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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结果,因此她果断推门下车。商圈散发着死城般的气息,阴郁天空更替周遭添增诡异氛围,女人拽了下外套,双手抱胸盯着后方黑色轿车,她站定不出十秒,对方也有所行动,只见车门’啪’的下敞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双漆黑发亮的高跟鞋,再往上,是套名牌套装,再上……东恩雨心中一凛,她下意识要上车,不料后方轿车急踩油门,转瞬间只听见’碰!’声巨响,东恩雨再次睁眼,她的车被黑色轿车给直接撞上尾端,整个后灯玻璃碎了一地,后车厢也严重凹陷,比擦撞还严重数百倍,完全是恶意。这下,她不敢妄作举动,尤其在看见来人后……东恩雨咬紧牙关,双手不自在地握拳。那人双手环胸,一身暗蓝色套装穿在身上符合冷艳气质,隐约绣着金边的装饰低调奢华,一头长发柔顺披散肩头,白净脸上妆容高雅,可惜搭了副黑色镜框,敛去女人几分艳丽,却多了分庄重与严肃,不像秘书,更像是个老师……赵寒,赵老师。东恩雨怎么都没想过会是她,女人有些懊恼自己怎么没直接去警局,她直直盯着赵寒,两人都没开口,气势却已在无形中较劲,忽然赵寒微微额首,东恩雨立马听见四周响起引擎声,由远而近,数量埋伏轿车最后停在两人四周。从车上下来的人全穿了黑色西装,光是形象就胜过街头混混。俨然是赵寒从东区带来的人。其中两人上前扯过东恩雨的手臂,往后反剪架着女人来到赵寒面前。开口说话前,女人先抬手甩了东恩雨一巴掌,清脆’啪’的声,脸上立刻印出五指红痕。"妳还有胆回来?"赵寒食指往下一比,两个架住东恩雨的男人立刻朝女人后膝一踢,她双腿一麻硬生生跪在地上,同时男人不许她垂着脑袋,非得扯着女人的发让她看向赵寒。只见对方从套装内里掏出一个信封,女人动作优雅地将信封里的东西往上一抛,散开瞬间,东恩雨看见无数照片,那些她回归北区日常生活,去超市采买、接小水母下课、在厨房准备料理、站在阳台讲电话,不同时间、地点,全是跟拍的照片,拍照的人躲在东恩雨意想不到的位置,进行摄影。"我没做亏心事,为何不敢回来?"东恩雨摆动肩膀几下,身后男人一点也不松懈。啪!--脸颊上五指印比刚才更显眼。"妳确实没做亏心事,"赵寒认同女人的话,她抬手捏住女人的脸颊,冷声道:"但妳得罪不少人,好歹回北区前也该探听探听,现在谁是北区老大,是不?"透过眼镜传递过来的目光更加冷冽,彷佛要刺透女人的眼,剖开她的心看看是什么天真想法,还让她回来。"我不管这事了。"她退休了,早脱离警署,至于北区谁是老大,她也不愿多管。偏偏是赵寒?"想推卸责任?"女人的语气忽然变得危险,她一把扯住东恩雨的头发,"没想到妳变得这么窝囊。"那个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女人,两年后居然这么没用,开口闭口都想和那些事划分清楚,然而,她行吗?赵寒瞇着眼朝两个男人示意,他们立刻松手退了几步,赵寒弹了个响指,道:"把她绑牢了。"东恩雨抬眼正想逃,立刻被赵寒扯着头发往前,她一个重心不稳扑倒在女人高跟鞋边,这时两个男人从车上拿下麻绳,硬是将女人手臂往后捆了个结实。当他们拉起东恩雨后,赵寒马上接手,她将女人推上车头盖,同时将女人的脸压在车面。"知道吗?"赵寒半压在东恩雨身后,忽地伸手一扯,将东恩雨的裤子完全拉下,露出橘色底裤,"我最痛恨推卸责任的家伙。"不管是不是户外空间,无论有没有人在旁观看,赵寒瞇起双眼,抬手狠狠拍打东恩雨的臀部。啪!啪!啪!啪!啪!--连着五下,打得爽快又清脆。东恩雨心头惊慌,一阵羞辱感从心底漾起,她知道赵寒在报仇,但难免觉得屈辱。她咬牙不肯泄漏任何声音,直到赵寒将她双腿岔开,指间游移到不该处碰之处。"赵寒!"东恩雨心里一急,警告女人别乱来。然而,她可是会轻饶之人?"是狗就别给我说人话。"女人轻描淡写一句,勾起东恩雨万千回忆…………这晚,东恩雨是徒步走回家的。她的车被撞坏,身上又到处都是伤,连钱包都被赵寒的手下给瓜分掉了,当女人回到家后已经十点多。女人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住处,心里却无法平复下来,她知道自己没去接小水母下课,陈嫂肯定让幼儿园老师给通知了,因此东恩雨一进家门,立马给陈嫂打了通电话。"恩雨?怎么回事?幼儿园老师说连络不上妳,我这边打去妳也开机?"陈嫂压低声音,似乎不想让在客厅的陈正担心,小水母的事情她暂且隐瞒下来,只说东恩雨和几个邻居吃饭,才没空接小水母下课。陈嫂知道,事有蹊翘。"我回家路上车子抛锚,手机也不小心给丢了,"东恩雨垂着眼,胡乱说着,"钱包也给人偷去,不过别担心,我上分局报过案,没事的。"她边说边解开被弄破的外衣,从玻璃柜上隐约倒映出女人身上醒目的伤痕。"这样阿……"陈嫂无奈地应了声,她知道东恩雨那边出了点状况,却又不好戳破,只好道:"小水母已经睡了,明早儿我会送她去上学,妳自己保重,要有什么事就和妳陈叔说,知道吗?""谢谢。"东恩雨含笑道谢,她切断电话就直接上二楼。沐浴时,女人这才将自己的伤看个透彻,手臂青青紫紫全是麻绳捆出来的痕迹,右眼黑了一圈,脸颊上也有挫伤,脖子、锁骨、肩头全都是咬痕,背上、腰部有抓痕和黑青,最严重的是臀部,被打得东恩雨都没法坐下,瘀黑的模样让她看了都疼,但最麻烦的是’那里’给弄伤了。东恩雨用清水冲洗着,只感觉下|身略微刺痛,已经干涸的血迹顺着温水洗净,想来赵寒果然是危险的家伙,她可以不动声色地将女人压在后坐椅上,用指尖顶弄她直到受伤,直到血沿着大腿蜿蜒而下,天知道赵寒有多使劲,就是要撞得她说不出话,要她求饶……然而东恩雨过程中不曾呼喊过,她咬紧承受一切,以至于她的唇瓣都快让自己给咬烂了。累……身体累,心更累。东恩雨草草擦了身子后直接倒在床上,她不过是要翻身关灯,却被一阵闪光给引起注意,在梳妆台上,摆着一台手拿型摄影机,毫不掩饰地,直接搁在梳妆台,镜头对准自己。半个月前,她在家中发现微型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