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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逐,紧跟着她走进。“能思慕一人...真是令人欣羡。”趁他走进了店中,红郎噙着一笑,悄悄的在他耳边叹道。男人表情茫然的看着他,而后看见走远的龙丘渊,便忙着去追赶。“....痴儿。”红郎倚在门口,静静的看着那燃烧的鲜红灯笼,烟雾从指间慢慢的飘散,心情也随着一起朦胧。☆、第19章红郎家里养了一只猫,一只金黄色的虎皮猫,橙黄色的眸子像是一只小豹子似得,见人就咬的那种,却不知道为何特别的黏着龙丘渊。说是黏,也不是十二个时辰都离不得的那种黏。只是歇息的时候特别喜欢往龙丘渊那边蹭,龙丘渊开门的时候特别喜欢往她房里蹿那种。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招过什么动物的喜爱,街上的野猫几乎一看着她来就逃。龙丘渊其实并不喜欢猫,准确的说,她不喜欢任何的小动物。比起毛茸茸的小动物,她觉得还是抱着冷冰冰的铁块更让她安心。所以那猫若是往她身边蹭,她便站起身换个位置坐。那猫若是趁她开门要蹿进来,她首先就是把门甩上,若是来不及让它蹿了进来,她便一把提着它的脖子给扔出去。“豆沙连我都没这般欢喜过,你倒好...避之如蛇蝎。”红郎头上的发髻歪倒在一旁,苍白的肌肤上毫无血色,说话的调子十分的缓慢。红郎的眼睛很细,上挑的弧度有些像只眯起眼睛的狐狸,笑起来的时候便总让人难以探究他的真心实意。龙丘渊没有说话,低头默默的抚摸着手心的铁剑。“你还真是喜欢剑呢...”红郎笑着,眼神却有一些复杂。“此剑的主人很爱惜它。”龙丘渊抚着那被磨得光滑的剑柄,低眉的一瞬,表情竟然显得有些温柔。“奴家也曾见过一个同你一般爱剑如命的人。”红郎吐了一口烟,目光遥远而怀念:“奴家当时就想啊......”龙丘渊没有插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他说话。她也许不是一个好的交谈者,但总是一个好的倾听者。红郎冲着她吐了一口烟雾,奇异的香料气味让她皱眉,那味道闻起来有些像栀子,却带着强烈的刺激性。他笑了一下,红唇微勾,即将开口之时,一声尖叫突然响起,龙丘渊皱着眉头,按着手心的长剑便踩着阶梯冲上了二楼。房中的男人穿着一身不合身的青色衣裳,乱糟糟的头发被梳理过后,似缎子一般的铺在床铺上,看着她到来便迫不及待的冲她扑了过去。龙丘渊下意识就往旁一躲,那男人便控制不住力道直接扑过了她站的地方,只差一点便要翻下了阶梯。红郎摇了摇头,铜制的烟杆勾着男人的腰带,手臂一勾一带,这才免了他的血光之灾。“不识情趣。”红郎一手把着那男人的腰身,侧过头勾唇媚笑,嗔怒一般的看着她。“他不能辨人。”龙丘渊抱着手臂,轻轻的摇了摇头。“这小脸如此漂亮,却老是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倒是可惜了。”红郎挑起他的下巴,笑容玩味。男人混沌无神的眸子茫然的与他对视,而后听到有人要下楼的声响。转过头看着龙丘渊便是一笑,目光极为的依赖。“妻主,晚膳做你爱吃的糖醋鱼可好?”“我不是你妻主。”龙丘渊皱着眉头,这几天这句话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了。“你老是说我太过cao心,我如何能不对你cao心呢...”男人温柔的看着她,眸光闪动:“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活。”“......”要是让她遇见那个害得她背锅的臭女人,她一定砍死她!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转身回房,便捧出了几块破碎的布料,歪头痴痴的看着她:“这是我给欢儿做的新衣裳,妻主,你看好看吗?”龙丘渊皱了皱眉头,抬头表情十分的认真的看着他:“这些不是衣裳,是破...”“啊,多好看的衣裳。”红郎接过他手中的破布,表情夸张的说道:“小美人儿这个绣工真是巧妙,你的孩儿可真是有福气呢。”“妻主,你说欢儿会喜欢吗?”男人极为开心的笑着,眸光柔情缱绻。龙丘渊刚想说什么,但还没开口便被人用肘撞了撞自己的手臂,一抬起头,红郎脸上的表情似是威胁力十足。“嗯。”龙丘渊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没有怎么变化。“那我便去再多给欢儿做几件。”男人欢喜的笑着,转身就回了房间。“算你识相。”红郎叹了一口气,垂着手,连烟也不吐了:“他也是个可怜人,凡事且顺着他...”“他灵识未开,不觉不知,但我不一样。”龙丘渊抄着手,眸色偏冷,语气也并不暖和:“我与人有了约盟,由着旁人唤我为妻,又置他于何地。”红郎的眸间闪过一瞬的讶异,而后便是突然笑出了声,他往她那边走了一些,眸色闪烁着某种奇异的光彩。“那若是你的心上人可怜他,要将你让给他,你会怎样吗?”红郎笑着,笑容却并不真切。“我会与他...好好的说说。”龙丘渊低头摸了摸腰间的铁剑,浅蓝色的眸中闪过了冷色:“用我手中长剑。”“真是个差劲的大小姐。竟要对男人动手...”红郎嘻嘻的笑着,轻轻的抿了一口手中的烟枪:“可是你这回答,怎么就那般得奴家的心呢。”楚烈鸿,只会冲上去为了她和旁人干架,哪有那般的圣人心肠,还要将她拱手让人。楚烈鸿武艺不差,与她势均力敌,动手砍他,完全不会让人觉得有欺凌弱者之嫌。与他切磋,总是让她心情愉快。“大小姐,你真的想回去吗?”红郎倚着门框,神色有些复杂。“......”废话。“想听我未说完之话吗?”红郎笑着,也不等她回答,便接着说道:“你猜奴家,当时看着那人,心里想的是什么?”“若是将她心爱之物抢过来!然后亲手折断在她眼前!那该是何等趣味之事啊!”红郎捂着嘴,顿时笑得花枝乱颤,神色突然便变得有些疯狂。他的笑声比他的哭声还要尖利,龙丘渊揉了揉耳朵,静静的看着他,不发表意见。“越是雪白不可玷污,那便越是引人前去采撷。”红郎看着她,嘴角还是那一抹慵懒优雅的笑容,眸间却有些浑浊:“越是落不得灰尘,便越是让人想要将她拉到凡尘中来。”“......”为什么对着我说?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龙丘渊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脑袋对身体发表着站直的命令,腿脚却一下子不听使唤,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