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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拦。永乐眉头紧蹙,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滚开!"她不烦躁地掏出手枪指向mama桑,对方立刻吓得惊声尖叫,同时引来四周几个黑衣保镳。要枪,他们也有。然而永乐不屑地哼了声,完全没有退让的意思,两方顿时僵持不下。就在mama桑准备打电话办救兵时,玻璃自动门缓缓往两边敞开,来人戴了顶鸭舌帽,身穿运动外套,她双手放在口袋里,看见永乐出现在星钻有短暂地停顿,随后瞥了亮出手枪的三名保镳,"没事。"女人低沉的嗓音很有磁性,她抬了抬下巴让mama桑让路,帽沿下是一张精致却缺乏表情的脸孔。"早该这么做。"永乐看保镳不情愿的让路,优越地笑了声。但她刚走半步,肩膀就被身边的女人给托住。"脱了。"两个字,清晰有力。永乐瞇起双眼,只见对方指了指衣服,让她把显眼的蓝色警服脱下。她来不是为了工作,而是私事。"啧!真麻烦,规矩这么多。"她嘴上抱怨,但还是脱下警服,上衣只剩黑色无袖背心。有罗夜撑腰,永乐在星钻倒也相安无事,两人待在电梯时,永乐忍不住打量起对方,她知道罗夜在北区的行动很保密,虽然说是度假,但她绝对不只是观光,对她出现在这,星钻的人马也要让她几分来看,女人和梧堂老大有一定程度的关系。叮!……到达顶楼时电梯发出清脆警示声,永乐收回视线,和罗夜两人一起往走廊最底的房间过去,走廊左右边各站了三个男人,西装领带,手上拿着银制手枪,几人戴着墨镜看不清表情,但男人散发出的气质绝非善类。显然赵寒已经知道她们来了,两侧保镖没阻拦,甚至还帮她们开门。踏进门,只见宽敞包厢里有五位女公关,其中赵寒翘着美腿坐在主位,气势冷冽高贵,犹如女王地看向来人。她摆了摆手让几个女公关退到一边,罗夜毫无拘束,她自顾自坐上主位左边的位置,而永乐则坐右方的位置。玻璃桌,倒映着三人表情。"东恩雨呢?"永乐不兜圈子,她是来要人的。赵寒闻言,柳眉轻挑,"我不知道。""东恩雨人呢?妳把她藏去哪了?"已经五天了,没有任何音信突然失踪,是死是活没有下落,依照她的性子,绝对不会丢下小水母突然离开,因此将失踪原因导向绑架也是合情合理。永乐身子往前,单手拍在玻璃桌上发出响亮声响。"我说了,我不知道。"赵寒没有动怒,而是严肃地看着永乐,让她别闹事。"啧!"永乐啐了一声,恶狠狠地瞪向对面的罗夜,指着她道:"妳!又把东恩雨卖给谁了混蛋?"她可以把东恩雨回北区的消息卖给赵寒,指不准这次事件也是她惹出来的。罗夜忽然被点名,沉着脸摇头道:"没卖。"赵寒说不知道,罗夜说没卖。永乐闭了闭眼,再次睁开后扬起一抹诡异微笑,"哈!妳们都撇清关系,那我家东恩雨是凭空消失了?"她的一句’我家东恩雨’惹得另外两人有些不悦,"她都已经退休了妳们还想怎么样?到处散播她回北区的事,现在可好,人不见了,妳们满意了?开心了?"她嘴上说复仇、复仇,但心底没想让东恩雨离开过。"说话小心点。"赵寒放下腿,一字一句说得缓慢,无不透露警告的意味。然而永乐不痛不痒,反挑衅道:"是阿,是得小心,妳们这两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想杀人还尽搞些小把戏,"她不知道东恩雨是不是被她们藏起来,但现在她有气没地方出,正好全撒向这两个人,"再怎么样我和东恩雨也沾些边,要动她前也该和我打声招呼,是不?""妳?"赵寒闻言,忍不住哧了声,"待在妳身边才最没保障吧?说不定是妳把人藏起来,现在毁谤我们不过是要掩饰罪嫌而已?"若要说前科,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可疑份子。"我才不是妳这种阴险的人,"永乐摇着头,笑得大声,"我要想占有她,恨不得在妳们面前上她,让妳们看看她有多爱我,多喜欢被我取悦。"女人眨了眨眼,说着不入流的言词。罗夜瞇起双眼,道:"无耻。"有时直来直往过于大胆,就会变得相当无耻。永乐并非第一次被人’评断’,她耸了耸肩不以为意。赵寒瞥了她们两人几眼,东恩雨无故消失的事件她也正在调查,眼下两个女人算是摆脱嫌疑。"看来妳们都没消息。"女人垂下眼眸思索,发丝从脸颊边滑过,"那就只剩一个人。"不是自己、永乐或罗夜……"那只狐狸。"……五天过去,东恩雨被囚禁的日子,老实说……并不痛苦。她背靠着柔软枕头,今日醒来慕琳就不知在忙些什么,她将女人从客厅移到卧房,又将东恩雨的换洗衣物从阳台收进房里。这几天,她在这吃好、睡好,每天慕琳都陪着她,一起看电视、说笑、吃饭、洗澡,如果撇除茶水里的少量药剂,以及绑在手腕上的绳索,东恩雨几乎过着少奶奶般的生活,她不必做任何事,一切由慕琳来服侍。但今天,有些异状。嘶--女人从橱柜拿了封箱胶带,在东恩雨面前撕了一段。"对不起,暂时封口而已,不会太久的。"慕琳缓缓靠近东恩雨,手上胶带牢固地封住对方的嘴。嘴唇沾黏胶带,东恩雨只能发出微弱的呼救声,她摇了摇头,完全不懂慕琳的意思。"嘘……"女人跪在东恩雨面前,食指抵在胶带上,一脸歉疚道:"待会有客人过来,我不能让恩雨被发现,所以请别出声,不会耽误太久时间的。"慕琳看她似乎很不情愿,因此安抚地吻上女人的额头,她并不想强迫东恩雨做任何事,但今天逼不得已得这么做。东恩雨摇了几下肩膀,忽然重心不稳往左边倒去,只见慕琳拉开衣橱门,随后又塞了很多棉被垫底,最后将东恩雨给放进衣柜,狭小的空间令女人必须屈膝,除了手腕被绑,连着脚腕也缠了麻绳,整个人浑身无力地依着棉被堆。"抱歉,我知道很不舒服,请妳忍耐一下。"慕琳跪在女人身边,替她调整背后的枕头。"唔…唔唔!"女人摇头抗议,沾黏的唇只能发出依稀声响。慕琳抚过东恩雨的脸颊,安慰笑道:"我马上回来。"说完,掩起衣柜木门。四周陷入一片漆黑,东恩雨眨了眨眼,无力地挪动手脚,却只有丁点力气。五天了,她被迫留在慕琳身边过了五天,这些日子并非难受,而是’不正常’。无论慕琳对她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