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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水公子见过此玉佩?”“没有!”兰水芙毫不犹豫干脆利落地回答,仿佛要撇干净什么东西,殊不知她这此地无银三白两的举动,更引起莫次的怀疑。这时,楚之尧虚脱地从茅房出来,双脚发软,全身乏力,只差没有在地上爬起走了。怱然间看见楚之尧,大家都很诧异,他怎么还在这儿?兰水芙想起是自己刚刚对人家下了大剂量的泄药,被星极一胡闹,把他给忘了。看着楚之尧的惨样,兰水芙于心不忍,伸手去扶楚之尧,楚之尧顺势倒在兰水芙的身上,兰水芙没有堤防,差点被他压在地上。莫冷上前把楚之尧整个人全提了起来,放在椅子上,才解了兰水芙之危,也就是在这一瞬间,莫次看见了兰水芙脖子上的香囊,香囊不是都戴在腰带上吗?她怎么挂在脖子上?“兰水公子脖子上的香囊很特别,可否借来一看?”兰水芙想都不想,取下香囊递给莫次,就在递出去的一瞬间,她忽然想起有什么不对劲,马上把手往回缩。可莫次的速度比她快了不知多少倍,香囊转眼到了莫次的手中,兰水芙还没有反应过来。莫次反复把弄着香囊,香囊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他仔仔细细用手来回摸了很多遍,又把香囊拿起来看了又看,好像是?莫冷故意弄断了一根细线,香囊里掉出了好些花朵的碎末。莫次连忙对兰水芙说对不起,起身把香囊还给兰水芙,也就是还香囊的一刹那,莫次摸到和他身上九龙玉佩同样的图案,她就是?莫次的手有些颤抖,“没有关系,待会儿我自己缝一下就成了。”兰水芙以为莫次怕她生气,才有些紧张。吃晚饭时月离跑来了,星极醉了,莫冽走了,他们联盟只剩下他一人了,他要坚守到最后一刻,他带着痒痒粉来捣乱。这个坏家伙那里像一国之君?简直就是厚颜无耻的无赖,没有人邀请他,不请自来,月轻烟早被他派人送去休息了。星柘热情地招呼月离坐下,吩咐下人替碗筷,月离不客气的用手抓了一只鸡腿猛吃,好像饿死了投胎似的,吃相相当难看,看得兰水芙直皱眉。花残叶不停地给兰水芙夹菜,月离在他眼中犹如一团空气,莫次越看兰水芙越像女儿身,他不点破,时时刻刻注意兰水芙的自身安全,不被任何人欺负。月离起身来到兰水芙身边,趁大家不注意,把痒痒粉撒向兰水芙,却没想到被莫次早发现了,莫次用内力悄无声息地把痒痒粉打散。痒痒粉飘落在星柘楚之尧和月离自己的身上,古话怎么说的,害人终害己,千万别干坏事。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星柘和月离全脱掉自己的衣服大叫,楚之尧早已没有力气脱衣服了,躺在地上像蛆虫一样蠕动,嘴里发出疼苦的哀嚎。这场景大家从来没有见过,为了皇室尊严,花残叶和莫次把这三人扔进齐王府的客房,命任何人不得进入客房。莫次和花残叶守在客房里,兰水芙不好独自离开,在客房里找了把椅子坐着打盹,她真是命苦啊,洞房之夜居然是看男人跳脱衣秀,旷古奇闻,说出去没人相信。整晚上,客房里不停传来痛苦的叫声,下人早躲得远远的,假装什么也听不见。天亮时,从星极的洞房传出一声怒吼:“你怎么在这里?”门外守候的下人连忙冲进去,以为主子屋里来了刺客,进去一看,全惊呆了,原来睛云躺在星极的床上。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这可如何是好?兰水芙和其他人正闻讯赶来。第三十九纳妾兰水芙和花残叶及莫次闻讯赶了过来,星柘和月离折腾了一晚上,早己精疲力竭,痒痒粉药效过了之后,他俩洗漱一番躺在床上休息,两人的脸色非常难堪,这回丟脸丢到家了,幸好大家都是男人,要不然,还真没脸出去见人。最郁闷憋屈的是月离,害人终害已这话在他身上得到了印证,他那对单凤眼不停地转动,究竟是那里出了问题?痒痒粉自己明明撒向兰水公子,怎么会在自己和星柘楚之尧身上?他俩三人一点事也没有,奇怪!兰水公子和花教主就在自己眼前,他俩出手自已一定觉察得到,不是他俩,难道是?月离全身打了一个寒颤,不会是他吧?完了!完了!惹到他,就如同和天下武林为敌。最倒霉的是楚之尧,出门没有看黄历,拉肚子拉得虚脱不算,还无缘无故沾上痒痒粉,真是倒霉到家了,楚之尧挣扎到半夜的时候,不小心头撞到桌子腿上,陷入昏迷之中。莫次走到楚之尧身前,把手放在楚之尧鼻子前听了一下鼻息,点点头,还有气,吩咐齐安王府的下人给楚之尧全身清洗一遍,换身干净的衣服扶到厢房休息。天亮时分,星极的惨叫把三人引到洞房门外,洞房大门外的院子里站满了下人,这些下人全都傻愣愣地张大嘴巴望着洞房内。不好!出事了,莫次第一个冲了进去,星极是他的小师弟,要是在他眼皮下出了什么事,真没法向师父交待。与莫次的紧张兮兮相比,兰水芙和花残叶就轻松多了,他俩急着跟来完全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的,他俩可没那份闲功夫来关心星极,星极的死活与他们有什么相干?死了最好。“啊!”莫次冲了进去,又连忙转身出来,刚好拦住想进洞房的兰水芙和花残叶,“两位请回吧,这里没什么事,我留下来处理就好。”莫次的想法很简单,他既想保全星极的颜面,又不想兰水芙受到伤害,不管兰水芙是不是他九妹,他也要保护她,毕竟星极在洞房花烛夜与别的女子……唉!还是不要看见最好,眼不见为净。莫次之所以被尊为武林盟主,除了武林天下第二外,最主要的是他宅心仁厚,凡事为他人着想。可是,有的人却恰恰相反,专门惹是生非,以落井下石为乐,以整人为趣。月离在兰水芙三人刚刚离开时,悄悄下床尾随在他们后面,他身上藏有痒痒粉的解药,在中招的时候他乘人不备偷偷服下,之所以和星柘一起惨叫脱衣,全是迷惑旁人的假象。他是谁?他可是浩月国至高无上的皇帝,做任何事都留有一手,要不然,单凭他一人之力,如何与浩月国莫氏八兄弟及夜星国星氏三兄弟抗衡?他自认是三国之中最聪明的人,可以将任何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他岂肯罢休?“全站在外面干嘛,怎么不进去?”月离故意把身前的兰水芙往屋里推,兰水芙不曾提防身后有人,没有防备,哎哟一声倒向屋里,准备和屋里的地板来一次亲密的拥抱。花残叶和莫次同时出手扶兰水芙,兰水芙只是轻微闪了下腰,并无大碍,月离趁他们分神之际从缝隙间挤了进去,做人做事如同地痞无赖。“天啦!天啦!你们?你们?”月离故意大叫几声,仿佛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夸张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