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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随时随地用黑暗来掩护自己内心的无助与孤寂。兰水芙不管他愿不愿意,强行拉他上街逛,除了上次送兰水芙嫁入齐安王府外,这是他第二次逛街。虽然花残叶不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去,但看到兰水芙兴奋的神情,他不好绝拒,默默的跟在兰水芙身后,为了不吓着老百姓,他戴了一顶斗篷,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莫准愿意上街除了陪兰水芙之外,更多是为了打探消息,他的暗线隐藏在各个角落,只要看见他上街,就会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出现,然后用唇语告诉他消息。街上人来人往,莫准不停地四处张望,寻找人群中的暗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看热闹呢。兰水芙没有那么多心思,在大街上横冲直闯,像一匹脱僵的野马,什么地方人多,就往什么地方去,小贩摊上带流苏的吊坠是她最喜欢的,不一会儿就买了好几个,挂在手指上晃来晃去,感觉很好玩。莫准和花残叶相视而笑,看的直摇头,九妹太容易满足了,这点小玩意儿就被打发了,唉!兰水芙双手手指早已挂满了小东西,她还不满足,还在四处张望,希望能找更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些平凡的东西,在现代文明社会轻易是找不到的,古董店里有很多,她只能看不能买,想买也买不起,通常只能解解眼谗,过过眼瘾,能像今天这样买个疼快,她以前从来不敢想象的。怱然,兰水芙在街边的一个地摊上看见一个特别好看的玛瑙吊坠,像发现奇珍异宝似的,转身拿给莫准与花残叶看。就在这个时候,从街左边突然跑来许多人,每个人神情都惊恐万状面如死灰,好像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兰水芙没有看见他们,他们也没有看见兰水芙,只顾拼命往前跑,“啊!”兰水芙在转身的一刹那,被这些突如其来的人潮撞倒在地,手上的东西如天女散花一样飞了出去。“九妹”莫准和花残叶同时冲向兰水芙,他们也被吓了一跳,这些人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难得九妹心情好,自己也有空,陪她逛逛街,却发生了这样的意外。花残叶武功比莫准好,他冲到最前面,把这些发疯奔跑的人一个个全拦了下来,一拳一个全都打翻在地。要不因为现在是白天,又是在大街上,花残叶非把他们全宰了不可。莫准小心翼翼的扶起兰水芙,眼里满是疼惜,他没有发现,他自己因为着急手有些微微的颤抖,“九妹,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疼?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了?”莫准轻轻地给兰水芙把身上的灰土拍掉,他心中也很恼火,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把他的宝贝九妹撞倒,真该死。“七哥,我没事,没有摔疼。”兰水芙担心莫准拿老百姓撒气,忍着腰上的疼痛说,她微微皱着的眉头泄露了她的秘密。花残叶的目光如炬,早已看到了,他随口问了一句,“九妹,手疼吗?”“手不疼腰疼。”兰水芙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嗯!”莫准脸色一沉,故意生气的朝兰水芙嗯了一声,胆敢隐瞒他,如果不是花残叶发现,他就被九妹糊弄过去了。兰水芙特聪明伶俐,嘿嘿嘿!笑了几声,找话把这事岔了过去。“七哥,别生气,这些人不会无缘无故拼命跑,你去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吗?去吧!去吧!”兰水芙推了莫准一下,莫准极不情愿地蹲在地上,问一个神志稍为清醒的人,“你们为什么要跑?发生了什么事?撞到人也不扶一下,还在跑。”地上躺着的人原本就口呆目钝,莫准一问,他惊骇的如同大梦初醒捻神捻鬼地说:“府衙大堂有鬼,啊!”他怱然站起来又拼命跑,好像后面真有鬼在追他。府衙有鬼?兰水芙是不相信鬼神的,花残叶楞了一下,“大哥,七哥,我们去看看热闹,走。”有热闹不去看,那是傻子,兰水芙说完就去问府衙在什么地方,花残叶和莫准担心兰水芙出事,只好跟了上去。他们三个走了以后,从街边的拐角处出了一个人影,他纳闷地看着三人的背影,有一个疑问在他心中产生,兰和芙和花残叶是结义兄妹,兰水芙和花残叶为大哥是众所周知的事,可是她为么喊莫准七哥呢?太奇怪了。人影沉默了一会儿,转身悄悄离开,他的脸上没有戴面纱,狐狸一样的眼睛冷冽而凶残,他居然是月离。兰水芙三人来到府衙的时候,府衙里早就乱成一团,坐在椅子上的小山看见莫准来了,连忙起身迎接。“主子,你怎么来了?”小山捂着伤口,声音微微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痛,还是因为害怕,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苍白的骇人。“小山,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在街上听说府衙大堂闹鬼了,是真的吗?”“主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今天一早,丁大人就派人到必胜赌坊去请我,说齐贯被腾蛇镖杀死的案子破了,具体是什么情况,他没有说。到了大堂后,丁大人押出了囚犯朱三,说朱三就是当年阴毒门的后人,是朱三越狱出来刺伤了我,又用腾蛇镖杀了齐贯。朱三拒不认罪,丁大人就找来狱卒和朱三对质,后来证明朱三是无辜的。就在这个时候,放在大堂里的齐贯尸体动了一下,还发出几声呻吟声,把所有人吓了一跳。围在府衙大门外的老百姓也全吓跑了,我因为身上有伤,想跑又跑不动,只好坐在这儿。主子,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齐贯的尸体,被丁大人抬到府衙里来,丁大人能破了此案当然最好,如果破不了,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齐贯。”小山说完之后放声大哭。莫准安慰了他几句,让他回必胜赌坊,这儿交给自己就行了。小山不愿意走,坚持要留下来看看,莫准只好由着他,答应小山留下府衙里。“莫七皇子,你来了,谢天谢地太好了。”丁青连扶着官帽从桌子底下钻了出了,战战兢兢地走到莫准身边,像一条小狗一样摇尾乞怜讨好莫准。生怕莫准动怒,齐贯毕竟是必胜赌坊的伙计,他担心因为这件事,莫准会迁怒于他,他干脆先交待算了。“莫七皇子,我以为掌握了确切的证据,可以还齐贯一个公道,所以才在未经你的同意,把齐贯的尸体抬到府衙大堂,我这也是破案心切,请莫七皇子不要见怪。”丁青连的头快低着到地上了。“丁大人也是秉公办事,我怎么可能怪罪于你呢?我应当好好谢谢你才对,丁大人可是为民做主的大清官,栖台城有你,我们做生意的人也放心多了。不知丁大人是否已经破了齐贯被杀一案?”莫准在和丁青连说的时候,府衙的衙役也从四面八方钻了出来,鬼再厉害,也打不过他们这么多人,大人都从桌子低下钻出来了,他们再不出来,就太不给大人面子了。“莫七皇子,我本来是捉住了杀齐贯的凶手,关在死