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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等更老。我这里学习基本结束了,刚才Jerry也说,隋云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进行手术了,所以,你还是想想怎么保住自己……”他的声音越发低了下去,低沉的磁性透过电话,一直传到小米的心底,逗引得她的心尖一颤,无数旖旎的景象自动地冲进脑海里,小米觉得全身都烫起来,情不自禁地低唤:“思源……”这一声呼唤,仿佛深夜里她压抑不住的呻吟,慕思源一下子屏住了呼吸,良久才慢慢地吁了出来,嗓音沙哑地呢喃:“小米,想我了没?”“想了。”小米老实回答,末了幽幽一叹,“老大,感觉你走了好久好久了,你再不回来,我都要忘记你长什么样了。”“你等下,我发张照片给你。”慕思源举起手机对准自己拍了张照片,给小米发了过去。“怎么样?这下想起来了?每天看十遍,好好复习一下。”慕思源与她调笑。小米半天没吭声。“小米?”“老大,远处的那个美女是隋云吗?好哇,你跟她在做什么?”小米气乎乎地说。慕思源暗道糟糕,光顾着拍照,没考虑好角度,这下麻烦了,把小醋坛子惹着了,可有他受的。当下连忙说:“小米,你来过克里夫兰市吗?风景很美,有时间我带你来看看?”“不去!都没听说过的地方,有什么好看?”小米不领情。“也对,啊,我想想,要说风景好,其实还是欧洲,到时我们去欧洲吧,骑着单车逛逛乡下小镇,你一定会喜欢的。”“好啊,我这个乡下村姑,只配去乡下小镇吗?”小米开始无理取闹,其实她已经开始向往了,与他骑单车穿梭在风景如画的古老小镇,光想想就觉得幸福。慕思源揉揉额角,无奈只得采取别的战术,他放柔声音,说道:“小米,我想你了,天天都想。你不知道,昨天你没来电话,我都快急死了,恨不得立即飞回去看看。”“真的?”小米的唇角扬了起来。“当然真的。”“那你亲我一下。”慕思源毫不犹豫地对着电话“啵”了一口。小米终于笑开,铃声般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胜过世上最美的音乐。慕思源也跟着笑起来。“思源哥,你在做什么?”背后突然传来隋云的声音。我就要你“思源哥,你在做什么?”隋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慕思源的脊背微微一僵,对着电话说了声,“我明天再打给你,记得去看医生,拜拜。”慕思源挂断电话,缓缓转过身来。三米远处,隋云一脸震惊地看着他,眼神里透着不敢置信,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的眼,似乎被他脸上不轻意的温柔和瞬间严肃起来的神色击中,慢慢地又透出了惊痛和狂乱。“你……在跟谁通电话?”她颤抖着唇,明明知道不该问,却固执地非要问不可。慕思源将她苍白的面色和眼底的伤痛看进眼里,暗叹口气,轻声说:“云儿,你说我在做什么?”他在与人调情!与一个女人!隋云的心底,这个声音轰隆隆地响起,但是她半张着唇,却说不出话来,仿佛害怕一经说出,思源哥就再不是她所能拥有的。“思源哥在与朋友开玩笑吗?”隋云轻忽地笑起来,柔声问。慕思源沉默地看着她,紧盯着她的眼睛,平静地回道:“我从不与人开玩笑。”隋云的眼瞳骤然放大又紧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被抽走了,苍白而脆弱,偏偏又透着一股疯狂和倔强。“她是谁?”慕思源抿紧唇。他心里很清楚,现在的隋云,不适合知道真相,她也根本不会听进他说的话,但是叫他违心地藏起小米来,他又觉得做不到。而他沉默不语似乎对事情更为不利。慕思源思来想去,突然心底涌上些许恼怒。为什么?这是他的事情,他爱的是谁,想要跟谁在一起,不是他的自由吗?他难道就没有爱人的权利?何须顾及他人的想法?他眯了眯眼眸。隋云仿佛觉察了他的决绝,受惊似地往后退了一步,惊惧地盯着他。慕思源看着他的样子,脑中闪过她发病时毫无生气的脸庞,闪过隋大庆和吴仪宁焦急的神色,就要出口的话硬生生地顿住了。他握紧了拳,似乎在抵挡心头拉锯般的痛苦和不耐,但是他的神情慢慢的平缓柔和下来,漆黑的眼珠定定看着隋云,轻轻笑了笑,“云儿,等你做完手术,我给你介绍,好吗?”“我不需要你介绍。我只想知道,在你心里,我是谁?她又是谁?”隋云却似乎陷入了疯狂中,执拗地问。刚才,思源哥竟然对着电话亲吻。他的思源哥,是在任何时候都严峻沉稳的人,他的喜怒哀乐从不会表现在脸上,但是他竟然对着一个冰冷的电话在亲吻,而且那神情仿佛他亲吻的是他心爱的人。他毫不犹豫的那一吻,就像有人拿着刀一下刺在了她的心口,措不及防间就叫她的心破碎了。或许是她这些日子来的紧绷已经达到了极限,她再不能容忍他的敷衍。忍耐,忍耐,慕思源告诉自己,然而他的牛脾气却犯了,他看着隋云,似乎认真,又似乎漫不经心地说:“你是meimei,我不是早就告诉你吗?至于她嘛,你日后自会知道。”“我现在就要知道!”隋云紧追不放。慕思源深吸口气,太阳xue突突地跳。这些日子以来,他的神经也崩到了紧处,一方面为了隋云的病情,另一方面又在牵挂小米,他觉得自己已经尽可能地把伤害降到了最后,不论是对小米,还是对隋云。现在却发觉他的努力似乎白费。隋云根本不理会他的真实心意,而小米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一定也在怨他。毕竟他现在陪在隋云的身边,将她一个人丢在国内。“她是又一个邵茉茉吗?是思源哥想玩玩的女人?”隋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试探地问。慕思源无法沉默,“她是我想要的女人。”他淡淡地说。隋云呆呆地看着他,看着他的薄唇里吐出这句话,然后她的耳膜中就一直嗡嗡响着这句话,越来越大声。人家说,唇薄的男人,是绝情的,看来不假。他怎么可以这么轻而易举地就对着她说出这句话?难道这么些年,她对他的爱慕,她毫无保留的痴恋,竟然不能在他心里留下一丝一毫的重量吗?原来不论她如何努力,如何拼命地想要靠近他,都永远只能做他的meimei,而不是他想要的女人吗?隋云的心里,悲伤翻涌,渐渐滚成了怒火。她拼命想要得到的东西,她争取了十几年的东西,为何别的女人那么轻易地就可以夺走?她恨他的无情,恨他对她的回护,更恨那个迷惑了他的女人!他们联手摧毁了她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