爱使人变得脆弱,这话不假的。不知不觉地,春节到了,杂志社放假。安小米回家去也无所事事,每天不是和亲戚朋友吃饭,就是窝在房间里看看电视,年年如此,今年因为多了一个思念的人,越发觉得索然无味。大年初三,慕思源打来电话,说是终于清静下来了,可以好好说上几句话。两人随便聊着,安小米兴奋地把这些日子积攒的话统统说给他听,倒没什么大事,就是觉得嘴巴停不下来,恨不得把自己从早起到晚上睡觉前的每件事都汇报一遍。慕思源听着就发笑,说了句:“你现在倒能在家里呆得住了?不是最爱出门疯玩的吗?”“那是小时候,据我妈说,我小时候是挺能疯的,整天不着家。你怎么知道?”难道自己跟他说过这么多话吗?连小时候的事都说了?可是对他知道的却很少,他好像从未说过自己的事。“我什么事不知道?”慕思源低笑,带着丝宠溺。安小米就忘了继续追问。只是张口问道:“你在A市过的年?你老家是哪的?”“小米,上班前来A市玩几天吧,我正好有空。”慕思源却说。一听这话,安小米的心“扑通”一下,不知怎么就有些慌乱,“……可是初五是我生日。”“来这里过,我给你庆祝,好不好?”慕思源的声音贴着电话低低传来,如同耳语一般,安小米想起上次两人的热吻,脸上发烧,同样低声答了句,“好。”每年安小米的生日,因为就在年后,都是到爷爷家过的,大伯和叔叔一家也会去,一大家子人一起聚聚。听说安小米这个小寿星这次要缺席,爷爷先就不高兴了,不过架不住安小米的软磨硬泡,只是唠叨句:“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孝,过年也不在家陪陪老人,就知道往外跑。”安小米对家人说,趁着假期跟朋友出去玩几天,倒不是要刻意隐瞒慕思源的事,只是觉得他这样的身份,而且相隔又远,就是公开关系,也要先征得他的同意。总算把一大家子人都安抚好了,初四赶紧买了飞机直飞A市。上飞机前给慕思源打电话,他说会去接她。刚下飞机,他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告诉她在七号出口外等她。安小米拖着小行李箱,蹬蹬蹬跑到七号出口外,焦急地东张西望,一颗心像揣着头不安分的小鹿一样,怦怦乱跳,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他,有些迫不及待。慕思源把车停在路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小女人,浅蓝色的休闲大衣,黑色的裤子,黑色的靴子,顶着一头浅褐色的短发,新烫了蓬蓬的小卷。她的装扮偏休闲却不幼稚,落落大方,只是脸上着急的小样儿,让人不由感叹,到底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慕思源见她左看右看,就是没看到自己,有些好笑又好气,砰砰地拍了几下车,喊道:“小米,这里。”安小米听到有人叫她,脑袋从左转到右,又从右转到左,仍然没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儿。“真笨。”慕思源叹气,三步两步跑过去,伸出两手固定住她的脸颊,低着头凑到她眼前,佯怒道:“看哪儿呢,在这里。”安小米“扑哧”一声笑了,跳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大叫道:“老大!”其实她早就看到他了,可是见他站在那里不动,不知怎么,突然没有勇气走到他身边去。慕思源赶紧搂住她的腰,笑骂道:“小丫头片子。”他很想去吻那两片粉色的红唇,想要品尝让他思念的甘甜,可是周围人来人往,经过的人不时地看看他们。她那么年轻,年轻得肆无忌惮,而他,却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表演火辣的亲热场面啦。慕思源放下她,接过她的行李箱,牵着她快步往车那里走去。安小米被他拉着,不得不大步跟着跑,叫道:“老大,你急什么,火烧屁股啦?”慕思源回头看她一眼,目光灼灼,安小米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脸腾地就红了。慕思源麻利地把她的行李塞进后备箱,把小米塞进副驾驶,迅速地发动车子离开灯火通明的机场,拐到一条较为偏僻的路上,突然紧急刹车,将黑色奔驰停在了路边。安小米被他吓一跳,等醒过神来,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他的唇寻到了她的唇,急切地吮吻她。她紧紧揪着他的衣服,青涩地回应他的热情,倾诉两个多月未见的思念。不时有车灯闪过,匆匆地光与暗的变换,就像是华丽的背景,衬出车内紧紧拥吻的男女之间那一触即发的激情。良久,车子重新发动。慕思源仍旧一手开车,一手握着小米的手,侧眼看她,她低垂着头,光洁的额头上,隐隐的红透。他无声一笑,不是不知道她的青涩,刚刚的激情大概有点吓着她了,他深吸了口气,压下腹中翻滚的欲望,柔声问道:“肚子饿不饿?”“饿。”安小米这才抬起头,眼睛亮闪闪的,“飞机上的饭真难吃,我从中午就没吃什么东西。”“小傻瓜。”他捏捏她的小鼻子,径直把车开到了东方广场。两人手拉手进了一家法国餐厅。“有没有什么忌口?”慕思源直截了当地问她。“没有。”“那好,请来两份双蘑三文鱼,一份土豆沙拉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